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 | 南苏丹皮博尔大区持续发生严重的水灾,无国界医生深切关注水灾造成的影响。当地已有数千人因此流离失所,使本已严峻的情况继续恶化。无国界医生敦促当地的组织扩大应对规模,以免令灾难进一步恶化。 居民玛尔塔(Martha)说:“冲突于2020年6月再次爆发,我们带着牲畜逃往丛林,但被偷去了40只,只剩下约60只。怎料洪水来临,就连剩下的牲畜都死于疾病,现在我一无所有。” 她的6岁孙子科尼(Kony)罹患脑型疟疾,正在无国界医生位于皮博尔的诊所接受治疗并逐渐康复。玛尔塔和媳妇花了两天,才能把科尼从尼默杰区(Neemach)带到诊所接受治疗。 上尼罗大区(Greater Upper Nile region)已连续两年爆发水灾,洪水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当地。自7月以来,洪水已令数十万人流离失所,多人难以获得食物和干净的饮用水,而房屋和农场也被洪水淹没,居民因而面临疟疾、水源性疾病、蛇咬及粮食危机的风险。 皮博尔镇的情况愈发严重,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致力于提供医疗护理。2019年,大型水灾摧毁整个地区,甚至浸没我们的医院和宿舍,我们被迫减少医疗行动和要求病人出院。
6-16 | 2010年黑热病(也称内脏利什曼病)大爆发期间,无国界医生在苏丹加达里夫州(Gedaref)的塔巴拉克安拉(Tabarak Allah)医院开设治疗中心,直至今年5月将相关医疗活动转交给卫生部。沃尔库医生(Dr Dagemlidet Worku)是当时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统筹,他说:“2010年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塔巴拉克安拉医院开设治疗中心后的第一个月里,我们每天接收多达150名患者。有些人从130公里之外的地方赶来接受治疗。医院大楼里没有足够空间,我们不得不在大楼外的树下给人治病。在新的病房建起来之前,我们把一些病转移到临时营地。我很吃惊有这么多人涌来,但我的苏丹同事一点也不惊讶。加达里夫是苏丹受黑热病影响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有些村庄甚至人人染病。”苏丹是东部非洲黑热病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加达里夫地区在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东部距其500公里的地方,靠近埃塞俄比亚边境。2010年初步应对疫情爆发过后,无国界医生建起一个有三间住院病房的治疗中心,将医院的床位增加到100张。无国界医生还建立了供水系统,并使用每天运送用水的卡车,确保病人可以有干净的饮用水。我们建造并配备了实验室、废物处理区、药房、供病人及其看护者使用的洗衣区,以及供传染病住院病人入住的隔离区。我们还安装了一台发电机,24小时为医院供电。
5-19 | 无国界医生满怀悲痛地确认,在上周末,南苏丹东北部的琼莱州(Jonglei)皮耶(Pieri)镇及其附近地区爆发激烈冲突,导致一名南苏丹籍员工被杀,另有两名员工受伤。无国界医生在皮耶镇设有一间初级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副项目总管麦凯(Steve MacKay)说:“我们向员工的家人、朋友和同事以及所有受影响的人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和慰问。我们强烈谴责部族间的暴力冲突,它导致了数十人受重伤,我们担心还有更多人因此死亡。” 5月16日(星期六)清晨,皮耶附近地区爆发战斗。当时,医疗中心里有一名病人和3名无国界医生员工。战斗发生后,居民逃到附近的灌木丛和村庄中躲避,其中包括几名在皮耶工作的员工。敌对行动一直持续到5月17日(星期日)下午,人们位于皮耶的家园被洗劫一空,附近地区的村庄也已被烧毁。
10-22 | 非洲南苏丹东部和东北部爆发严重水灾,导致数以千计的人滞留在外界无法进入的地区,可能进一步恶化当地本已严峻的人道危机。无国界医生于当地时间周一(10月21日)开展紧急评估。无国界医生促请各方调动资源,以减低水位上升对受灾地区的影响,并确保对南苏丹东部的皮博尔(Pibor)有足够的关注。在皮博尔,随着医院和宿舍被水淹没,无国界医生被迫减少其救助生命的行动,不得不要求病人出院,病人和社区因而未能获得医疗护理。为了能够持续提供援助,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在较高的位置建设了一个帐篷设施,但预期于未来数天同样将被洪水淹没。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的医疗统筹恩布多(Roderick Embuido)说:“我们会尽快将正在护理的9名病人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一名项目统筹、医疗行动经理、水利卫生经理组成了增援团队,随着他们加入,无国界医生正与在皮博尔的当地员工并肩工作,在一块地势更高的地方建起另一个临时的帐篷设施。”
3-8 | 无国界医生心理学家杜顾历(左)和助产士李芷殷(右)曾分别前住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参与救援,他们都关注当地妇女产后抑郁的情况。© MSF 努力向外推挤胎儿后,婴儿呱呱落地。毕竟已经是5名子女的母亲,分娩对她而言已驾轻就熟。婴儿被送到身前,但她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抱也不喂奶。随着时间过去,婴儿的血糖值和体温渐降,若持续下去会有生命危险。这名母亲像是旁观者般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但每次看到其他母亲喂奶的画面却会不禁独自流泪。 原来她的婴儿有先天缺陷,她第一眼便看见婴儿有兔唇和裂颚,一下子接受不了,母婴之间未能产生联系。助产士见状,怀疑她患有产后抑郁症,于是马上联络心理学家跟进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