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 | 现在是上午9点,在叙利亚东北部饱经战火却依然繁华的城市—拉卡(Raqqa),来自阿勒颇(Aleppo)的凡蒂纳(Fatina)正躺在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霍乱治疗中心的病床上。她还很虚弱,因此一名护士正在协助她饮用一杯口服补液,以帮助她从霍乱中恢复过来。霍乱这种疾病已经有十多年未在叙利亚出现了。凡蒂纳来这里探望十年前因西北部的战斗而逃离至此的儿子。但她到来后不久就生病了,与儿子美满团聚的希望很快被打破。现在她已经准备好见家人,但不是面对面的,而是仅次于面对面的情况,通过治疗中心提供的视频电话和家人见面,这样可以减少探访者的数量,同时帮助阻止细菌的传播。凡蒂纳说,“我几天前来拉卡看望我儿子,接着我就来到了这里”。从自2011年以来袭击当地的冲突中幸存了下来后,她又遇到了新的迫在眉睫的威胁。“我一开始被家人送到拉卡国家医院住院,我的情况变得更糟了;当我到达霍乱治疗中心的时候,我有严重的头痛,腹泻和不受控制的呕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但感觉就像我快要死了”。
12-1 | 无国界医生警告,海地首都太子港及该国数个省级行政区域的霍乱个案增幅惊人,呼吁各方立即加强应对疫情工作。更多的组织和捐助者必须采取行动,向医疗队和海地民众提供疫苗等抗疫必要工具。 无国界医生海地总监穆因多(Mumuza Muhindo)表示:“我们的中心接收的病人日增,快将达至运作上限。” 自9月29日出现首批霍乱个案以来,无国界医生六间霍乱治疗中心提供的389个病床经常爆满。 穆因多表示:“自10月底以来,我们的中心平均每天治疗270名病人,相比之下,刚开始两星期每天只有约50人。我们总共接收超过8,500名病人,当中97人死亡,事态发展令人非常忧虑。” 无国界医生是少数与当地卫生部门合作对抗霍乱扩散的组织之一,而霍乱再现是人道和医疗情况濒临灾难的征兆。霍乱爆发时,海地正面临前所未见的政治、经济和安全危机。太子港目前遭到重重围困,连接该国其他地区的主要道路已落入武装团体控制。 海地的主要油库有数周曾落入武装团体的控制。11月4日,油库解封,燃料供应恢复,但对当地情况并没有显著改善。
10-31 | 无国界医生警告,海地人现正活在严峻困境中,每天都面对恶劣的健康和人道情况,且持续恶化。面对暴力事件四起和燃料短缺,人们难以获得洁净水和医疗护理。此外,海地已有三年未有出现霍乱新症,但过去两周,霍乱重临海地。上周,一名孕妇来到我们位于太阳城(Cité Soleil)的医院,需要进行紧急剖腹产手术。我们尝试将她转介到可能提供这种服务的医疗设施,但她却已离世。 - 无国界医生的尚路易医生(Dr. Luxamilda Jean-Louis)尚路易医生解释:“无论因路途不安全,还是医疗设施不再运作,太子港(Port-au-Prince)每天都发生同样事情。局势如此动荡,每天甚至每个小时的情况都可能不一样。”太子港内绝大多数医院(包括我们的医院),连日来都只靠发电机运作,因此被迫减少服务,并可能因燃料短缺而不得不停止运作。无国界医生在海地的活动总管穆欣多(Mumuza Muhindo)解释:“我们与太子港的其他医院面临相同情况,若我们得不到燃料,医疗设施将在几星期后无法运作。此外,我们用作继续治疗霍乱个案和为人们提供护理的医疗设备,目前仍被封锁在港口。”
10-14 | 自2022年9月起,叙利亚东北和西北部等地区面临霍乱爆发。由于幼发拉底河(Euphrates River)附近的水受污染,加上叙利亚北部严重缺水,因此霍乱已蔓延全国各地。现时该国已录得逾13,000宗疑似个案,其中60人染疫身亡。拉卡国立医院(Raqqa National Hospital)指出,这次是自2007年起首次确认在叙利亚东北部爆发霍乱。无国界医生与当地卫生部门合作,共同应对疫情,包括支持拉卡(Raqqa)一间配备40张病床的霍乱治疗中心,而该中心最近已增至65张病床。在霍乱爆发的最初两星期,我们已接收近600位病人,当中三分之一为重症,另外三分之一则是病情较轻的门诊病人。霍乱是因摄入带有霍乱弧菌(一种粪源性细菌)的污水或积水而引起的疾病,极具传染性。霍乱可引致腹泻和呕吐,导致病人急性脱水,若未能及时得到治疗,可在数小时内死亡。
10-7 | 2017年10月莫桑比克卡波德加多省(Cabo Delgado)的武装冲突爆发,近100万人为寻安身之所而逃离家园,他们目前仍在该国北部流离失所,其中许多人被迫多次流徙,每次的过程中都不得不抛下自己所剩无几的财产、赖以糊口的生计、挚爱的人和栖身的小区。生活在这样旷日持久的冲突下,人们对未来稳定的希望渺茫,这对心理健康带来严重的影响。随着事件过去了5年,部分卡波德加多省的社区依然在持续的恐惧、创伤和失落中度日,有些人眼见其他人被杀死,有些则与家人失联,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位于卡波德加多北部的达普拉亚(Mocímboa da Praia)的一名社区领袖,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展开生活,如今生活在帕尔马镇(Palma)的临时安置区,他说:“我们被迫和家人、同侪分开。我们陆续得知他们散落在不同地方,有时会听说某个家庭成员生病了,但我们却没办法去探望他们;有时会听说某个人过世了,但我们也没办法前去吊唁。日复一日,我们感到越来越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