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 乍得(Chad)在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一年间爆发的霍乱疫情,是该国十五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呈报个案超过一万七千宗。过去一年,无国界医生为超过一万二千七百名病人提供治疗,约占该国个案总数的四分之三。为免新一轮紧急疫情爆发,当地必须改善洁净饮用水的供应和卫生设施。二零一一年,霍乱疫情令乍得受到大规模的影响,录得超过四百五十人死亡,一万七千二百人染病,数字是自一九九六年以来最高的。八月是疫情的高峰期,当时该国每星期录得一千二百五十宗新增个案,其中三分一来自首都恩贾梅纳(N'Djamena)。无国界医生动员了超过三百二十五名当地人员和国际人员,他们分别在位于马萨科里(Massakory)、安提曼(Am Timan)、阿布德亚(Abou Deia)、曼德利亚(Mandelia)、帕拉(Pala)、菲昂加(Fianga)、莱雷(Lere)、莱尔(Lai)、邦戈尔(Bongor)和恩贾梅纳的二十三个医疗护理中心内工作。无国界医生驻乍得项目总管拉沙里埃(Michel-Olivier LACHARITÉ)说:「这场疫症是二零一零年那场疫情的延续。它没有真正结束过,我们目睹两轮疫情:雨季前出现感染个案和广泛地区蔓延。在六十一个地区中,有三十七个地区受到影响。」
11-30 | 霍乱疫情已经蔓延到喀麦隆的经济首都杜阿拉(Douala)的所有地区,杜阿拉的总人口为二百一十万。喀麦隆于十四个月前,即二零一零年九月份正式宣布爆发霍乱,此后疫情经历了多次起伏。在三月至四月期间的「短暂雨季」,霍乱疫情曾达到平均每周一百二十宗个案的高峰。自九月份雨季开始以来,个案的数量稳步上升,在十月中旬,一度增加至每周超过四百宗个案。无国界医生驻喀麦隆紧急统筹韦加医生(Dr Narcisse WEGE)说︰「现有的医疗设施已无法为病人提供充分的护理。我们发现两到三名病人挤在一张床上,有些躺在地上或者长椅上,情况令人惊讶。医疗设施已经到达极限,没有能力再处理不断涌入的病人。」无国界医生队伍进行了评估工作,并于几天内在拉坎蒂尼(Laquintinie)医院开设了一个霍乱治疗中心。这家医院方便市内各处的病人前往,在这里设立霍乱治疗中心可以缓解当地医疗设施的压力。无国界医生在中心开设后首两周,已经治疗了超过三百五十个病人。韦加医生说︰「我们将涌向现有的医疗设施的病人转移到霍乱治疗中心,同时建立了一套配备救护车服务的转介系统。」
11-10 | 內臟利什曼病(visceral eishmaniasis)一般被称为黑热病(kala azar)。无国界医生自二零零七年起,在印度北部的比哈尔(Bihar)开展黑热病的诊治项目。早上十时,化验室门外已有几个人在等候接受黑热病的测试。这个化验室位于萨达尔医院(Sadar Hospital)的黑热病诊治中心内,而这间医院是毗舍离(Vaishali)的转介设施,该区约三百万人口。二十七岁的芭比育有两名孩子。住在医院附近的她,过去数星期一直发烧和食欲不振──这都是黑热病最常见的病征。她被门诊部转介至黑热病治疗部。她的黑热病测试结果呈阳性,经医生检查后便入院接受治疗。她在病床上说:「在今早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听过黑热病,但如果我的情况会好转,我不介意在医院多留几天。」黑热病在印度比哈尔中部的毗舍离肆虐,这种疾病由沙蝇叮咬所传播,患者会脾脏肿大,若未有及时治疗,患者大多会死亡。无国界医生医疗项目统筹戈拉布(GAURAB)说:「我们在毗舍离采用的治疗十分安全和有效,一般包括四剂经静脉注射的两性霉素B脂质体(liposomal amphotericin ,或称LAmB)。注射第二剂后,病人情况通常有好转。」
11-3 | 无国界医生:紧急状态远未结束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则很难满足由索马里逃难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的需求。埃塞俄比亚南部的难民营的营养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刚刚控制到危机水平以下。无国界医生多洛阿多(Dolo Ado)项目的项目统筹奥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说︰「现时,接收更多难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营养护理、医疗护理、饮用水、卫生设施等能力非常不足。」营地目前容纳了大约十三万来自索马里的难民,大部分因为粮食危机以及冲突而逃离。最近数周越过边境进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难民数量,已经增加到大约每天三百人,为七月份以来的新高。难民数量的增加也意味着身处索马里的人仍然非常脆弱。几乎所有难民均表示,食物严重不足,加上局势日趋动荡,是他们逃离索马里的原因。一位刚刚抵达的三十九岁母亲说︰「我并不想离开索马里,但是饥饿以及冲突令生活太过艰难。我丈夫和母亲仍然在索马里,我们没有足够金钱一起离开,所以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过来。我们花了七天七夜搭着驴车来到这里。现在我的儿子非常虚弱,他无法进食,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