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5 | 2012年,罗兴亚与若开(Rakhine)族群爆发暴力冲突,佐里娜(Zaw Rina)在包多镇(Pauktaw town)的家园遭到焚毁,被迫和家人逃到阿诺叶(Ah Nauk Ywe)的一所难民营,该营位处若开邦西部偏远地区一座难以到达的岛上。现时她栖身的的竹制居所弱不禁风,并非为长期安居而设,但她却在营内足足住了十年。这些过度挤迫营地住了超过5,000人,多间建材薄弱的居所彼此紧邻,中间夹着满布泥泞的狭窄小道。营内缺乏排水系统,积水成为蚊虫和疾病滋生的温床。居民人数众多,但营内厕所很少;用水供应不足,情况在旱季时更为严重,因此这些卫生设施一向非常肮脏。另外,营内几乎没有私隐可言。自2012年爆发暴力事件后,佐里娜便痛失家园。冲突造成数百人死亡,约14万人被迫前往营地,当中包括罗兴亚人和穆斯林卡曼人。今天大多数人仍然住在营内,行动自由受限,无法得到受薪工作、教育和医疗护理。许多人冒险循海路或陆路前往孟加拉国和马来西亚,寻求更好的生活。
3-1 | 由于数十万人被迫逃亡,无国界医生正努力在乌克兰开展紧急应对活动,并在波兰、摩尔多瓦、匈牙利、罗马尼亚和斯洛伐克调度团队。同时,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团队也随时待命。 随着乌克兰的冲突持续发酵,无国界医生派遣团队到波兰、摩尔多瓦、匈牙利、罗马尼亚和斯洛伐克,评估跨越边境的人们的需求,并回应人道需求。同时,我们的团队也在在白俄罗斯和俄罗斯,随时准备提供人道援助。 在乌克兰,无国界医生团队在马里乌波尔(Mariupol)分发了医疗战争伤者的医疗包。 我们还通过远端培训,为30名来自乌克兰东部的外科医生提供创伤治疗培训。 我们的紧急应变小组已抵达波兰-乌克兰边境,目前正努力将必需的工作人员和物资送抵乌克兰,并在波乌边境两边皆开展紧急应对行动。 团队也将在乌克兰与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边境进行评估。 由于激烈的战况不断,确定乌克兰真正的医疗需求仍有一定的挑战性。为了使我们能加快反应,无国界医生正在为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准备。
12-31 | 缅甸的公共医疗系统正陷于混乱。 军方在2月1日夺取政权,几天后,医务人员便离开工作岗位,带头发起公民抗命运动,政府雇员纷纷举行罢工。 大多数人仍未重返岗位,而继续在地下诊所工作的罢工员工,则有可能遭到当局攻击及拘留。 自2月1日以来,至少有28名医护人员遭到杀害; 近90人被捕,至今仍然遭到扣留。 缅甸公共医疗系统原已陷入困境,再遇上影响深远及具破坏性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疫情,医院旋即不堪重负。 2021年将成过去。无国界医生在缅甸的团队正回顾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的应对工作,反思工作上值得骄傲及仍有待改进的地方; 我们反思逆境、限制和有时未完全尽如人意的解决方案。 火葬场拥挤不堪 货架空空如也 新冠肺炎的感染人数达到高峰后,医院经常无法腾出床位。 无数人在缅甸各大城镇里争相找寻氧气供应,以便在家里使用。 火葬场无法快速处理尸体。
6-9 | 6月8日,无国界医生(MSF)在缅甸德林达依(Tanintharyi)地区土瓦(Dawei)市的团队接到一封来自地区政府的信函,要求我们暂停所有活动。该决定将影响在迷塔耶(Myittar Yeik)诊所接受无国界医生护理的2,162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他们接下来将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同时,由于国家结核病计划规模缩减,从今年2月起在无国界医生所支援的医疗设施中寻求治疗的结核病患者也将受到波及。在各类公共服务仍受到严重干扰的情况下,暂停无国界医生的活动,将危害到我们许多患者的生命。我们所治疗的疾病可能因此进一步扩散,新的患者也可能因此得不到诊断以及救命的治疗;此外,我们患者所急需的、对确保遵循疗程至关重要的社会心理咨询服务,也将因此被剥夺。无国界医生团队正通过各种可行方法,以确保患者能持续得到治疗。我们已为100名患者补充抗病毒药物,同时也正安排将药物送交住在土瓦市以外的病患。无国界医生已在土瓦提供艾滋病综合护理将近20年,其中包括防止外来劳工和注射毒品者等边缘及高风险群体受感染的外展计划。尽管缅甸政局动荡,我们的这些活动至今也仍未中断。
5-29 | 无国界医生呼吁缅甸军政府和其他团体采取一切措施,确保人们在任何地方都能安全和不受阻碍地获得医疗护理,并保证医护人员能够在提供救命医疗护理时,不受攻击、拘留或恐吓。缅甸进入军事统治接近四个月,公共医疗服务仍然受到严重干扰。众多公立医院和诊所关闭或被军方占领,即使仍有部分医院和诊所开放,但由于医护人员罢工,这些医疗设施只能提供有限的服务。无国界医生在转介病人接受专科治疗时也少了选择。这些挑战令很多人难以获得医疗护理。倘若缅甸爆发新一波新冠肺炎疫情,届时将会是一场公共卫生灾难,因为该国在检测、治疗和疫苗接种方面的能力远逊于军方掌权前的水平。 局势不稳有碍人们获得医疗护理病人通常只能选择到私立医疗设施求诊,或是前往由军方控制的医院;前者费用高昂,或难以负担,后者则可能令病人安全受到威胁,特别是曾经参与抗议和公民抗命运动的病人。部分地区设有由非政府组织运作的诊所,但是未能涵盖所有需求,医疗活动亦受到军政府限制。无国界医生支持的一间诊所接到军队通知,不能医治示威者。后来军队前往诊所,下令拆除急救病床,并要求将所有伤者转往军医院或由军方控制的医院。警察更逮捕一名曾参与示威的诊所义工,并要求诊所交出其他工作人员的姓名和地址。该诊所一度被迫关闭,目前亦只能靠一名骨干员工勉强维持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