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 无国界医生:紧急状态远未结束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则很难满足由索马里逃难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的需求。埃塞俄比亚南部的难民营的营养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刚刚控制到危机水平以下。无国界医生多洛阿多(Dolo Ado)项目的项目统筹奥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说︰「现时,接收更多难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营养护理、医疗护理、饮用水、卫生设施等能力非常不足。」营地目前容纳了大约十三万来自索马里的难民,大部分因为粮食危机以及冲突而逃离。最近数周越过边境进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难民数量,已经增加到大约每天三百人,为七月份以来的新高。难民数量的增加也意味着身处索马里的人仍然非常脆弱。几乎所有难民均表示,食物严重不足,加上局势日趋动荡,是他们逃离索马里的原因。一位刚刚抵达的三十九岁母亲说︰「我并不想离开索马里,但是饥饿以及冲突令生活太过艰难。我丈夫和母亲仍然在索马里,我们没有足够金钱一起离开,所以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过来。我们花了七天七夜搭着驴车来到这里。现在我的儿子非常虚弱,他无法进食,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槁。」
11-3 | 无国界医生:紧急状态远未结束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则很难满足由索马里逃难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的需求。埃塞俄比亚南部的难民营的营养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刚刚控制到危机水平以下。无国界医生多洛阿多(Dolo Ado)项目的项目统筹奥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说︰「现时,接收更多难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营养护理、医疗护理、饮用水、卫生设施等能力非常不足。」营地目前容纳了大约十三万来自索马里的难民,大部分因为粮食危机以及冲突而逃离。最近数周越过边境进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难民数量,已经增加到大约每天三百人,为七月份以来的新高。难民数量的增加也意味着身处索马里的人仍然非常脆弱。几乎所有难民均表示,食物严重不足,加上局势日趋动荡,是他们逃离索马里的原因。一位刚刚抵达的三十九岁母亲说︰「我并不想离开索马里,但是饥饿以及冲突令生活太过艰难。我丈夫和母亲仍然在索马里,我们没有足够金钱一起离开,所以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过来。我们花了七天七夜搭着驴车来到这里。现在我的儿子非常虚弱,他无法进食,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槁。」
9-20 | 在科特迪瓦(Ivory Coast)西南部城镇塔伊(Taï)南边的村落兹尔格鲁(Zriglo),多达十六名平民在上周末一场暴力袭击中被杀。多达五十间房屋被焚烧,大部分居民都逃进森林里。在兹尔格鲁发生的袭击,是科特迪瓦西南部持续暴力冲突的一部分。前总统巴博(GBAGBO)的支持者和现任总统瓦塔拉(QUATTARE)的支持者爆发冲突过后,科特迪瓦多个主要城市的局势目前已经趋于平静,但不少乡郊地区依然持续发生暴力冲突,并以平民作为主要袭击目标。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钮厄尔(Tara NEWELL)说:「我们的其中一支队伍在获悉发生袭击后数小时内,就已经赶到兹尔格鲁。」他续说︰「但由于居民和伤者都逃已经逃走,队伍只能点算死亡人数和被焚烧的房屋数量。」周末期间,有些伤者自行到位于塔伊邻近城市的无国界医生诊所求诊。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一直在科特迪瓦西南部目睹有武装暴力冲突发生。无国界医生在该区的诊所也不断为受枪伤、刀砍的平民和性暴力的受害者提供治疗,并为在暴力残杀中丧生的死者检验尸体,当中包括儿童。钮厄尔表示:「许多袭击事件都未被发现,或只有当一些伤者来到我们诊所求医时,才得悉事情。」他续说︰「只有有限的人道救援组织在当地工作协助居民。」
9-2 | 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正在索马里穆杜(Mudug)地区的加勒卡约市(Galkaayo)为受伤病人提供援助。该市于九月一日(星期四)爆发了严重暴力冲突,导致包括平民在内的大量伤亡。六十名伤者在北加勒卡约医院接受治疗,当中大部分是平民,部分治疗由无国界医生提供支援。另外,还有二十名伤者在市内南部、由无国界医生运作的医院里接受治疗。直至目前为止,暴力冲突已证实导致十八人死亡。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卡亚(Rolland KAYA)表示:「无国界医生非常关注这次暴力冲突,所造成的大量平民死伤。」他续说:「我们将继续密切监察情况,并在有需要时提供更多医疗援助。」无国界医生为北加勒卡约医院提供额外的外科物资和其它需要的医药贮备,以治理涌到医院的伤者。无国界医生正在医院的门诊部工作,主要为十二岁以下的儿童提供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于七月时已在医院开设了一个新的儿科住院部,同时亦为营养不良儿童提供营养治疗。在南加勒卡约,无国界医生提供多种健康护理,包括外科护理服务。加勒卡约出现重大的医疗需要,需要不仅来自当地民众,还来自数以千计在持续营养危机中,因国内其它地区的暴力冲突和干旱而逃离的流离失所者。无国界医生是加勒卡约周边数百公里范围内,提供主要免费医疗护理服务的组织。
8-17 | 阿卜杜把玩着塑料制的注射筒,那是她给严重营养不良的三岁儿子喂食时用的。她的儿子正在马尔卡迪达(Malkadida)难民营的无国界医生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治疗。她说:「我们是农民,种植玉米和高粱,亦曾经饲养牛只。农作物因干旱而失收,当牛只死亡后,我们就决定离开。我们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走了七天才来到这里。我们唯一吃过的是沿途其它人给予我们的食物。」五十一岁的哈桑育有六名子女,他从加尔巴哈雷(Garbahaarey)来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他说:「我曾经有过四十头骆驼和一百五十只山羊,当我离开时则只剩下两头骆驼和五只山羊。我现在已经无法再赚钱养活家人,也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回去。在索马里就只有地雷、战争和饥饿。」阿卜杜和哈桑的经历,是在埃塞俄比亚的立本(Liben)的难民营内,栖息的十一万八千名索马里难民中的典型例子。近半数人是过去两个月才抵达,他们为了逃离饥饿、干旱和饱受长达二十年的内战蹂躏。大规模涌入的难民,令原本只能容纳四万五千人的立本营地不胜负荷。多个原因导致营养不良的个案急升:根据无国界医生为新抵达人士进行的常规检查,到达埃塞俄比亚立本难民营的五岁以下儿童中,半数人患上营养不良。仅在七月,已有二百名患上严重营养不良和有并发症的儿童,在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留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