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 据无国界医生(MSF),中非共和国北部城市巴坦加福(Batangafo)敌对组织之间的暴力冲突爆发10多天后,约有10,000人在巴坦加福医院的院子里避难。 随着前塞雷卡(Seleka)联盟成员和所谓自卫组织之间发生冲突,巴坦加福已再次陷入混乱,与之伴随的是一波杀戮和洗劫。包括无国界医生在内的许多援助组织遭到了抢劫,与此同时,城中流离失所者营地中的大部分遭到抢劫和纵火,迫使人们去其它地方寻求庇护。 无国界医生表示,三年前建立的流离失所者营地需要尽快重建,重建后的营地应满足让人们安全返回营地的条件。同时,无国界医生向在医院院子里避难的人们提供基本的水利卫生服务,这间医院亦由无国界医生支援。 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弗朗西斯科(Carlos Francisco)说:“人们在医院和巴坦加福周边地区避难,他们仍不能在之前被迫逃离的营地重建避难所。”他续说:“作为权宜之计。我们正在加强医院地面的水供给系统,提供厕所并改善卫生水平。但是人们必须获准尽快重建家园并安全地返回营地。” 大多数在巴坦加福医院避难的人们白天离开丶晚上返回那里睡觉。
8-8 | 无国界医生指出,由於争夺这座叙利亚东北部城市的战斗仍在进行,拉卡市内外生病及受伤的平民难以取得救命的紧急医疗。 “我们的病人说,有许多生病和受伤的人们正被困在拉卡市内,仅能获得少量丶甚至根本得不到医疗照护,同时也缺乏逃出该市的机会。” 无国界医生土耳其与北叙利亚的医疗统筹克拉蒙(Vanessa Cramond)说。”7月29日,在短短几小时内,我们的团队就治疗了四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在逃离拉卡市时遭受枪伤的五岁孩子。我们非常担心那些无法逃出的人们。 数量有限的病人设法从拉卡市逃出,并接受无国界医生治疗。他们说, 偷偷出境是逃跑的唯一方法,而这对人们获得所需的紧急医疗照护造成了危险的延误。 克拉蒙说:”有些病人被困在战线後好几天,甚至好几周。如果他们够幸运,他们还能在城里得到一些基本的医疗照护。但当抵达我们的医院时,他们的伤口常常都已被严重感染,被感染的四肢则几乎不可能保住。相形之下,有些由拉卡市周边村庄前来的病人,虽然情况紧急或身受创伤,却反而能相对快速地穿越战线。
7-13 | 在中非共和国泽米奥(Zemio)一所由无国界医生运作的医院内,一名婴儿被无情杀害。事件揭示在安全地带愈来愈少的情况下,逐步升级的冲突为平民带来极之残酷的後果。 自中非共和国东南部的战事升温後,过去两个星期里已有约7,000名流离失所者到该医院寻求庇护。 7月11日星期二,两名持械男子闯进泽米奥医院,并威胁医院内一个家庭。其中一名家庭成员於两星期前到医院求医,但因持续的暴力冲突一直无法离开医院。当手抱着女婴的妇人和她的两名家人尝试寻求掩护时,两名持械男子向他们开枪,击中女婴头部并即时将她击毙。一名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目睹整个过程。 无国界医生中非共和国项目总管海登贝里(Mia Hejdenberg)说:"我们对泽米奥医院一名幼童被杀感到震惊和悲痛,我们向她的家人,以及所有目睹她被残忍杀害的人致以深切慰问。" "这个孩子在母亲怀里中枪,而且当时身在一所医疗设施内;偏偏这两处应该是小孩最安全的地方。现在,她的家人只能为她永远不能拥有的未来哀悼。
7-10 | 也门多年来受战乱困扰,大批民众流离失所。其中哈杰省(Hajjah)人口约200万人,当中37.6万人为流离失所者,是流离失所人口最高的也门省份。这些人当中约四分之一在阿布斯地区(Abs)避难,他们通常居住在没有基础服务的偏远地区,以减少成为空袭,或其他与冲突相关暴力的目标的机会。而阿布斯目前正是也门其中一个霍乱疫情最为严重的区域。自当地在3月下旬确诊首宗霍乱个案后,相关数字持续上升。无国界医生位于当地的霍乱治疗中心单日接收多达462名病人──比也门其他地方的数字都多。 即使在霍乱爆发前,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在阿布斯乡村医院就已看到急诊问诊、儿科入院和外科手术大幅增加。麻疹和百日咳的爆发和疟疾高峰期也相继出现,而这些疾病本来都应该影响有限或应得到控制的。所有这些清楚的迹象表明,极度缺乏资源和人手的也门医疗系统已经崩溃了。民众都要在战乱与疫症之间挣扎求存。 五个故事:“我们没有药物;只有有钱的人才能负担得起治疗,否则只能等死。”“我觉得很不安全...儘管如此,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国家。
7-5 | 无国界医生表示,在被围困的摩苏尔(Mosul),极度激烈的冲突与暴力,包括空袭、炮击、自杀式袭击与枪击,对旧城区(Old City)的居民造成毁灭性伤亡。无国界医生在西摩苏尔设立的医院,是摩苏尔该区仍然运作的两间医院的其中一间,正式启用不到两周前,至今已治疗了超过100名与战争相关的伤者,包括超过25名儿童和20名妇女。然而,无国界医生担忧这只是能够及时获得医疗援助的一小部分人,尚有许多人正在战地中死去。 负责西摩苏尔救援工作的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雷米翁(Stephanie Remion)说:“每天,我们的队伍都在治疗来自旧城区的病人,其中许多是妇孺。”她续说︰“病人告诉我们的艰苦故事,都是难以言喻。我们看到病人带着因战争造成的伤口,从炮弹碎片造成的伤口、枪伤与炸伤,到烧伤以及因建筑物倒塌造成的骨头破碎。尽管各个前线创伤稳定站与救护车司机已经付出极大努力,考虑到仍被困在冲突地区成千上万、具体数目未明的居民,我们收治的病人数量仍然相对的少。我们最大的担忧是,许多最危急的伤病者正在战地中死去,无法获得救命医疗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