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 无国界医生布鲁塞尔行动中心今日宣布,鉴于苏丹政府蓄意拒绝组织接触受困于冲突地区的人士,组织无法再接触到最有需要的社群,故被迫关闭其在该国的项目。 无国界医生布鲁塞尔的行动中心一直集中在苏丹三个受冲突影响的地区工作,那里有数以十万计亟需援助的流离失所者。不过组织被拒前往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又被迫关闭在东达尔富尔州(East Darfur State)的项目,加上在南达尔富尔州(South Darfur State)遭遇行政障碍,通通令无国界医生无法在这些地区应对紧急的医疗危机。 无国界医生布鲁塞尔行动中心的行动总监约翰逊医生(Dr. Bart Janssens)说:“苏丹空军于上周有目标地轰炸位于南科尔多凡州(South Kordofan State)、由其他无国界医生同僚运作的医院,正赤裸裸地揭示了苏丹政府对待国际人道组织的手法。”他续道:“政府总有许多方法,阻止我们接触最有需要的人群,它亦予以执行。我们从所参加的高层会议中清楚知道,只要军事行动被放在人道援助之先,在青尼罗州以及达尔富尔南部地区为最受冲突影响人群提供的人道援助,必定会继续被阻挠、限制。
1-19 | 一年多前,南苏丹爆发的冲突导致人们在面对黑热病(内脏利什曼病)这种致命热带疾病时尤为脆弱。冲突迫使人们流徙至疾病蔓延的地区,营养不良降低了人们预防感染的能力,令感染的风险增加。许多医疗设施在冲突地区无法运作,使得人们更加难以获得治疗。 去年,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治疗超过6,700名病人,治疗人数超过前一年的两倍(2013年治疗2,714名病人)。大多数人在兰基安(Lankien)接受治疗,它位于饱受冲突的琼莱州(Jonglei),是一个尘土飞扬的聚居地。奥康纳 (Casey O'Connor)监管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的工作,她回顾了刚过去的艰难的一年。 奥康纳说:“近20年来,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运作一间诊所和医院,为黑热病等热带疾病患者提供基本医疗服务和治疗。2014年初,我们的门诊和医院明显不堪重负,被战争导致的伤者挤满,同时我们也要为增加的因冲突流离失所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 在琼莱州,人们由于战争和不安全被迫离开家园。许多人迁徙至黑热病原虫沙蝇繁殖的金合欢树丛。露天而眠的人们常常没有蚊帐,令感染的风险有所增加。
12-12 | 作为抗击西非埃博拉疫情紧急响应的工作之一,无国界医生与塞拉利昂卫生部共同启动该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抗疟疾药物分发活动。队伍在4天内向弗里敦(Freetown)及西部区(Western Area)周边的5个地区共150万居民提供抗疟疾药物治疗,旨在保护人们在疾病高峰季免受疟疾感染。 无国界医生在弗里敦的项目统筹罗巴塔伊(Patrick Robitalille)说:“埃博拉爆发时,疟疾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因为埃博拉患者和疟疾患者的症状是相同的。因此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感染了埃博拉,来到埃博拉治疗中心,而事实上他们感染了疟疾。这对医疗系统造成了巨大负荷,也给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巨大压力。” 塞拉利昂是全球疟疾流行第五严重的国家,该疾病也是5岁以下儿童的最大杀手。疟疾的症状包括高烧、头晕、头痛,肌肉疼痛和疲劳,其中有许多与埃博拉早期症状类似。 抗疟疾药物青蒿琥酯-氨酚喹(artesunate amodiaquine)可被用于预防和治疗疟疾。经世界卫生组织推荐,该药物可在埃博拉爆发期间广泛使用。
7-18 | 无国界医生指,南苏丹部分地区的儿童营养不良比率惊人。自今年至今,无国界医生的营养治疗项目已接收了超过13,270名南苏丹儿童(当中大部分为5岁以下),是2013年全年总数的73%(18,125名)。暴力、流离失所和粮食短缺都是令营养不良比率飙升的主因。这些因素同时令组织工作的部分地点出现更多需要紧急医疗护理的儿童。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总管戈尔热(Raphael Gorgeu)说:“我们见证着一百万人被迫逃离家园之下,累积出来的惊人后果。这是一场人为灾难。有些人已在丛林栖身半年,靠饮用不洁的沼泽水和进食植物根部维生。”自该国去年12月爆发冲突以来,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 State)、联合州(Unity State)和琼莱州(Jonglei State)部分地区的营养不良比率飙升。冲突爆发前,组织在联合州的莱尔镇(Leer)每月为40名营养不良的病人提供治疗;现在每月则有超过1千个接受治疗的新个案。
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