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作为抗击西非埃博拉疫情紧急响应的工作之一,无国界医生与塞拉利昂卫生部共同启动该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抗疟疾药物分发活动。队伍在4天内向弗里敦(Freetown)及西部区(Western Area)周边的5个地区共150万居民提供抗疟疾药物治疗,旨在保护人们在疾病高峰季免受疟疾感染。 无国界医生在弗里敦的项目统筹罗巴塔伊(Patrick Robitalille)说:“埃博拉爆发时,疟疾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因为埃博拉患者和疟疾患者的症状是相同的。因此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感染了埃博拉,来到埃博拉治疗中心,而事实上他们感染了疟疾。这对医疗系统造成了巨大负荷,也给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巨大压力。” 塞拉利昂是全球疟疾流行第五严重的国家,该疾病也是5岁以下儿童的最大杀手。疟疾的症状包括高烧、头晕、头痛,肌肉疼痛和疲劳,其中有许多与埃博拉早期症状类似。 抗疟疾药物青蒿琥酯-氨酚喹(artesunate amodiaquine)可被用于预防和治疗疟疾。经世界卫生组织推荐,该药物可在埃博拉爆发期间广泛使用。
11-22 |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西班牙籍国际人员已撤离马里回到西班牙。是次撤离乃因应一宗曝露于病毒的事故作出的预防措施。 该名于巴马科(Bamako)参与救援的西班牙籍人员,在照顾一名埃博拉确诊病人时受伤。她现时并无出现埃博拉的病征,亦没有被验出对病毒测试呈阳性反应。根据无国界医生的预防程序,这名人员已由私人飞机送往马德里一间治疗中心护理,作为预防措施,并会接受为期3周的跟进。 无国界医生西班牙总干事图巴(Joan Tubau) 说:“ 即使我们有严格守则,风险也不能完全被剔除。然而,把可能已接触了病毒的人员先行撤离,是为了一旦他们获证实感染后能立即得到隔离,以及在挚爱的陪伴下接受治疗。”他续说︰“我们希望这名同事最终没有受感染,而这件事只会是一宗事例,她将可继续她的生活。我们恳请公众和传媒尊重她不公开身份的要求。” 基于医疗保密的理由,并为保障该工作人员及其家人的私隐,无国界医生目前不会再作任何进一步评论。
11-20 | 组织指出,在出现新个案后作出快速而协调的行动最为重要 在11月11日马里首都巴马科(Bamako)收到一宗新的埃博拉感染个案后,无国界医生已扩大其队伍及工作,以阻止疾病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警告,快速而协调的行动对于遏止新的疫情,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在发现一宗新个案后的首数天。马里的疫情爆发至今,已收到6宗死亡个案,其中4人确诊感染埃博拉,另外两人为疑似个案。这尚未包括当地的第一宗个案,即一名从几内亚到马里城镇卡伊(Kayes)的两岁女孩。 一名在无国界医生治疗中心接受治疗的埃博拉病人今天去世,另一名怀疑感染埃博拉的病人则被接收到中心。无国界医生正与马里的政府疾病中心CNAM,共同管理这间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为来自CNAM的马里籍员工,就埃博拉病人的护理提供培训,同时监督设立用来接载病人的救护车系统,和组织安全的埋葬。无国界医生亦和马里当局及世界卫生组织合作,参与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的人士。
7-9 | 自2013年12月开始,一场带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冲突令中非共和国四分五裂。随着冲突愈演愈烈,加上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令本已极度不堪的健康状况越趋恶化。中非共和国的人们正面临粮食不安全及日益加剧的疟疾疫情,而经济和公共卫生系统也趋于停滞。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西部贝尔贝瑞提(Berberati)的地区大学医院(Regional University Hospital)工作,以弥补医疗护理的严重不足。 数千只白蚁正挥闪着翅膀围绕在贝尔贝瑞提市的灯火下飞舞。一天前,一场猛烈暴风雨席卷而来,标志着雨季的来临,成群的昆虫也蜂拥而至。饥肠辘辘的人群已静候多时,准备捕猎。一旦白蚁在火上烤熟,便可填饱肚皮。在这样的艰苦岁月,任何蛋白质都不会被错过。 这是市里唯一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去年12月抵达后,它已几乎不能运作。当地一名医生说:“医院里连电也没有。病人不得不携带自己的灯具前来进行检查。” “大多数人不想为低劣的医疗护理支付费用,”无国界医生一名麻醉科医生佩罗德(Nicolas Peyraud)说:“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人使用传统药物。
5-30 | 西蒙(María SIMÓN)亲身见证到中非共和国历时超过一年的冲突日渐恶化。过去7个月她于中非北部的卡博(Kabo)出任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行动统筹一职,她承认这工作很不简单,比之前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工作更艰难。这篇访问会说明一切。 告诉我们你这次在不同时段的重要经历吧。好的。我在10月到埗的时候,反巴拉卡(anti-Balaka)民兵部队已经向塞雷卡(Séléka)联盟发动攻击,然后取得政权。那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的紧张气氛弥漫空气之中。所有在班吉(Bangui)发生的事情都会在全国产生回响。11月的时候,基督徒与穆斯林关系愈益紧张,到12月终于爆发。政府更迭、反巴拉卡部队的袭击,以及塞雷卡的撤离,使很多塞雷卡的成员组成了多个不受控制而且非常危险的组织。 同时,我们目击千百辆载满穆斯林人的卡车驶向乍得流亡,寻找能保住性命的栖息地,实在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