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 | 受访者:尼日利亚紧急救援队项目统筹巴多克(Bart Bardock) 尼日利亚紧急救援队自2月起,一直於该国的索科托州(Sokoto)丶扎姆法拉州(Zamfara)丶凯比州(Kebbi)和尼日尔州(Niger)收集样本丶进行监测,并支援全国疫苗注射工作,以减低爆发丙型脑膜炎疫情的影响。 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队如何应对近日在尼日利亚索科托州和扎姆法拉州所爆发的脑膜炎疫情?我们自2月起一直活跃於前线支援尼日利亚卫生部,协助他们诊断个案,包括透过收集样本,以进行快速化验测试,以确认脑膜炎的种类。我们亦训练医护人员丶向治疗中心捐赠抗生素,和协助寻找新症,以降低发病率和死亡率。我们一直在索科托州和扎姆法拉州支援两所治疗中心,我们亦在5月1至8 日期间,支援卫生部在索科托州举行的疫苗注射运动。 你们在索科托州期间,一日内为多少人注射疫苗?我们有25队队伍在七日内为人们注射疫苗。
12-5 | 区域全面经济夥伴关系协定(RCEP)的16个协商国今天(12月5日)起在印尼唐格朗(Tangerang)会晤。无国界医生(MSF),与其他卫生组织一同重申,关注协定建议内会加剧市场垄断的智慧财产权条款,令制药公司推迟或阻碍病人获得价格可负担的仿制药。 由於高度受争议的跨太平洋夥伴关系协定(TPP)是否能经签署正式批准及实行已愈来愈成疑,亚太地区国家正关注RCEP贸易协定里,包含有类似TPP的不利於药物可及性的条款。 国际治疗宣导联盟南亚分部(International Treatment Preparedness Coalition South Asia)统筹冈提(Loon Gangte)说:" TPP贸易协定已命悬一线,随时胎死腹中。RCEP现在有可能取而代之,成为'有史以来最不利於药物可及的贸易协定'。"他续说:"RCEP可能会包括加强了的知识产权条款,有可能会危及全球数以百万计病人的福祉,而他们正是依赖印度仿制药带来竞争,令救命药物价格变成可以负担的一群。
11-21 | 在塞拉利昂,无国界医生分别在博城和凯拉洪,共设有两间埃博拉治疗中心,有超过1400名员工在工作。 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于2014年6月26日成立,至今接收到600多位确诊病人,当中292人已经康复。 聆听与安慰病人——精神健康主任斯华蔚(Fatmata Swarray) 斯华蔚自7月起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凯拉洪的治疗中心担任精神健康主任。 我作为辅导员的角色,就是去安慰病人、与他们倾诉、聆听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和向他们解释治疗中心的内部情况。 当新病人到达中心时,我和同事们会迎接他们,并让他们知道我们会在中心帮助他们。我亦会询问他们曾接触过的人士,并尝试追踪这些人以作进一步检测。 每一天我都会查看那些没有离开病床或帐篷的病人,留意他们会否出现放弃或认为自己活不下去的迹象。当我发现时,我会和他们倾谈,告诉他们绝不能放弃,一定要进食、饮水、保持身体水份、尝试坐起来,和走到帐篷外面接触阳光。
10-2 | 自从以色列于2007年开始在加沙地带实施封锁,所有人都难以离开该地区,巴勒斯坦的医疗人员也无法出国接受培训以及提升知识和技能。无国界医生在加沙的项目的其中一个目标,就是将专科的技能,经由国际救援团队传授给当地的医疗队伍。这也是心脏及呼吸物理治疗师西尔维娅在加沙工作了一个半月的原因。我叫西尔维娅(Silvia Helena Cesar THOMAZ DE AQUINO),来自巴西,是一名心脏及呼吸物理治疗师。我在巴西的圣保罗医院已经工作了12年。我在1998年获得执照,1999年,无国界医生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我开始关注这个组织并希望加入其中。在一个变得愈来愈标准化的社会里,非政府组织为一些发现自己格格不入的人们,提供了另一种出路。在2010年7月,我以一名全科物理治疗师的身份,参与了无国界医生在海地的项目,那也是我的首个救援任务。而在一个半月前,我前往加沙地带,为10名巴勒斯坦的医院治疗师,提供心脏和呼吸物理治疗培训。
11-10 | 翟代,三十七岁:我失去了所有三十七岁的翟代原居于帕里亚曼附近的甘榜帕纳斯村,有十二名亲人。他的村落在山坡崩塌中被冲走,七名亲人因此丧命。他说:「我十分悲恸,因为我失去了所有,我的房子,我的家人。」他曾暂住在政府提供的临时帐篷。不过,帐篷并不防水。他说:「下雨时,水渗入帐篷内。」无国界医生搭建了一些防水帐篷让他和其它幸存家庭居住。他说他不想再回去他的村落,因为所有东西都经已毁坏,他也很害怕会再次地震。他将会前往他妻子的村落。村落距离若十公里,名叫Ampalm。他会在那里重建家园和尝试找工作。伊斯梅尔,廿三岁:曾被泥土活埋廿三岁的伊斯梅尔原居于帕里亚曼附近的Lubuk Laweh村落,有四名亲人。他的村庄在山泥崩塌中被完全毁坏。他说:「我独自一人在家里祈祷。当地震发生时,我跑出屋外,椰子树砸在我身上,最后我被泥土活埋。」他被三米厚的泥土埋着。一个小时之后才有救援队伍挖开盖着他头部和肩膀的泥土,但他的下半身被泥土封着整个晚上。他说:「我只感到我的腿十分疼痛,我整晚都在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