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若抗真菌药物氟胞嘧啶(Flucytosine)能广泛可及,在南非,数千条生命或许不会被一种名为隐球菌性脑膜炎(cryptococcal meningitis, CM)的脑部真菌感染夺走。这种疾病主要影响那些因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导致免疫系统被削弱的人群。然而,向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South African Health Products Regulatory Authority, SAHPRA)申请氟胞嘧啶注册的流程,自2019年12月至今仍停滞不前。无国界医生和“治疗行动运动(Treatment Action Campaign, TAC)”组织对南非卫生产品监管局发出呼吁,不要再拖延对氟胞嘧啶的批准,让人们免受隐球菌性脑膜炎的折磨,挽救生命。隐球菌性脑膜炎每年夺走约181,000条性命,当中大部分是居住在非洲的HIV感染者(people living with HIV, PLHIV)。氟胞嘧啶与两性霉素B(amphotericin B)合用,可显著减少患隐球菌性脑膜炎的HIV感染者死亡的几率。然而,有质量保障的氟胞嘧啶,在包括南非以内的整个非洲都尚未获得注册许可,大多数情况下会使用氟康唑(fluconazole)来替代氟胞嘧啶进行治疗。
11-24 | 身处南苏丹北部本提乌(Bentiu)的人因数十年来最严重的洪水,正面临传染病和经水传播的疾病的爆发、粮食供应不稳加剧以及营养不良危机。人道救援组织和政府部门未能迅速扩大应对规模,导致至少 152,000 名流离失所者身处骇人生活条件之中。无国界医生呼吁在本提乌的其他人道组织以及联合国、当地卫生部和南苏丹政府,紧急增加粮食和营养援助、水利卫生服务、庇护所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特纳(Will Turner)说:“人道救援应对的迟缓与不足使人们身陷险境。本提乌流离失所者营地,即前保护平民营地内的不堪状况并非新事。多年来,我们一再警告营地的恶劣条件,但负责营地水利卫生服务的其他组织和机构并没有充分扩大或调整他们的活动。”特纳续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单是目前这危机,救援行动似乎也陷入瘫痪。这导致住在本提乌营地和本提乌镇内临时营地的人们生活条件恶劣,并面临巨大健康风险。”
5-29 | 无国界医生呼吁缅甸军政府和其他团体采取一切措施,确保人们在任何地方都能安全和不受阻碍地获得医疗护理,并保证医护人员能够在提供救命医疗护理时,不受攻击、拘留或恐吓。缅甸进入军事统治接近四个月,公共医疗服务仍然受到严重干扰。众多公立医院和诊所关闭或被军方占领,即使仍有部分医院和诊所开放,但由于医护人员罢工,这些医疗设施只能提供有限的服务。无国界医生在转介病人接受专科治疗时也少了选择。这些挑战令很多人难以获得医疗护理。倘若缅甸爆发新一波新冠肺炎疫情,届时将会是一场公共卫生灾难,因为该国在检测、治疗和疫苗接种方面的能力远逊于军方掌权前的水平。 局势不稳有碍人们获得医疗护理病人通常只能选择到私立医疗设施求诊,或是前往由军方控制的医院;前者费用高昂,或难以负担,后者则可能令病人安全受到威胁,特别是曾经参与抗议和公民抗命运动的病人。部分地区设有由非政府组织运作的诊所,但是未能涵盖所有需求,医疗活动亦受到军政府限制。无国界医生支持的一间诊所接到军队通知,不能医治示威者。后来军队前往诊所,下令拆除急救病床,并要求将所有伤者转往军医院或由军方控制的医院。警察更逮捕一名曾参与示威的诊所义工,并要求诊所交出其他工作人员的姓名和地址。该诊所一度被迫关闭,目前亦只能靠一名骨干员工勉强维持运作。
5-29 | 缅甸军队实施的暴力和威吓,正营造一种恐惧气氛,并阻碍艾滋病人获得救命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郭丁芒瑞(Ko Tin Maung Shwe) 是一名同时患上艾滋病毒和丙型肝炎的高危病人。他需要定期获得医疗咨询以观察病情,并服药控制症状。但自2月1日军方掌权以来,定期复诊和取药变得越来越困难。郭丁芒瑞说:“现在的路途不像从前那么轻松。过去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我现在连在街角拐弯都要分外小心,因为军方会检查汽车、电话和人。我感到害怕,必须在出门前打电话了解路线情况,如果一切安好我才会出去。”“如果我没法去到拿药的地方,便会因无药可服而死去。我必须靠这种药保住性命。”郭丁芒瑞住在缅甸的经济首府仰光的Thaketa镇,经常去他家附近的Thaketa医院内一间由无国界医生员工负责运作的诊所。但与全国大多数公共设施一样,诊所目前几乎无法运作。过去几周军方占用医院场所,工作人员和病人都因担心自身安全或被逮捕而拒绝前往,而很多在该诊所工作的医生和护士,都因反对军方夺权而罢工。然而,郭丁芒瑞不能停止接受治疗。 由于医院关闭,无国界医生正利用其仰光办事处,为他和其他情况类似的病人,提供医疗咨询、血液化验和药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