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 |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最新公布的治疗数字有所增长 但资金紧缩成主要威胁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表示,虽然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公布的数据显示艾滋病死亡人数正在减少,代表对抗艾滋病的工作有着重大进展,但仍必须大幅增加接受治疗的人数,才能受惠于艾滋病治疗的好处──最新科研显示艾滋病治疗能挽救生命和帮助预防新感染。今日,以对抗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为宗旨的全球基金(Global Fund)的董事会会议将在加纳的阿克拉开幕,虽然大幅增加治疗人数需要投入大量额外资金,然而对抗艾滋病的拨款已连续两年减少。今年公布的一项极具意义的研究指出,若一个人及早进行艾滋病治疗,此人将病毒传染给他人的机会将减少百分之九十六,而今年国际间对抗艾滋病的政治承诺也有所加强。美国刚刚宣布其目标是「让艾滋病退潮」,在此之前难以想象这会成为美国的官方政策。六月份,在全球基金同意帮助支付目标所需的一半资金的情况下,多国政府承诺在二零一五年将全球的艾滋病治疗人数增加到一千五百万人。随着治疗规模的扩充日益受到威胁,无国界医生呼吁捐助机构和受影响的政府,确保实现加速治疗带来的好处。然而,今次全球基金被迫停止资助新计划一年,为基金自二零零二年成立以来首次,要将今年的科学和政治突破转化为数百万人可获得治疗的行动,所需的资金严重匮乏。
9-9 | 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就目前斯威士兰(Swaziland)的经济危机,对当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影响深表关注。当地的病人已经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无国界医生为防止当地的抗艾滋病病毒药物短缺,已经提供应急的药物,足够为无国界医生当地项目的一万八千多名艾滋病病人,提供最少一个月的药物。现时斯威士兰有七万名病人正接受抗艾滋病病毒治疗,这批药物只能解决部分病人的需要,亦不足以应付现正轮候接受治疗的病人的需求。无国界医生促请斯威士兰政府及其卫生部作出果断决定,确保当地医疗设施能如常运作和获得抗艾滋病病毒药物,并确保和预留拨款,以购买抗艾滋病病毒药物和机会性感染的药物,以及提供化验服务。无国界医生驻斯威士兰项目总管佩吉扬(Aymeric PÉGUILLAN)说:「所有正接受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的病人,以及适合开始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的病人而言,无间断的药物供应对其治疗是否成功,以及他们能否活下去,至关重要。」视乎病人的健康状况,以及中断治疗的时间长短,停止接受抗艾滋病病毒治疗可能引致产生耐药,或健康急转直下,甚至死亡。除了正接受治疗的艾滋病病人外,无国界医生担心尚未开始接受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的病人,会受到医疗体系资金不足所影响。
8-30 | 无国界医生重新开展在埃夫罗斯和罗多比的无证入境者拘留中心的医疗项目在希腊北部埃夫罗斯(Evros)和罗多比(Rodopi),拘留中心内的入境者的情况再一次变得危急。由于当地卫生部的队伍已经无法继续在拘留中心提供医疗和心理社交护理,中心的入境者和寻求庇护人士已经有近一个月未能获得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决定重新在区内开展医疗项目,以回应被拘留入境者的急需。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拔尼度(Ioanna PERTSINIDOU)说︰「七月三十一日,由于资金不足,已经没有人卫生部的医疗人员在埃夫罗斯和罗多比的拘留中心工作。我们经过简短的探访后,决定再次在拘留中心工作。医疗护理、心理社交支援和人道援助的需求十分庞大。」每日有超过二百五十名入境者,包括儿童和孕妇,以及来自叙利亚的难民,越过希腊和土耳其的边境,他们抵达拘留中心时情况十分危急、精疲力竭和缺水缺粮。他续说︰「虽然被拘留的人数明显减少,但我们发现中心极为恶劣的生活和卫生环境,并没有得到实质的改善。」越过边境的入境者和难民的人数,预期在未来数月将大幅增加。
7-18 | 无国界医生在利比亚米苏拉塔(Misrata)协助成立了一个由三十名当地心理专家组成的网络,这是无国界医生在该市医疗支援项目的其中一部分,该市的严重暴力冲突已持续了超过四个月。在一个过去四十年都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国家,这里只有少数精神科医生,心理学经常备受忽略,精神健康范畴的重要性也被低估。无国界医生在这里的心理支援项目主要是希望协助建立和支援一个由当地心理专家组成的网络,让正在市内主要医疗设施接受治疗的病人和在医疗体系以外的小区人士都得到心理支援。无国界医生心理专家阿比阿德(Elias ABI-AAD)说:「在战争发生前,米苏拉塔只有儿童心理支援服务,治疗如唐氏综合症或自闭症等病症,没有其它了,即使是他们提供的精神科治疗也不是真的有效。」「他们完全没有一般临床心理学的经验,更不用说创伤和与战争有关的精神健康失调。」无国界医生的心理专家除了提供基本心理治疗和辅导的培训外,也分享无国界医生于过去四十年在战乱环境中进行救援工作,所发展出来的心理治疗工具。当地心理专家阿箂莱希(Fatima ALAYLECH)说:「未遇到无国界医生前,我作为一个心理专家的知识十分基本。」她续说:「我在他们的培训中获益良多,尤其在如何处理战后创伤方面,因为我们利比亚人从没有这种经历,我也从未治疗过这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