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 当刚果民主共和国还在全力应对东北部爆发的第10次埃博拉疫情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时,该国西部赤道省于6月宣布爆发该国第11次埃博拉疫情,并已蔓延至该省11个难以到达的卫生区(health zones)。截至9月1日,无国界医生已派员到最偏远、受疫情影响最严重的其中5个卫生区,支援9间治疗和隔离中心,并支援社区的病毒监察系统,为居住在极偏远地区的病人提供即时治疗。 埃博拉疫情沿陆路和河道一带蔓延,扩散至更偏远地区,有些卫生区只能撑独木舟经河流到达。
8-25 | “在难民营生活的日子非常难熬,空间狭小且没有可以给小孩玩的地方。”希迪格(Abu Siddik)告诉我们,他住在孟加拉东南海岸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区的一个难民营,在这仅26平方公里大的土地上,挤满了86万罗兴亚难民。 “家里的房子被烧毁,是我离开缅甸的原因。他们不仅虐杀罗兴亚人 ,还折磨我们的妇女。生活充满危险。” 希迪格叙述的场景,是缅甸安全部队自2017年8月所展开的“清剿行动”,这一系列行动迫使超过70万名罗兴亚人离开若开(Rakhine)邦,穿越边境前往孟加拉;而在此之前,已有20多万罗兴亚人为逃离暴力而先行逃至该国。 动身逃难以前,许多人都曾亲身经历或目睹亲友被杀害、自己的家被摧毁等恐怖暴行。
8-6 | 无国界医生将会与海上救援组织Sea-Watch以新的搜救船"Sea-Watch 4",重启地中海海上救援。我们快速达成这次合作,主要是当利比亚仍持续地发生暴力事件,欧洲各国却不断利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作为借口,进一步削减海上搜索和救援行动。我们谴责欧洲各国蓄意拒绝援助,导致更多人溺毙。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监贝恩(Oliver Behn)说:"任何人都不应被遗弃在大海中溺毙;任何人都不应被迫忍受折磨和痛苦,这是欧洲政府失责的结果。作为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我们当然理解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带来的挑战,但最近我们看到由国家颁布的措施,表面上以公共卫生为名,实际上却是为了阻止地中海搜救行动。这些决定都妄顾后果,而且出于政治动机。" "过去利比亚海岸警卫队的举动令人多番质疑,但欧洲各国仍计划让他们控制欧洲边境,拒绝营救由非洲逃离的难民,此举正是向外界发出的强硬讯息:这些生命微不足道。" 过去5个月,意大利和马耳他政府经常拒绝向在海上遇险的人提供援助。此外,他们已经关闭港口,拒绝让载有幸存者的非政府船只停泊。这种蓄意和有组织地不作协调的举动,令处于困境的人在没有支持下在海上漂流数小时、数天甚至数周。
7-11 | 无国界医生对于一名社区卫生人员被杀害的消息表示震惊和极为难过。该名人员在我们于喀麦隆西南部所支援的项目上工作,我们向他的家庭和社区致以最深切的慰问。 我们是由分离主义组织的声明中得知他被杀害的消息。 作为一个独立的人道救援组织,我们为急需协助的病人提供医疗护理,医疗行动不受宗教、政治及文化背景左右。我们谴责杀害为该地区内提供医疗护理服务的人员的行为。该名人员在无国界医生支援和监督的项目上工作。该国西北和西南地区发生持续的暴力冲突,经常有医护人员和医院遭受袭击,本次事件也是其中一例。 我们促请各方必须确保医护人员、病人、医院和救护车的安全。 30年来,无国界医生一直在喀麦隆工作。自2018年,我们更在西南和西北地区开展项目。我们主要支援难以获得医疗护理的社群和急需治疗的病人。 我们的其中一个策略是培训和支援当地社群诊断和治疗普通疾病。要确保弱势社群能获得医疗护理,社区卫生人员发挥重要作用,因此他们的安全必须受到保障。
6-25 | 2018年8月1日,第10次埃博拉疫情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爆发,疫情集中在该国东北部的北基伍省(North Kivu)和伊图里省(Ituri),南基伍省也出现确诊病例。随着确诊个案超越3000宗,这次疫情规模被列为该国有史以来最大,也是全球史上第二大,仅次于2014-2016年西非埃博拉疫情。疫情发生首8个月,直至2019年3月,受影响地区合共录得1000宗个案;2019年4月至6月个案数目增加一倍,仅仅在3个月内就出现了1000宗病例。在2019年6月初至8月初,平均每周新增个案高达75至100宗。疫情的高峰期,识别和监察接触者是项重大挑战,高达40% 感染埃博拉的病人从未登记为接触者。人口流动频繁(例如有病人是摩托的士司机),加上有些社群对疾病存有恐惧,阻碍确认和监察工作。此外,病人在出现症状后平均延误5天才确诊和隔离,期间除了会传染他人,病人亦无法及早接受治疗,因而减低存活机率。直至2019年年底前,新增个案数字逐渐缓慢下降。及至2020年,每周新增个案数量已大为减少,1月和2月只录得零星个案,但在2020年4月10日,即预计宣布疫情结束前3天,贝尼出现1宗新病例。同一地区后来出现6宗病例,4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