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 “病者有其药”项目新一轮《跨太平洋贸易协定》谈判于8月在汶莱举行,无国界医生警告,参与谈判的国家将要达成的协议,将会阻碍病人获得可负担药物,并限制各国政府保障公众健康利益。组织敦促各国坚守立场,拒绝阻碍病人获得药物的有害条款。 刚果民主共和国无国界医生在该国北部的东部省比利区,于8月完成了维期5个月的抗击昏睡病的项目,为超过16,000人检测。结果显示昏睡病在该区的流行程度低,检测人士中并未发现患者个案。其间,无国界医生亦在比利医院设有急症病房,填补医疗服务不足。 埃及自6月底埃及政治暴力升级以来,无国界医生在开罗的队伍一直与市内及其他受影响地区的主要公营和私家医疗设施,有密切定期接触。队伍向冲突中两方的医疗设施,均提供医疗物资和设备支援。 伊拉克自8月15日培斯卡布尔(Peshkabour)边境重开以来,超过42,300名叙利亚难民越过该边境进入伊拉克库尔德地区。
6-27 |
也门
尽管艾滋病项目不是这个国家的主要疫症(病毒感染者只占全国人口约0.2%),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面对的耻辱和歧视还是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医疗人员亦缺乏相关知识,即使在医疗设施工作的员工也是。故此无国界医生在今年年初开始在该国的萨那(Sana’a)工作,协助减少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歧视,并改善医疗护理的质素。
中非共和国
无国界医生5月初在中非共和国(Central African Republic)东部开展了健康情况和医疗需要评估,该区在去年年底至2013年年初期间,受到武装组织塞雷卡(Seleka)的严重影响。当地的医疗护理设施本身已经陷于崩溃状态,暴力事件更令恶劣情况加剧,当地已经开始出现健康危机。
南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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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许多叙利亚难民来说,要有瓦遮头和让家人获得温饱绝非易事。在世界难民日,无国界医生发出警告,这种极端的居住环境正影响着人们的健康。
“八个月前,我们在叙利亚的房子被破坏了。为逃离战火,我们从一处搬到另一处,随后穿越了黎巴嫩边境。”一位名叫瓦法(Wafa)的女人说。她与家人现在居住在黎巴嫩贝卡谷地迈尔季(Al Marj)一处未建造完成的房子里,贝卡山谷是叙利亚人进境的主要入口。她续说,“那时我们睡在大街上,后来房东给我们进来入住。夜晚,我们六个人睡在两张薄床垫上,盖几条毯子。我丈夫躺在一头,我躺在另一头,包围着我们的孩子。我们就只有这些了。”
缺乏充足及廉价的栖身之所
5-9 | 18岁的马克尔什(Salwah MEKRSH)无法走路。她的母亲和姐姐推着她的轮椅,走过靠近叙利亚边境的土耳其城市基利斯(Kilis)的街道。她们3人在一个小农庄里的柠檬树树荫下停了下来。马克尔什正等候接受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服务的诊症,在等候期间她们谈及了生活的转变。 马克尔什说:“战争之前,我们拥有一切。但自战争爆发后,我们受了很多苦。” 叙利亚首次示威于2011年3月发生,在示威发生前不久前马克尔什被迫结婚。她当时15岁,不久后便怀孕。当连串示威演变成全面内战时,她的女儿出生了。其后,由于丈夫试图虐待她,令他们的婚姻破裂,丈夫带着婴儿离去。马克尔什说:“他带走了我的女儿,不让我去见她。我无法联络他们。我已经一年没见过女儿。” 马克尔什回到古城阿勒颇(Aleppo)和家人同住,当地亦是叙利亚的工业和经济中心。在2012年11月25日,马克尔什和邻居一起回家,其中一条通往她家的路被封闭,因此他们决定走另一条路回家。当他们行经一个广场时,一名狙击手开枪击中她的背部。
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