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1-27 | 早前埃塞俄比亚北部提格雷地区(Tigray region)一处军事基地遭到袭击,埃塞俄比亚总理在11月4日下令,向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Tigray People's Liberation Front)采取军事行动。冲突不断升级,已对数十万人造成影响,并有可能破坏该国各地和邻近地区的稳定,恐酿成更严重的人道灾难。 11月7日,首批人群从埃塞俄比亚抵达苏丹。截至11月25日,联合国难民署表示,已有42,000名埃塞俄比亚人经登记后进入苏丹,但不少人入境时未作登记,因此实际人数可能更高。目前民众通过三处位置进入苏丹,从苏丹东部卡萨拉州(Kassala state)的哈姆代特(Hamdayet)入境的人数最多,约占三分之二;约三分之一难民进入了苏丹东南部的加达里夫州(Gedaref state);而少数(2%)则前往苏丹南部的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 苏丹东部和东南部收容了埃塞俄比亚难民,以下为我们的团队在两地的所见所闻,简述无国界医生团队如何应对状况。 哈姆代特边境站无国界医生团队在卡萨拉州哈姆代特的边境站工作。
6-16 | 2010年黑热病(也称内脏利什曼病)大爆发期间,无国界医生在苏丹加达里夫州(Gedaref)的塔巴拉克安拉(Tabarak Allah)医院开设治疗中心,直至今年5月将相关医疗活动转交给卫生部。沃尔库医生(Dr Dagemlidet Worku)是当时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统筹,他说:“2010年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塔巴拉克安拉医院开设治疗中心后的第一个月里,我们每天接收多达150名患者。有些人从130公里之外的地方赶来接受治疗。医院大楼里没有足够空间,我们不得不在大楼外的树下给人治病。在新的病房建起来之前,我们把一些病转移到临时营地。我很吃惊有这么多人涌来,但我的苏丹同事一点也不惊讶。加达里夫是苏丹受黑热病影响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有些村庄甚至人人染病。”苏丹是东部非洲黑热病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加达里夫地区在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东部距其500公里的地方,靠近埃塞俄比亚边境。2010年初步应对疫情爆发过后,无国界医生建起一个有三间住院病房的治疗中心,将医院的床位增加到100张。无国界医生还建立了供水系统,并使用每天运送用水的卡车,确保病人可以有干净的饮用水。我们建造并配备了实验室、废物处理区、药房、供病人及其看护者使用的洗衣区,以及供传染病住院病人入住的隔离区。我们还安装了一台发电机,24小时为医院供电。
6-16 | 2010年黑热病(也称内脏利什曼病)大爆发期间,无国界医生在苏丹加达里夫州(Gedaref)的塔巴拉克安拉(Tabarak Allah)医院开设治疗中心,直至今年5月将相关医疗活动转交给卫生部。沃尔库医生(Dr Dagemlidet Worku)是当时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统筹,他说:“2010年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塔巴拉克安拉医院开设治疗中心后的第一个月里,我们每天接收多达150名患者。有些人从130公里之外的地方赶来接受治疗。医院大楼里没有足够空间,我们不得不在大楼外的树下给人治病。在新的病房建起来之前,我们把一些病转移到临时营地。我很吃惊有这么多人涌来,但我的苏丹同事一点也不惊讶。加达里夫是苏丹受黑热病影响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有些村庄甚至人人染病。”苏丹是东部非洲黑热病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加达里夫地区在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东部距其500公里的地方,靠近埃塞俄比亚边境。2010年初步应对疫情爆发过后,无国界医生建起一个有三间住院病房的治疗中心,将医院的床位增加到100张。无国界医生还建立了供水系统,并使用每天运送用水的卡车,确保病人可以有干净的饮用水。我们建造并配备了实验室、废物处理区、药房、供病人及其看护者使用的洗衣区,以及供传染病住院病人入住的隔离区。我们还安装了一台发电机,24小时为医院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