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 我们正面对过去数十年以来最大规模的人类迁徙──逾6,000万人被迫因战争丶痛苦或镇压,离开他们在叙利亚丶阿富汗丶伊拉克丶索马里或厄立特里亚的家园。一小部分绝望的男女和儿童铤而走险,登上过度挤迫的小船向欧洲敲门。面对这场危机,欧洲领袖可以作出选择──一同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庇护,帮助他们;或者把他们推到其他国家,让欧洲民众看不见这些人的痛苦,而欧洲领袖则更容易掩饰他们的耻辱。 他们选择了後者。欧盟和土耳其在3月签定协议,为土耳其提供财务及政治补偿,以阻止已到达欧洲海岸的人,并让土耳其接收来自希腊污秽监狱营地的被驱逐出境人士。对无国界医生而言,这份肮脏的协议,标志着欧洲历史性地放弃了为有庞大需要的人提供庇护的道德和法律责任。 虽然不幸地,把移民处理问题外判出去并非新鲜事,但这是至今最有组织的一次集体行动,根据残酷的逻辑把人们推开而非接纳他们。欧洲正在向世界上其他地区发出一个危险的讯号:各国可以用金钱来寻求出路,不用提供庇护。假如这做法被其他国家复制,难民的概念将不再存在。被困在战区的人将无法逃生,只能留下受死。最近发生在伊德利卜流离失所者营地丶至少造成28人死亡的轰炸事件,已显示在叙利亚境内根本找不到 "安全地带" 。
9-3 | 无国界医生搜援船Dignity I与Bourbon Argos,以及与海上移民援助站(Migrant Offshore Aid Station)一起管理的MY Phoenix搜救船,于9月2日共救起1,658人,这是无国界医生自5月2日在地中海开展救援行动以来,救出最多人的一天。在6次搜救行动中,这三艘救援船救起的人主要来自厄立特里亚(Eritrea)、尼日利亚(Nigeria)、索马里(Somalia),其中有547名妇女与199名小孩,包括许多幼儿与婴儿。 清晨7点起,当搜救船Bourbon Argos在祖瓦拉(Zuwara)北面公海的一艘木船救起353人,Dignity I救援船接着从三首充气艇共救出323人,然后Bourbon Argos从另一艘木船救出超过650人,最后MY Phoenix搜救船在刚过中午时分,在一艘木船救起332位厄立特里亚人。 其中一名被Bourbon Argos救起的孕妇,被送到船上之后很快就开始阵痛。无国界医生决定安排转送病人,透过意大利海岸警卫队的快艇,把她送到医院。
8-20 | 严重水灾横扫缅甸的二周後,估计约100万人受到影响,无国界医生正加大支援政府行动於若开邦(Rakhine State)与实皆省(Sagaing Region)的救援行动。 这除了有助照顾直接受影响灾民的迫切需求外,由於社区感染经水或蚊子传播疾病,包括疟疾丶腹泻与登革热的风险有所上升,救援工作亦可降低相关风险。 登革热是若开邦与实皆省的风土病。这两个地区目前有数以千计的人,在水灾後以临时帐篷住在学校丶修道院与教堂中。据卫生部表示,一至七月间的一次登革热爆发,已致全国1.6万人染病。 无国界医生缅甸国家总监艾伯切(Liesbeth Aelbrecht)说:"现正是登革热的高峰季节,水灾过後我们必须维持警觉,以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他续说:"我们将集中协助治疗疾病,同时训练卫生部员工与义工如何烟熏消毒潜在的蚊虫滋生地,以及向社群散布预防登革热的讯息。" 在实皆省最受冲击的镇区吉灵(Kalay),超过80%的农村地区受到水灾影响,约2.2万人失去住所。
8-5 | 热带气旋科曼(Cyclone Komen)带来的暴雨数日来横扫缅甸的广泛区域,无国界医生正与当地政府合作,为数千名水灾灾民提供医疗与非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已设有数个医疗项目的若开邦(Rakhine State)是最受冲击的地区之一。其中最受影响的小镇是敏比亚(Minbya)、妙乌(Mrauk U)、皎道(Kyauktaw)与布迪当(Buthidaung)。 无国界医生其中一支队伍在该国卫生部、紧急协调委员会和其他社区组织的请求下,前往敏比亚小镇协助救援,队伍成员之一萨亚医生(Dr. Zayar)说:“整个敏比亚小镇被洪水淹没──学校、医院、所有的一切。”他续说:“所有饮用水的源头也淹水。” 超过4,000名于敏比亚的流离失所者在23所修道院避难。虽然实时的医疗需求似乎不高,但住宅与建筑物受到大范围破坏,饮用水也已被污染。无国界医生与社区领袖和政府当局合作,以船只运送和分派饮用水、毯子、蚊帐与肥皂给失去家园的民众。 在若开邦的首都实兑(Sittwe),卫生部与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一所修道院,为许多因洪水流离离失所而聚集寻求安全的民众提供医疗护理。
1-30 | 马拉维最近正遭遇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灾后三星期,灾民仍在奋力求存,并为着艰苦的将来作最好的预备,例如要准备一个新生命的来临。 玛堪加(Makhanga)是一个有5.000名居民的聚落,位于一个勉强可称为山丘的地方,但其实地势只比马拉维南部的广阔平原略高。贝丽特(Berita)是这里的居民,在洪水侵袭时并没有逃走,因为已经无处可逃,也因为她怀了8个月身孕。 洪水在晚上来到,贝丽特在凌晨3时醒过来,发现水已经渗入屋内,沾湿了她的被窝。水位缓慢上升,及至脚踝、再及至膝盖……直到午夜,水位已经升高至窗台。洪水吃掉了足够村民温饱的玉米田,污染了多个家庭赖以维生的井水,更为当地的诊所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泞,诊所里的药物、仪器及其他东西都无一幸免。 除了往高处走之外没有任何出路,但除了树木之外他们已没有更高的地方可去。贝丽特的丈夫马蒂亚斯(Mathias)只好拖着笨重的太太和5个孩子,在大雨中攀上树干,全身都被淋湿。他们在上面等候了4天,期间婴儿不断踢着母亲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