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 | 居住在约旦河西岸地区北部的人们面临着一系列压力:逾50年来,该地区被以色列军队所占领,经济状况低迷,在时局动荡之下社会因循守旧的风气——这些综合在一起,都会加重当地社群的精神健康负担。 无国界医生在纳布卢斯(Nablus)和盖勒吉利耶(Qalqiliya)提供心理治疗。在我们项目上工作的心理学家中,有三位是巴勒斯坦当地人,另外两名是不会讲阿拉伯语的外国医生。这也就意味着,翻译在我们的工作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谈话治疗是心理治疗的突破性一步:完成对事件的讲述,也可以是治愈心理问题的一种方法,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比药物治疗更有用。 心理治疗,是通过与经专业训练过的医疗人士谈话,分析导致疾病的可能原因,以及可以用何种方法应对这些问题的过程。无国界医生在约旦河西岸北部开展这种服务,为患有程度不同的精神健康问题的人群提供心理咨询和精神科支持。 可是,当心理学家和患者使用不同的语言、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人生经历迥异时,这项工作又要如何进行?答案就在无国界医生的专业翻译身上。
7-22 | 无国界医生宣布恢复在地中海中部的搜救任务,同时谴责欧洲政府没有道德的作为。欧洲多国政府持续两年的指控,令海上的人道行动几乎停歇;报复措施的正规化,则令更多人在海上溺毙,更是于冲突不断的利比亚受苦。 无国界医生的利比亚搜救项目统筹特纳(Sam Turner)表示:“政客设法想你相信,数以百计在溺毙海中的人,还有数以千计被困在利比亚的难民和移民,都是控制外来移民手段的可接受代价。可惜实情冷酷,当他们宣告所谓的欧洲移民危机告终,其实是对这些政策持续在利比亚和海上引致的人道危机故意视而不见。只要我们不袖手旁观,这些死亡和困苦就可避免。” 新的搜救船“Ocean Viking”和SOS MEDITERRANEE共同运作,将于本月底出发前往地中海中部。 在几乎所有人道救援船都已离地中海中部之下,最后一艘欧洲搜救船被人妄顾危险地阻止行动,而这片海是世上最多人死亡的迁移路线。仅在今年,已有426人试图穿越地中海时死亡,包括儿童,当中82人是在两周前一宗船难中溺毙。除此之外,商船亦处于两难中挣扎——到底该负起救援责任,还是要面对意大利当局关闭港口、欧洲政府又无法达成停靠机制的情况下,要在海上漂流数星期的风险。
6-27 | 无国界医生(Medecins Sans Frontieres/MSF)指出,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的伊图里(Ituri)省正面对多重人道危机,数十万人迫切需要人道救援。近期,蔓延至朱古(Djugu)、马哈吉(Mahagi)和伊鲁姆(Irumu)地区的暴力事件增长,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尽管无国界医生多次呼吁国际救援机构加大对当地的人道援助,大部分流离失所的人群依然未能获得最基本的救助。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项目主管奥斯曼医生(Dr Moussa Ousman)说:“不幸的是,这并非我们头一次在该国遇到强烈的人道需求;但这一回,我们不仅目睹暴力冲突导致大量人群流离失所,还有麻疹疫情快速蔓延,以及传播势头并未减弱的埃博拉疫情,多重危机同时出现。这是前所未有的。” 自2017年12月以来,社区间的暴力开始增多,众多居民无家可归,急需人道援助,其中一些人已经处於这种状况超过一年。2018年10月起,无国界医生在德罗德罗(Drodro)、尼兹(Nizi)和安古慕(Angumu)地区进行了3次死亡率调查,结果显示这三处的社区的死亡率远高于应急水平。
6-4 | 阿里斯(Arish)2018年10月在俾路支省查曼区总医院、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产科部门出生,出院时健康良好,但是出生后仅仅四天,他就因严重问题被送回医院。 母亲马拉卡(Malaika)未有足够的母乳喂哺他。她说:“我没奶喂他的时候,就给他喝绿茶顶替。岳母说这是最好的做法,我之前对另外8个孩子都是这样做的。” 绿茶和红茶可能危害初生婴儿,他们脆弱的消化系统承受不了茶的酸性,但是在纳希拉巴德(Naseerabad)及贾法拉巴德县(Jaffarabad),给婴孩喝茶是常见的做法。马拉卡忆述以往她给初生孩子喝绿茶后,他们都会生病,有的更患上肺炎,但最后都康复了。 齐亚鲁拉(Zialullah)医生在查曼区总医院、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部门工作。他说:“你会对这类个案有多常发生感到惊讶。他们都把红茶及绿茶当作万能药使用,不管是烧伤、割伤,甚至还用来喂宝宝。阿里斯的情况很严重。” 一般婴儿在出生后一个星期内,体重会减轻10%;但阿里斯的情况不一样;他轻了一半。马拉卡发现阿里斯不太对劲的时候,先把他带到了私家诊所,再带着他去找无国界医生。
5-17 | 无国界医生表示,位于叙利亚东北部的阿尔霍尔营地(Al Hol camp)内,孩子们因本可以预防的疾病而死,妇女在不安全的情况下分娩。这些妇孺来自代尔祖尔(Deir Ez Zor)省,也就是伊斯兰国组织(Islamic State)与“叙利亚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最后一战发生的地方。根据当局数据,该营地过度拥挤,住着约73,000人,他们被当地的保安部队困着,当中九成四人为妇孺。住在阿尔霍尔营地里的人,有的是为了逃避猛烈的地面战斗和空袭,于2018年12月至今年3月到达;也有人是迫不得已逃离至此。他们抵达该营地时,部分人受了伤,还有很多因已经多个星期缺乏食物或医疗护理,身体虚弱、不堪一击。由于流离失所,人们要在恶劣天气下长途跋涉,令他们的健康进一步恶化,但在这种情况下,普通民众的需求,都让步于安全措施.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的紧急项目经理图尔纳(Will Turner)表示:“他们挤在货车尾部来到营地,大部分人身上全是泥,其中还有不少人受伤或患病。他们显然非常饥饿,许多儿童营养不良。”阿尔霍尔营地很快出现了人道危机。新来的人没有足够食物和饮用水,容身之处、卫生和医疗护理亦有所欠缺。几个月之后,人们的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