8-28 | “我们来晚了。”弗洛雷斯(Antonio Flores)是无国界医生的医疗统筹,带着医疗队于2020年4月抵达亚马孙(Amazonas)州首府马瑙斯(Manaus)。回忆抵达时刻,他说,“之前我们在里约热内卢(Rio de Janeiro)和圣保罗(Sao Paulo)设有新冠肺炎应对团队,然后坏消息开始从内部传来。当我赶到马瑙斯,这里的掘墓人已经超负荷工作,所有医院的重症监护室(ICU)都挤满了奄奄一息的病人,且仍有数百名重病患者在医疗中心等待ICU里的床位空出来。情况比我们担心的还要糟糕。我们得以相对快速地建立ICU,一开始运作就处于满床状态,但我们觉得最坏的情况可能已经发生了。” 在幅员辽阔的巴西,政府的检测能力有限,使得追踪大流行的传播变得非常困难,尤其是在亚马孙河流域,那里交通受限,路途遥远,人群分散。 5月初,无国界医生在该市开展了一系列活动。马瑙斯市容纳了许多难民和无家可归者。他们大多被安置在集中安排的庇护所里,各个家庭住得很近,几乎不可能保持安全距离。
8-25 | “在难民营生活的日子非常难熬,空间狭小且没有可以给小孩玩的地方。”希迪格(Abu Siddik)告诉我们,他住在孟加拉东南海岸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区的一个难民营,在这仅26平方公里大的土地上,挤满了86万罗兴亚难民。 “家里的房子被烧毁,是我离开缅甸的原因。他们不仅虐杀罗兴亚人 ,还折磨我们的妇女。生活充满危险。” 希迪格叙述的场景,是缅甸安全部队自2017年8月所展开的“清剿行动”,这一系列行动迫使超过70万名罗兴亚人离开若开(Rakhine)邦,穿越边境前往孟加拉;而在此之前,已有20多万罗兴亚人为逃离暴力而先行逃至该国。 动身逃难以前,许多人都曾亲身经历或目睹亲友被杀害、自己的家被摧毁等恐怖暴行。
7-31 | 香港的失业率创15年新高,很多人在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下失业。阿杨(化名,图右)是其中之一,几个月来无处可宿。无国界医生为他安排临时住宿,并由无国界医生的社工谭葭颖跟进其需要。
7-30 | 自1月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爆发以来,香港正面对最严峻的第3波疫情爆发,当中大部分都是本地感染病例,部分为源头不明的感染个案。在疫情面前,部分公共设施关闭、本地组织暂停服务,弱势社群首当其冲。同时,随着经济转弱,失业率高企,无家者人数相应增加。无国界医生发现,单在尖沙咀区,短短一个月内无家者人数增加超过50%,情况在餐厅禁止堂食后更加明显,更有人因疫情失业而首次成为无家者。无国界医生非常关注无家者面对的困境,自6月开始为这群脆弱却又常被忽略的人士提供临时住宿和免费医疗咨询。 除了自1月底开始为最脆弱人群提供的健康教育活动,无国界医生现进一步扩展其在港应对新冠肺炎的工作。我们的紧急医疗队正在支援本地非牟利组织"ImpactHK",为无家者提供临时住宿、派发食物和提供其他所需的服务,包括免费医疗咨询和转介至相关医疗机构,以改善他们所获得的医疗护理。
7-10 | 截至7月初,巴西是全球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第二高的国家。这场疫情大流行波及了从沿海到内陆、不同社会阶级的每一个人,尤其影响到住在贫民窟内或是无家可归的人群,以及亚马孙河流域的原住民,他们极为脆弱,长期受忽视,可用的医疗服务有限。在亚马孙州(Amazonas state)首府玛瑙斯(Manaus),医院内的情况令人绝望。“本市四间主要的医院人满为患,努力工作着的医疗团队正在尽力挽救情况危急的病人,他们之中许多抵院太迟。”无国界医生巴西的紧急统筹詹森医生(Dr Bart Janssens)说。“入住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有很大一部分去世了;医疗人员中也有许多病倒了。”数量庞大的危重症病人需要强化氧气疗法,但医院内并没有足够多的病床和人手供重症监护室所需。多个星期以来,数百名病情加重的病人住在普通病房,等着重症监护室的病床空出来。从玛瑙斯沿亚马孙河乘船北上,一天半的船程外,是该国北部的城镇特费(Tefé)。在这儿,医护人员们正面对着极具挑战性的状况。詹森医生说:“当我去到那里评估当地情况时,医院管理团队告诉我,需要危重症监护的新冠肺炎病人几乎全部都没能撑过来。他们没有足够的专业医护来照料这些病得很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