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 | 在刚果北部生活的阿卡俾格米社群被原藉国放逐多年。他们几乎未能获得任何的医疗护理,因而遭到一个种被忽略疾病──雅司病──所困扰。无国界医生最近开展了一项治疗雅司病的运动,这是全球首次进行,更可以说是一项后勤壮举。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刚果共和国东北部贝图(Bétou)进行诊症时,在阿卡俾格米社群发现了被遗忘的雅司病。无国界医生的科尔迪发医生解释︰“雅司病是一种传染病,经细菌感染和传染性极高的皮肤病变。”雅司病于20世纪50年代蹂躏非洲,一连串的大型治疗运动都未能根除疾病。他续说︰“该疾病一直在部分北回归线之间的地带存留。若没有治疗,病菌可能会攻击骨骼、软骨和关节,并造成永久的毁容。”因此,无国界医生决定寻找阿卡俾格米社群,并在他们居住的地方──森林的中心──进行治疗。这项治疗运动是全球首次,更是后勤的一大挑战。科尔迪发说︰“这是首次应用世界卫生组织所建议的治疗。只需一剂口服的抗生素阿奇霉素(azithromycin)就能治愈雅司病。人类是唯一传染贮主,我们可以透过治疗所有现存个案来根除雅司病。”无国界医生为此采纳了一个全体治疗策略,即为整个目标社群进行治疗。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
10-30 | 收割季节快将来到 但无国界医生在乍得东部的紧急喂食项目仍持续有新症这是一个炎热的清早,两辆四驱车驶至乍得东部安加拉(Angara)村落的一所小型健康中心前面。一群妇女和小孩挤在小小的檐篷下,躲避猛烈的阳光,并等待每周一次的诊症展开。他们正耐心地看着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设置流动治疗性喂食中心。蹲在一旁树荫的阿卜杜拉(Maryoma ABDALLAH)说:“这是我第二次带女儿来这个喂食项目。”像很多其它母亲一样,她在早上骑着驴子走了很远的路来到,让营养不良的女儿卡迪亚(Kadidja)接受治疗。小米粥膳食阿卜杜拉说:“今年的收成不好,去年也不好。我在家里只能给她吃小米粥,我买不起牛奶或水果。我的女儿十分虚弱,但全靠治疗性食品,她的体重得以再次增加。”无国界医生在乍得东部比尔廷地区(Biltine)的紧急喂食项目,正为超过1,000名儿童进行治疗,两岁的卡迪亚就是其中一名。流动队伍每周会到访11个像安加拉般的偏远健康中心。
10-19 | 超过17万名难民从苏丹的南科尔多凡州(South Kordofan)和青尼罗州(Blue Nile)跨境到南苏丹,在偏远又难以到达的地区的五个营地聚集。很多难民步行了数周才抵达,使身体状况十分虚弱,而营地里的健康情况则在过去几月,由“恶劣”演变成“灾难”。在巴提营地,7月时计算出来的死亡率为紧急戒线水平的两倍以上,营地内有多达一半的两岁以下儿童患有营养不良。无国界医生在8月时宣布当地的健康情况陷入灾难。自从去年11月首批难民到达以来,无国界医生一直是这些营地的主要医疗护理提供者。随着情况恶化,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进行了庞大的紧急应对,集中进行最紧急的救命工作。这些工作显著减少了巴提营地的死亡个案,但由于难民仍完全依赖人道援助,当地情况依然紧急。拯救生命的工作正在日以继夜进行。无国界医生的斯卡伊尼(Roberto SCAINI)医生讲述了在巴提难民营前线医院的夜间当值的情况。在这间前线医院,晚上是关键时刻。一开始是巡视病房,日间当值的医生可以告诉我病人的情况。昨晚我们的工作从一名住院男病人开始,他因怀疑感染脑膜炎而被送到医院。我们进行了腰椎穿剌,抽取脊髓液作检查,发现液体混浊,表示我们需要将脊髓液进一步化验。昨天他的情况十分危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