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 “她是一个17岁的女孩。他们在路上强暴了她。但这并不是她经历的唯一创伤。一路上,她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个人的步伐不一,由于她比较年轻,她一直走在前头。因此,当我们在奇基托(Bajo Chiquito)治疗她时,她不仅因强暴而受创,也因为担心母亲的安危而更加焦虑,她担心母亲是否遭遇同样的事情,她是否能再次见到她的母亲?”这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拿马的医疗协调员吉罗尼斯(Guillermo Gironés)在巴拿马和哥伦比亚边境工作了三个月后,记忆犹新的其中一个案例。吉罗尼斯在这次采访中概述了他和无国界医生团队在我们的项目中所看到的情况,这个项目为穿越巴拿马与哥伦比亚间的达连丛林的移民提供服务。当你来到这里时,什么事情让你感到惊讶?这里的人来自如此多不同的国家。的确,大多数移民是海地人,他们从智利或巴西移居过来,他们以前曾是那里的移民。但实际上,我也遇到了来自巴基斯坦或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有一天我还遇到了一群来自金沙萨、一直生活在阿根廷的刚果人),这让我感到惊讶。你也想不到这样的人道危机会发生在像巴拿马这样的国家。此外,你更无法想到在这条路上会遇到的暴力和暴行,包括性暴力和像抢劫这样的一般暴力。
10-6 | 无国界医生对我们两名同事哈桑(Mohammad Hassan)和哈拉齐(Atef Seif Mohammed Al-Harazy)死亡的消息,感到震惊和悲痛。哈桑是一名37岁的护士,在尼日利亚西北部扎姆法拉州(Zamfara)的辛卡菲(Shinkafi)为组织工作;哈拉齐是一名35岁的护士,在也门伊卜省(Ibb)济苏法勒(Dhi As Sufal)地区由组织支持的综合医院里工作。哈桑于10月2日乘坐公共车辆时,个别武装分子向其车辆开火,当场遇害。另外一人在这场毫无原故的袭击中受伤。哈桑的惨死,正是尼日利亚西北部暴力事件不断升级的一例,此等事件严重影响当地人的生活,并迫使数千人逃离家园。无国界医生谴责这次袭击,并呼吁尊重平民和人道工作者的安全。在扎姆法拉,组织为安卡(Anka)、古绍(Gusau)和祖尔米(Zurmi)的居民提供医疗人道援助。另外,组织的团队在辛卡菲综合医院运营了一间设有33张病床的治疗性喂食中心,以及一个儿科住院部。我们还提供心理健康咨询,并为性暴力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护理。哈拉齐于10月4日晚上与朋友前往亚丁的私人行程中,被持械劫匪杀害。他的随行朋友没有受伤。
1-21 | 罗兴亚难民法鲁克(Faruk)*住在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营地。他说:“没有人想做难民,这里的生活不易。我们每天都像过着监狱般的生活,不能离开难民营范围,要得到特别批准或有特殊情况才能获准离开,例如出外求医或出现紧急情况。”他续道:“我有时会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感觉,也试过自杀。”在过去三年,科克斯巴扎尔的罗兴亚难民都活在极为拥挤的难民营内。他们对未来感到绝望,加上没有合法身份,导致心理健康受到影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了更多限制和压力。疫情大流行之外,难民营内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改善迹象。为了解决过度拥挤的问题,营地重新安置部分难民,更令他们感到不安。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