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2013 |    约翰松撰写   在我19岁时,全家被迫逃离苏丹。那是1986年,我被恐惧所笼罩,至今记忆犹新。我听到越来越多的南苏丹人正遭到迫害和虐待,连儿童也不能幸免。我们村里几乎所有人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到埃塞俄比亚。不过许多人都未能成功抵达,他们不是在途中饿死就是渴死。由于没有医院和医生,有一些人生病了,只好被留在途上。  
5/6/2013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
4/23/2013 |  我到叙利亚其中一间无国界医生医院,设立一个母婴健康项目,当时院内没有其它女性医护人员。所以我要独自承担巨大的责任和工作量。我抵达时,这里为孕妇而设的精神健康项目才刚刚开展,物资还在运送当中。起初我只有一间房和一张病床,没有其它东西。我连忙要求送一个分娩台过来,但在最初几个星期,我只能靠这些仅有的物资工作。当然,那些妇女不能等待分娩台运送来到,你也不能拒绝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前的孕妇。若是正常顺产,即使没有合适的工具也没太大关系。但若生产过程出现并发症,就必须要一些专门的医疗工具。静脉输液袋充当热水瓶
3/28/2013 |  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境内有三所地下医院,耶热(Loïc JAEGER)是其中一所医院的项目经理,他在叙利亚工作了两个月。他讲述了当地的人道状况以及无国界医生的救援项目。这场冲突已经发生了两年,当地目前的情况如何?当地形势很严峻,需求庞大,整体的人道救援极度有限。只有少数在叙利亚北部工作的人道组织是主力提供外科治疗。然而,当地的医疗护理需要庞大和广泛。在战事发生前,叙利亚人过着正常的生活,有相对高的生活水准。在我们工作的地区,邻近土耳其边境,有很多漂亮的避暑房子,以往大城市的居民会来到这里度假。孩子以前可以上学,扭开水龙头就有水。但近几个月,电力停止供应,也没有自来水。人们要在没有暖气的情况面对寒冬。人们要使用烧柴的炉子。你可以在每个房子,看到墙上钻了个洞来安装烟囱。
3/7/2013 |  “我常常说,无国界医生的项目对工程师来说是天堂。你可以很实际地用一砖一瓦,起一个厕所、建一幢房子,隔天大家已经在使用,能够马上受惠。这是很有满足感的事。”刘晓静(Lucy)是来自香港的机械工程师,于2011年加入无国界医生。同年,科特迪瓦的暴力冲突迫使逾3.8万人逃难至邻国利比里亚(Liberia)的宁巴州(Limba County),无国界医生在当地展开救援项目,Lucy亦成为队伍的后勤人员之一。性格好动的Lucy喜欢到处游历,体验不同国家的文化和生活,加上她认为紧急救援工作能够为最有需要的人提供最适切的帮助,与无国界医生的理念一拍即合,因此决定加入成为救援人员。
3/7/2013 |  “作为流动诊所的队长,我需要掌握一切,不仅是以医生的身份医治病人,更要知道管理一艘船所需的预算,和其它杂项工作。我学会了在什么时候根据河水的水流、水位或天气,来改变船只的马力。”狄纯娜(Natasha REYES)医生分享了她其中一个最有趣的经验,这不仅是对她作为一位医生的考验,更是对一个在城市长大的人的挑战。自2007年加入无国界医生后,她勇闯全球最危险的地方迎难而上,包括利比亚(Libya)、阿富汗(Afghanistan)和巴基斯坦(Pakistan)等。她在南美洲哥伦比亚(Colombia)的任务亦同样困难。
3/7/2013 |  “如果没有无国界医生,便将会有更多的母亲和孩子,在本该是花一样盛放的年纪,离开人世。”来自中国的安娜于2011年首次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前往塞拉利昂担任妇产科医生,在那里度过了30岁生日。就在她30岁生日当天,一个同样是30岁的孕妇被送到医院,是塞拉利昂孕妇常见的病例──胎盘早剥,产前出血,胎死宫内。由于出现弥漫性血管内凝血,血液无法凝结。安娜立刻替病人开放静脉、输血、输液,耳边只听到病人的呻吟和监测仪器的滴滴嗡鸣声,医疗团队异常沉默,因为大家对结果都心里有数。最后,病人离世,了无声息,只剩下血液在泊泊流淌。
2/22/2013 |    埃里克森医生(Dr. Susanna ERICSSON)正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医院,为无国界医生工作。在加丹加省(Katanga),政府军和武装组织马伊马伊(Mai-Mai)之间的持续冲突,已导致数以千计的人躲进附近的丛林保命。 人们流徙带来严重的医疗后果,很多病人无法到达医疗设施以获得必须的治疗。在分娩时出现并发症的孕妇尤其高危。 “我们从项目上撤走所有非必要员工的第二天,有位病人一大清早便来到。她是第一位由我们的紧急基本队伍照顾的病人。
2/15/2013 |  巴富亚医生(Dr. Jose BAFOA)在马里(Mali)加奥(Gao)担任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长已经5个月。过去数天,加奥附近的局势动荡,令来到无国界医生设施的病人数目减少,但巴富亚医生说,他和他的队伍会把优次放在继续为病人提供护理之上。在北部的加奥镇,每天平均有120名病人来到由无国界医生在沃巴尼亚(Wabaria)和索索科尼亚(Sossokoira)管理的医疗中心。虽然雨季已经结束,但来到的病人当中,70%都患有疟疾。这是一种寄生虫疾病,患者会发高烧而且无法自制地发抖。虽然该国爆发战事,但疟疾是队伍最主要应对的问题。它仍是该国最主要的死因,对5岁以下儿童尤其高危,很多儿童都患上这个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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