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 | 无国界医生呼吁紧急疏散脆弱人群到其他欧盟国家 无国界医生目睹被困在希腊莱斯沃(Lesvos)岛莫利亚(Moria)难民营的难民,特别是儿童,正面对前所未有的健康和精神健康危机。无国界医生呼吁紧急疏散所有脆弱的人们,特别是儿童,到希腊内陆和其他欧盟成员国的安全住所。 希腊群岛收容寻求庇护者的措施导致超过9,000人被无限期地困在最多可容纳3,100人的莫利亚难民营,当中三分一人为儿童。 无国界医生的团队每周诊治多宗企图自杀或自残的青少年个案,并应对无数宗因暴力、儿童自残和未能获得紧急医疗护理的严重事件,这形势反映出保护儿童和其他脆弱群体方面的明显不足。 今年2月至6月期间,无国界医生团队在一个为6至18岁儿童而设的精神健康小组活动中发现,74名儿童中有18人,即近四分之一的人曾自残、企图自杀或曾想过自杀。其他病童则患有选择性缄默症、惊恐症、焦虑、暴力冲动,常常做噩梦。
9-10 | 无国界医生根据幸存者的报告,上周在利比亚海域发生沉船意外,超过100人死亡。9月2日星期天,利比亚海岸警卫队将2761人,当中包括这次沉船意外的幸存者,从海上带到的黎波里以东120公里的港口城市胡姆斯(Khoms)。这批人上岸后,无国界医生一直为他们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沉船事故幸存者忆述事发经过: 据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收到的信息,两艘橡皮艇于9月1日星期六清晨离开利比亚。每艘艇载有超过160名不同国籍的人,他们来自苏丹、马里、尼日利亚、喀麦隆、加纳、利比亚、阿尔及利亚和埃及等地。 "当第一艘艇因引擎故障而停驶时,我们的艇继续航行,但于下午1时左右开始漏气。我们的艇上共有165名成人和20名儿童。那时,卫星电话显示我们离马耳他海岸不远。我们打电话给意大利海岸警卫队,又发送了我们的坐标,我们向他们求救,因为人们开始掉入海里。他们告诉我们会派人过来。但艇开始下沉,我们不会游泳,只有少数人穿上救生衣,最终那些抓住了仍漂浮在海面上的艇的那批人活了下来。[欧洲]的搜救人员后来乘飞机来到,投掷救生筏,但人人都在海里,我们的艇已经沉没并倾覆。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
8-31 | "当有一天回到这里,你不会见到任何人,因为这里的问题会置我们于死地。" 在基吉格拉(Kidjigra)附近一栋废弃建筑物的前廊下,坐着C1和她的11个孩子。两个月前她来到这里时,暴力事件再次在中非共和国的班巴里(Bambari)发生。她不得不逃离过去四年一直栖身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到瓦卡(Ouaka)河的另一边避难。C解释说,"去年5月,武装分子来到营地,开始威吓人们。他们偷走了我们仅存的一切:一辆自行车和几只鸭子。从那时起,我们咬紧牙关挣扎求存,卖木头养家。" 今年5月起,新一轮的暴力席卷班巴里镇,像C讲述的遭遇多不胜数。当时已有40,000人在市内或市郊的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避难,但5月至6月期间,又有3,000多人不得不离开家园逃避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