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 无国界医生搜援船Dignity I与Bourbon Argos,以及与海上移民援助站(Migrant Offshore Aid Station)一起管理的MY Phoenix搜救船,于9月2日共救起1,658人,这是无国界医生自5月2日在地中海开展救援行动以来,救出最多人的一天。在6次搜救行动中,这三艘救援船救起的人主要来自厄立特里亚(Eritrea)、尼日利亚(Nigeria)、索马里(Somalia),其中有547名妇女与199名小孩,包括许多幼儿与婴儿。 清晨7点起,当搜救船Bourbon Argos在祖瓦拉(Zuwara)北面公海的一艘木船救起353人,Dignity I救援船接着从三首充气艇共救出323人,然后Bourbon Argos从另一艘木船救出超过650人,最后MY Phoenix搜救船在刚过中午时分,在一艘木船救起332位厄立特里亚人。 其中一名被Bourbon Argos救起的孕妇,被送到船上之后很快就开始阵痛。无国界医生决定安排转送病人,透过意大利海岸警卫队的快艇,把她送到医院。
2-9 | 莱伊医生(Dr Yasmine Ley)在2014年7月至12月,领导着无国界医生在巴基斯坦北部白沙瓦(Peshawar)的妇产科医院的新生婴儿部门。现在回顾一下她为期6个月的任务。 莱伊医生谈到一宗难忘个案:“她父亲在她出生时,没有在她耳边说阿拉的名字*。到她出生后第25天,当我们肯定她能没有后遗症地活下来时才这样做。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重要时刻。” 她轻柔而仔细地讲述伊尔凡(Irfan)**女儿的故事:“她母亲入院时,肯定只是怀孕期第29周。婴儿出生时重量不到1公斤。她是我见过最细小的早产婴儿。”医疗队伍快速为婴儿安排最好的护理。“我们替她输血,并为她保暖。”幸好婴儿反应良好。“她想活下去。”莱伊解释道。 但她当时尚未脱离险境。“两周后她开始受呼吸暂停影响,因此我花了整个下午伴在她床边,每当她停止呼吸便弄醒她。那对她们一家和对我们来说,是个艰难的时刻。”女婴的母亲在家里还有其他孩子,但就在妇产部陪在女婴身边两个月。 然后,在11月某个寒冷但阳光普照的一天,伊尔凡终于可以带太太和体重增至1.6公斤的女儿回家。
6-26 | 在巴基斯坦几乎每小时都有一位妇女因妊娠并发症而死亡,而俾路支省(Baluchistan)的孕产妇死亡率更比国内其他地方都高。这个省份面积最大但人口最少,某些发展指标也是国内最低的。这里三分一女性在15岁前结婚,三分之二是文盲。每10个孕妇只有3个于分娩时有专业技术的助产士在旁,而这足以致命。丹(Cecilio Tan)自2013年初已出任无国界医生在俾路支省的医疗统筹,他解释了组织正尝试缓解的现况背后的种种因素。* 俾路支省的医疗系统是怎样的?城市里有政府资助、提供第三层服务的医院,私立医院和诊所也如雨后春笋的出现。私立的有点昂贵,一般人负担不起。郊区的话可能只有基本的医疗部门,如果你找到一名护士或辅助医疗人员就很幸运了,亦有机会发生没有医生和正规医疗物资的情况。 为何这省份的孕产妇死亡率这么高?一些普遍的原因包括贫穷和低识字率,很多人住在偏远地方,妇女没有决策权让自己到诊所接受医疗诊症。
2-14 | 当全球传媒都聚焦在巴基斯坦西北部的暴力事件和无人驾驶机袭击之际,当地住在山上的家庭正挣扎着度过另一个严冬,他们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护理。那里有名婴孩身体冰冷,下半身都冻得渐变为蓝色。要到当地医院,他的家人要带着他翻过山岭到最接近的公路,等待汽车驶过并送他们一程。当他到达医院时,他的低温症和严重脱水终於获得医治。那里有名婴孩身体冰冷,下半身都冻得渐变为蓝色。要到当地医院,他的家人要带着他翻过山岭到最接近的公路,等待汽车驶过并送他们一程。当他到达医院时,他的低温症和严重脱水终於获得医治。还有个两个月大的婴儿,因为严重肺炎而呼吸困难。他的家人要步行45分钟,寻找有车的人,但司机则向他们要求3,000卢比,才把他们送到医院。对於在巴基斯坦西北部山区古勒姆特区(Kurram Agency)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员工来说,这些并非个别例子。古勒姆特区位於联邦直辖部落区(Federally Administered Tribal Areas, FATA),是巴基斯坦其中一个最偏远的地区。连年冲突导致大规模人口流徙,当地医疗系统几乎完全崩溃。每到冬天,严寒丶降雪及山泥倾泻令人们更难以获得医疗护理。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