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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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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5-4 | 无国界医生的埃多(Kodjo EDOH)医生表示,在乍得东部的城市比尔廷(Biltine),食物和饮用水出现短缺,一些家庭只余下最后两周的食物。因此,儿童的营养不良比率正在大幅上升。在该国的其它地方,麻疹和可致命的脑膜炎疫情已经爆发。
“每四名儿童便有一人营养不良,我们首要将他们的死亡率降低。”
即使是在乍得的“丰收年”,在四月至九月的农作物收割淡季期间,很多人仍为得到足够的食物而挣扎,数以千计儿童亦患上营养不良。不过没有人预期二零一二年会农作物会丰收。去年,雨水没有降临,食物价格上升──农业部门表示,食物价格比一年前同期高约百分之二十五。在乍得──一如在其它非洲撒赫勒地区的国家──只要降雨量低于平均数,或食物价格比正常高,便足以引发整个国家的部分地区陷入严重的营养危机。减少用餐次数
在乍得东部的比尔廷,即使在四月,一些人民已经只余下少量食物。无国界医生乍得项目总管埃多医生说:“很多家庭只余下足够半个月的食物储备,需要减少每天用餐的次数。食物的种类亦正在减少。”
在比尔廷,不但食物短缺,更出现饮用水短缺的危险情况。埃多说:“有些人要步行七小时打水。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饮用水短缺和儿童营养不良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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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六千名马里人自一月中开始在布基纳法索避难。其中在布基纳法索北部的乌达兰省(Oudalan)就接收了三万五千人。在这个援助非常有限的沙漠地带,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资源供不应求的难民营里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布基纳法索接收的马里难民人数之多居所有接收国的第二位(仅次于毛里塔尼亚)。图阿雷格(Tuareg)叛军和军队之间于马里北部发起的冲突已经迫使近二十六万八千人逃往马里国内及其他邻近国家。但在布基纳法索,提供援助举步维艰,同时每天都有更多难民陆续抵达。
难民在位于乌达兰省代奥(Deou)地区北部的四个营地栖身,在环境极度恶劣的临时帐篷住了多个星期。他们只有数磅食物,还要顶着烈日经过漫长的等待才可获得几升水。费里欧(Ferrerio)营地的一名难民法蒂玛(Fatima)说:“逃离祖国时,我们甚么也没带走,我带着孩子们,此外一无所有,我们就在这里露宿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