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 无国界医生队伍在海地的蒂布龙半岛(Tiburon peninsula)丶阿蒂博尼特省(Artibonite department)与西北省(Northwest department),继续评估受飓风马修(Hurricane Matthew)影响的区域。 无国界医生发现在热雷米(Jérémie)的转介医院已被破坏,而且缺乏水电。身上带有受感染伤口,以及感染霍乱的飓风幸存者为数众多。组织的队伍在这周末就进行了250次医疗诊症。 在皮芒港(Port-à-Piment),人们正在饮用水源未经处理水,当地也出现霍乱个案。昨天,组织的一支队伍为该城带来医疗物资,并治疗39名霍乱病人。 在尼普斯省(Petite Rivière de Nippes),组织的一支队伍在过去两天进行了约200次医疗诊症。因於水浸地区行走而造成脚伤的个案颇多;而据报由於缺乏乾净水源,许多人正在饮用河水。 一支已前往阿蒂博尼特省与西北省的无国界医生队伍,发现好几间医疗中心与霍乱治疗中心已被破坏,水井与输水系统同样受损。许多农场损毁。人们正从河流或是其他未经处理的水源取水。
6-24 | 这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埃塞俄比亚东部的阿法尔州(Afar)及斯蒂(Sitti)成了乾旱得不适合居住的地方。但在这以前,这里正正是很多放牧者居住的地方。他们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寻找水源和粮草给他们宝贵的牲畜。两年前开始,这个微妙的平衡出现变化:雨量严重下降,土地贫瘠至植物无法生长,牲畜都死去。这场旱灾使游牧社群的生活方式受到挑战。 对很多当地的游牧者来说,这场是25年来最严重的旱灾。在没有邻近水源和粮草的情况下,牲畜不再产奶,然後渐渐死去。游牧社区开始依赖政府与少数非政府组织的援助。 两年来的乾旱,迫使绝望的牧民开始变卖牲畜。根据当地文化,牲口与人类的生存息息相关,亦可说是一种地位的象徵。人们宁愿死也不会选择变卖牲畜,可见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德拉(Mohammed Delal)原本是无国界医生9月委派到阿法尔州的评估队伍的一员。他说: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当地的情况十分恶劣。当中一个地区尤其令我震惊:我们见到一片土地上布满了坟墓。其中一个较新的坟墓埋葬了父母和5个小孩,看来是因为营养不良或有关的疾病死去。
8-20 | 严重水灾横扫缅甸的二周後,估计约100万人受到影响,无国界医生正加大支援政府行动於若开邦(Rakhine State)与实皆省(Sagaing Region)的救援行动。 这除了有助照顾直接受影响灾民的迫切需求外,由於社区感染经水或蚊子传播疾病,包括疟疾丶腹泻与登革热的风险有所上升,救援工作亦可降低相关风险。 登革热是若开邦与实皆省的风土病。这两个地区目前有数以千计的人,在水灾後以临时帐篷住在学校丶修道院与教堂中。据卫生部表示,一至七月间的一次登革热爆发,已致全国1.6万人染病。 无国界医生缅甸国家总监艾伯切(Liesbeth Aelbrecht)说:"现正是登革热的高峰季节,水灾过後我们必须维持警觉,以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他续说:"我们将集中协助治疗疾病,同时训练卫生部员工与义工如何烟熏消毒潜在的蚊虫滋生地,以及向社群散布预防登革热的讯息。" 在实皆省最受冲击的镇区吉灵(Kalay),超过80%的农村地区受到水灾影响,约2.2万人失去住所。
8-5 | 热带气旋科曼(Cyclone Komen)带来的暴雨数日来横扫缅甸的广泛区域,无国界医生正与当地政府合作,为数千名水灾灾民提供医疗与非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已设有数个医疗项目的若开邦(Rakhine State)是最受冲击的地区之一。其中最受影响的小镇是敏比亚(Minbya)、妙乌(Mrauk U)、皎道(Kyauktaw)与布迪当(Buthidaung)。 无国界医生其中一支队伍在该国卫生部、紧急协调委员会和其他社区组织的请求下,前往敏比亚小镇协助救援,队伍成员之一萨亚医生(Dr. Zayar)说:“整个敏比亚小镇被洪水淹没──学校、医院、所有的一切。”他续说:“所有饮用水的源头也淹水。” 超过4,000名于敏比亚的流离失所者在23所修道院避难。虽然实时的医疗需求似乎不高,但住宅与建筑物受到大范围破坏,饮用水也已被污染。无国界医生与社区领袖和政府当局合作,以船只运送和分派饮用水、毯子、蚊帐与肥皂给失去家园的民众。 在若开邦的首都实兑(Sittwe),卫生部与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一所修道院,为许多因洪水流离离失所而聚集寻求安全的民众提供医疗护理。
1-30 | 马拉维最近正遭遇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灾后三星期,灾民仍在奋力求存,并为着艰苦的将来作最好的预备,例如要准备一个新生命的来临。 玛堪加(Makhanga)是一个有5.000名居民的聚落,位于一个勉强可称为山丘的地方,但其实地势只比马拉维南部的广阔平原略高。贝丽特(Berita)是这里的居民,在洪水侵袭时并没有逃走,因为已经无处可逃,也因为她怀了8个月身孕。 洪水在晚上来到,贝丽特在凌晨3时醒过来,发现水已经渗入屋内,沾湿了她的被窝。水位缓慢上升,及至脚踝、再及至膝盖……直到午夜,水位已经升高至窗台。洪水吃掉了足够村民温饱的玉米田,污染了多个家庭赖以维生的井水,更为当地的诊所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泞,诊所里的药物、仪器及其他东西都无一幸免。 除了往高处走之外没有任何出路,但除了树木之外他们已没有更高的地方可去。贝丽特的丈夫马蒂亚斯(Mathias)只好拖着笨重的太太和5个孩子,在大雨中攀上树干,全身都被淋湿。他们在上面等候了4天,期间婴儿不断踢着母亲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