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若抗真菌药物氟胞嘧啶(Flucytosine)能广泛可及,在南非,数千条生命或许不会被一种名为隐球菌性脑膜炎(cryptococcal meningitis, CM)的脑部真菌感染夺走。这种疾病主要影响那些因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导致免疫系统被削弱的人群。然而,向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South African Health Products Regulatory Authority, SAHPRA)申请氟胞嘧啶注册的流程,自2019年12月至今仍停滞不前。无国界医生和“治疗行动运动(Treatment Action Campaign, TAC)”组织对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发出呼吁,不要再拖延对氟胞嘧啶的批准,让人们免受隐球菌性脑膜炎的折磨,挽救生命。隐球菌性脑膜炎每年夺走约181,000条性命,当中大部分是居住在非洲的HIV感染者(people living with HIV, PLHIV)。氟胞嘧啶与两性霉素B(amphotericin B)合用,可显著减少患隐球菌性脑膜炎的HIV感染者死亡的几率。然而,有质量保障的氟胞嘧啶,在包括南非以内的整个非洲都尚未获得注册许可,大多数情况下会使用氟康唑(fluconazole)来替代氟胞嘧啶进行治疗。
7-16 | 在南非豪登(Gauteng)省和夸祖鲁-纳塔尔(KwaZulu-Natal)省发生的社会动荡,包括频发的抢劫,已经令关键的医疗服务、食品及其他必需品的供给中断。据报道,迄今为止有72人在暴力事件中丧生,另有数百人受伤,包括划伤、枪伤和烧伤。 一切是如何开始的?7月9日至11日的周末,针对前总统祖马(Jacob Zuma)被监禁的抗议迅速升级为空前规模的纵火,和对卡车、商店和购物中心、90家药店和多间医疗中心的劫掠。很多人因踩踏死亡,还有多人在随后的混乱和暴力中丧生。长期存在的不平等、高度贫困、30%以上的失业率,以及自2020年3月以来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的连续封锁措施所给经济带来的毁灭性后果,令数百万南非居民感到绝望和愤怒。骚乱和抢劫造成的破坏已经妨碍人们获得食物,因为港口城市德班(Durban)的大宗供应仓库现已空空荡荡。由于暴力事件,常规的燃油分配被切断,一家产量占到全国燃油35%的供应量的石油化工炼油厂已经暂停运营。
5-29 | 无国界医生呼吁缅甸军政府和其他团体采取一切措施,确保人们在任何地方都能安全和不受阻碍地获得医疗护理,并保证医护人员能够在提供救命医疗护理时,不受攻击、拘留或恐吓。缅甸进入军事统治接近四个月,公共医疗服务仍然受到严重干扰。众多公立医院和诊所关闭或被军方占领,即使仍有部分医院和诊所开放,但由于医护人员罢工,这些医疗设施只能提供有限的服务。无国界医生在转介病人接受专科治疗时也少了选择。这些挑战令很多人难以获得医疗护理。倘若缅甸爆发新一波新冠肺炎疫情,届时将会是一场公共卫生灾难,因为该国在检测、治疗和疫苗接种方面的能力远逊于军方掌权前的水平。 局势不稳有碍人们获得医疗护理病人通常只能选择到私立医疗设施求诊,或是前往由军方控制的医院;前者费用高昂,或难以负担,后者则可能令病人安全受到威胁,特别是曾经参与抗议和公民抗命运动的病人。部分地区设有由非政府组织运作的诊所,但是未能涵盖所有需求,医疗活动亦受到军政府限制。无国界医生支持的一间诊所接到军队通知,不能医治示威者。后来军队前往诊所,下令拆除急救病床,并要求将所有伤者转往军医院或由军方控制的医院。警察更逮捕一名曾参与示威的诊所义工,并要求诊所交出其他工作人员的姓名和地址。该诊所一度被迫关闭,目前亦只能靠一名骨干员工勉强维持运作。
5-29 | 缅甸军队实施的暴力和威吓,正营造一种恐惧气氛,并阻碍艾滋病人获得救命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郭丁芒瑞(Ko Tin Maung Shwe) 是一名同时患上艾滋病毒和丙型肝炎的高危病人。他需要定期获得医疗咨询以观察病情,并服药控制症状。但自2月1日军方掌权以来,定期复诊和取药变得越来越困难。郭丁芒瑞说:“现在的路途不像从前那么轻松。过去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我现在连在街角拐弯都要分外小心,因为军方会检查汽车、电话和人。我感到害怕,必须在出门前打电话了解路线情况,如果一切安好我才会出去。”“如果我没法去到拿药的地方,便会因无药可服而死去。我必须靠这种药保住性命。”郭丁芒瑞住在缅甸的经济首府仰光的Thaketa镇,经常去他家附近的Thaketa医院内一间由无国界医生员工负责运作的诊所。但与全国大多数公共设施一样,诊所目前几乎无法运作。过去几周军方占用医院场所,工作人员和病人都因担心自身安全或被逮捕而拒绝前往,而很多在该诊所工作的医生和护士,都因反对军方夺权而罢工。然而,郭丁芒瑞不能停止接受治疗。 由于医院关闭,无国界医生正利用其仰光办事处,为他和其他情况类似的病人,提供医疗咨询、血液化验和药物治疗。
12-1 | 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儿童和青少年面对歧视尤为脆弱,也容易因疾病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难以坚持接受抗病毒治疗。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无国界医生的“青少年俱乐部(Teen Club)”为年轻的感染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在那里,他们可以接受艾滋病治疗和跟进护理、实验室检测以及心理健康支持,他们可以和境况相同的伙伴分享对抗病毒的经验,而其中更有一些人已经担起做小组导师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