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 | 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Freetown)正在奋力控制霍乱疫情的爆发,疫情已波及超过1,500人,据称当地至少有17人因此死亡。无国界医生正与卫生部合作,在当地开展3个霍乱治疗点,并已治疗超过500名病人。受感染的人数日益增加,无国界医生期望能在未来10天内再增设两所治疗设施。
无国界医生驻塞拉利昂项目总管范登布兰德(Karen VAN DEN BRANDE)表示:“我们正迅速扩大应对能力,以处理将会来到的新病人。我们的霍乱治疗设施现时已经到达上限。我们看到不同年龄层的病人,不仅是儿童或虚弱的人才备受威胁。”
很多病人来自贫民窟,那里几乎没有适当的排水和废物处理系统,令人们更易受到霍乱等经水传播疾病的威胁。该市人口稠密,位于高山和海之间的狭窄区域。很多贫民窟就在海边,沿岸都有污水排出。
范登布兰德说:“贫民窟的生活环境是疾病的温床。你可以看到儿童在垃圾间玩耍,在污水中洗澡。中央供水系统失调,很多供水站都受到污染。除非有严格的预防措施,疾病在这种地方扩散的风险十分高。”
无国界医生与卫生部合作,向大众传达如何保护自己和其它人免受疾病扩散影响的健康推广讯息,包括正确洗手,只饮用煲过的水,以及确保食物已煮熟或在食用前清洗干净,并介绍了在有需要时可如何、去哪里获得协助。
7-11 | 在索马里南部城市基思马尤(Kismayo),无国界医生正应对不断上升的儿童和成人急性水样腹泻个案。我们每天都在接收更多病人。基思马尤的人口稠密,增加疾病在小区扩散的风险。
一项对10名病人样本进行的快速测试发现,6宗个案对霍乱呈阳性反应。在已接受治疗的65名病人当中,40人出现严重脱水,需要实时住院,其中大部分是8岁以下的儿童。
急性水样腹泻具高度传染性,假如没有及时治疗,可以致命。一旦没有紧急的预防措施,疫情很容易广泛扩散。
预防疫情的最有效方法,是将饮用水的水源氯化,以及做好基本的卫生措施。不过,这个地区禁止使用氯气。因此,无国界医生的小区医护人员正建议小区,把水流过干净的棉布以进行过滤,并在饮用前先煲滚,以及定期使用肥皂洗手。
无国界医生在基思马尤其中一座现有设施中,设立了临时霍乱治疗中心,但这间设有20张病床的病房,却已容纳了36个正接受治疗的病人,我们需要更多的设施来治疗愈来愈多的病人。
去年十月,两名无国界医生人员在肯尼亚达达阿布被绑架,相信她们正被扣留在索马里。在她们安全获释之前,无国界医生只会在索马里扩大紧急医疗的项目,例如今次在基思马尤的项目。
7-11 |
刚果民主共和国鲁丘鲁(Rutshuru)地区经过短暂平静后,于七月上旬再起冲突。反政府组织2009年3月23日运动(M23)向城镇约巴青佐奥奥(Jomba Chengerero)、贾洛巴(Rwanguba)和布纳加纳(Bunagana)步步进逼,直至他们于7月8日控制鲁丘鲁和基溫乍(Kiwanja)。
无国界医生北基伍省(North Kivu)项目总管尼帕(Mickael LE PAIH)说︰“部分道路被堵塞或不安全,人们难以前往医疗设施。到鲁丘鲁综合医院的人数明显减少。”
队伍对病人未能前往贾洛巴的霍乱治疗中心表示关注,该区自五月尾开始发生冲突。在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队伍的协助下,753名病人于7月初接受霍乱治疗。尼帕说︰“然而,过去数天的打斗,阻碍我们提供具质素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呼吁冲突各方,须确保我们能够接触居民,并且让居民能够不受阻碍地前往医疗设施。
尼帕说︰“平民要再次承受暴力冲突的爆发。周日在基溫乍发生抢掠事件中,我们有一名员工腿部遭到枪伤。”
5-25 |
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