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 无国界医生今日指出,也门西北部的哈拉德(Haradh)区自4月21日起被持续空袭及炮轰,最少11人被杀,67人受伤。 无国界医生医疗人员在组织支援的哈拉德公立医院,为67名伤者提供治疗。当地居民在最近数周因暴力冲突而逃离当地后,哈拉德已变为死城。 最近一次袭击在4月24日周五晚上发生,数枚炮弹击中哈拉德城。当医疗人员接收首批伤者时,多块大型炮弹碎片坠落在离哈拉德公立医院不足30米的地方。9名伤者抵达了医院,但其中两名伤者在当地卫生部以及无国界医生人员尽力抢救后仍然不治。 袭击引发大量居民流徙。自周五晚上,哈拉德镇余下的居民大都已舍弃家园,乘坐挤满人和货物的汽车和货车,前往南面的阿布斯(Abs)区和荷台达(Hodeidah)省。 服务超过15万人的哈拉德公立医院已几乎被丢空。医院大部分职员和病人于4月25日周六早上逃离,原因是害怕医院被击中。它当时是镇内4间医院中最后一间仍然运作的医院。
4-19 | 地中海出现如战区的死亡数字:欧洲政策制造出乱葬岗 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面对地中海发生又一宗惨剧,欧盟成员国必须紧急开展大规模搜救行动,避免更多人葬身大海。 无国界医生主席菲利比(Loris De Filippi)说︰“在地中海制造了一个乱葬岗,欧洲各国的政策需要为此负责。”他续说:“面对数以千计正在逃离战争和危机的绝望人群,欧洲关闭了边境,迫使这些寻求保护的人赌上性命并葬身大海。现在没有思考的时间,必须立即挽救这些生命。终止‘我们的海(Mare Nostrum)’拯救行动是个严重错误。欧洲国家必须立即开展大规模搜救行动,并积极在尽可能接近利比亚海岸的水域巡逻。目前的措施明显不足。这宗惨剧只是个开始,但是我们能够也应该阻止它。” 单是过去一周,已有超过1.1万人冒生命危险试图横越地中海,据报逾千人丧生。不论欧洲筑起多高的围栏、途中设有多少障碍,严重的冲突和危机将继续迫使人们逃离他们的国家来保命。
4-16 | 身处肯尼亚的难民需要援助和安全的栖身地 肯尼亚官员提出在三个月内关闭该国东北部的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并强迫栖身其中的难民返回索马里。无国界医生于今天警告,此举会对数十万人造成严重后果,甚至会危害他们的生命。 无国界医生指现时状况并不容许难民安全和有尊严的返回索马里,同时促请肯尼亚政府和国际社会,增加在肯尼亚境内的索马里难民的援助,并保障他们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肯尼亚项目总管戈德里(Charles Gaudry)说:“要在短得难以想象的时间内落实如此突然的措施,将令数代难民失去选择未来的权利。”他续说:“这是个惩罚数十万人的举动,迫使他们返回一个安全和医疗护理都无甚保障,甚至在部分地区根本不存在的国家。” 达达阿布难民营有35万人居住,是全球最大的难民营。在超过20年以来,索马里受困于冲突之中,这营地一直是那些逃离了该国的几代索马里人的家。无国界医生在达达阿布五个难民营之一的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内,开设一间有100张病床的医院和4个医疗站。
4-16 | 胡特地区(Huth)于星期三晚上遭到空袭,无国界医生接收及治疗了30名在袭击中受伤的伤者。 伤者在距离胡特35公里、位于阿姆兰省(Amran governorate)哈米尔镇(Khameer)的阿尔萨拉姆医院(Al-Salam Hospital)接受治疗,该院由无国界医生与也门卫生部合作管理。胡特受到空袭后,医院在当晚约8时起连续两小时内,接收了30名伤者。空袭更击中一个油站,距离由无国界医生支持的胡特医疗中心仅500米。 伤者主要遭烧伤,以及被爆炸及炸弹碎片所伤,一名病人抵达医院时死亡。伤者中有一家七口,包括1名男子、3名妇女及3名小童。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项目总管安格尔(Marie-Elisabeth Ingres)说︰“我们关注目前冲突中平民的安危,并呼吁各方尊重平民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在南部城市亚丁(Aden)设有一个紧急外科部门,而该设施附近在今天亦发生爆炸,造成建筑物轻微损毁,并对救援人员及病人的安全构成威胁。
4-10 | 达扬(Anees Dayan),无国界医生的护士,在亚丁的急诊外科部门工作 我们是急诊外科,要随时准备应付大型伤亡事故。自2012年无国界医生在这里工作以来,我们已经处理过很多次大型伤亡事故,但从没比现在更糟。两星期之内我们收到了大量伤者(共有7次大型伤亡事故,超过600人受伤)。伤者数目多得惊人,但我们仍然能够控制情况,负责任地工作和处理事情。我感到非常难过,伤者不但来自医院所在小区和我居住的社区,更有些人是我认识的。我们接收这些伤者的同时,也想着我们的家人。情况变得太快,对我们来说十分困难。 我住得离医院较近,所以会走路前往医院。我来自阿比扬(Abyan),除我以外没有人照顾家人。很多在阿比扬的家人打电话给我,指责我留下家人出外工作,但我不能从医院缺席。我是一名护士,这是我必须做的。当然要离开家人12小时,对我来说并不容易,但要我在这个时候,放下医院护士的工作,同样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