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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马士革(Damascus)郊区,现居于黎巴嫩沙提拉(Shatilla)营地
两年前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首先是物价愈来愈高,也没有工作机会。战线日渐迫近,直至我们最终被炮火包围。我的婆婆病得很严重──斋戒月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日子。
叙利亚军队和反对派都警告说,我们居住的城镇将会爆发冲突。当火箭炮击中我们房子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声音很大。孩子们开始大哭大嚷,以为我死掉了。军队和反对派互相轰炸,我们则被困其中。
就在他们互相轰炸之时,我们决定离开,从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家逃到雅尔穆克营地(Yarmouk camp),但炮火尾随我们来到。在雅尔穆克逗留17天后,有人说我们可以回家了,但回到家里,才发现所有一切都被破坏。所有一切。我们逗留了3天,轰炸又再度发生,于是逃到一所学校,后来再尝试回家,但这次只逗留了两天。对孩子们来说实在太艰难了。
4-24 |
4月20日,位于巴焦尔特区(Bajaur Agency)卡尔(Khar)的区总部医院(District Headquarter Hospital)大门发生爆炸,造成数人丧生。无国界医生重申,医疗设施及病人不应受到暴力波及。
无国界医生在接壤阿富汗的巴焦尔工作,组织呼吁各方尊重病人、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的安全。在该区的各方必须确保医疗工作不会受到阻碍,亦不会遭受针对性袭击。
自2013年3月起,无国界医生医疗队伍在巴焦尔管理一所流动诊所,向3间基础医疗诊所(Basic Healthcare Units, BHUs)提供基层医疗护理服务,每周约治疗200名病人。无国界医生致力应对该区人口的医疗需要。医疗护理的安全,对无国界医生继续扩大在巴焦尔的医疗工作是必须的。
4-15 |
约7万名来自马里(Mali)的难民正身处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n)的沙漠中央,生活条件困难,由于马里北部的部族关系紧张,他们更是回家无望。无国界医生今天发表了报告《搁浅在沙漠》,紧急呼吁各个援助组织继续协助难民,为他们提供基本所需。
报告根据姆贝雷(Mbera)营地内超过100名难民所述,综合难民逃难的原因,并揭示在邻国马里发生的危机的复杂性遭到低估。这场危机可能会历时数月甚至数年,难民在沙漠中央面对着被孤立的未来,完全依靠外界协助和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格雷(Henry GRAY)表示,“超过10万名来自马里北部的人民正在自己的国家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成为难民。大部分难民来自图阿雷格(Touareg)或阿拉伯小区,他们在事前已经逃走,主要是因为他们被指为与伊斯兰派系和分离派系有关,恐怕会因此而遭受暴力。他们在马里北部的小区仍然陷入恐惧和不信任。”
4-11 |
在伊拉克库尔德(Kurdish)地区,邻近杜胡克市(Dohuk)的杜米兹(Domeez)营地,登记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随着每天有700至1,000名新抵达人士进行登记,营地所能提供的服务并不足以满足庞大需要。
每天,有多达一千人穿越叙利亚和伊拉克库尔德地区的边境。人们为了逃离叙利亚,在满布石头的山路上徒步数小时。
一名妇女说﹐“我们因为战争而离开。我们来自加米什里(Qamishli),城市被完全围困,没有暖炉的燃料、没有水、没有电。旅途很艰险和漫长,因为我们要穿过山区。我有5个非常年幼的孩子,他们都不得不步行。我们经历了很多痛苦才能来到这里,但是感谢神我们抵达了。”
杜米兹营地于2012年4月在杜胡克省建立,原本为容纳1,000户家庭设计。但是随着超过35,000人到来,营地现在十分挤迫,所提供的救援也明显不够。尽管当地政府所作的努力,营地已经不胜负荷,救援人员奋力跟上日益增多的难民需要。
目前,新抵达的人没有栖息地方的问题十分严重。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必须与其它家庭共享帐篷、毛毯、床垫、甚至食物。
4-11 |
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共和国成为武装组织的袭击目标,组织呼吁新政府应承担责任,重整当地的治安。由于人道救援队伍需要撤离,不少人因而无法获得医疗护理。
无人控制的武装组织正在中非共和国各地造成混乱,令急需人道关注的平民无法获得护理。自冲突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的多个设施被抢掠,队伍亦多次遭到抢劫和恐吓。新的塞雷卡(Séléka)政府应该履行其责任,重新控制国内多个武装组织活跃的地点。
由于抢劫事件和整体局势动荡,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已从巴坦加福(Batangafo)和卡博(Kabo)撤离,所有医院和医疗工作已经暂停。由于无国界医生是当地唯一提供医疗护理的人道组织,这意味着在未来的数天、甚至数周,当地超过13万人将无法获得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在博吉拉(Boguila)亦遭遇类似事件,当地的国际救援人员已经撤离,一支最基本的队伍则留守医院以维持运作。由于局势不稳,无国界医生亦无法前往已知有医疗需要的地方,例如博桑戈阿(Bossangoa),当地的医院被抢掠,卫生部人员因害怕而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