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 二零一一年初,埃塞俄比亚(Ethiopia)共接收了四万名索马里(Somalia)难民,但至去年底,人数已增至十四万二千人。 这个国家持续爆发了二十年冲突,局势不但没有缓和迹象,更日益恶化,一场严重干旱使农作物和畜牧死亡,触发难民大规模迁徙。这个庞大的难民人数无法说明索马里人,在几乎没有食物和饮用水的情况下,花上数天、甚或数星期徒步越过边境来到这里。这亦无法说明营养不良为营地的儿童带来的影响,不能表达人道救援组织在减少饥饿和忽略,使儿童死亡率由紧急情况降至正常水平所作的努力。虽然如此,正在立本(Liben)工作的无国界医生救援人员德沃拉扎克(José Luis DVORZAK)医生提醒我们,为这些长期受到营养不良影响的人民,提供援助的道路仍然漫长,他们亦难以返回被战火摧残的索马里。你过去曾于立本营地工作吗?我第一次来到是二零一零年六月,当时有三名国际救援人员和三十五名当地人员。我们在两个营地进行营养治疗工作,包括有四万名难民的博科马约(Bokolmayo)、马尔卡迪达(Malkadida)和多洛阿多(Dolo Ado)健康中心。
2-28 | 中非共和国(Central African Republic)北部地区局势不稳,导致数以千计的人民逃离家园。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共和国的项目总管马尔科(Pablo MARCO)说:“多条村落受到暴力破坏和抢掠,当中更包括一些健康中心。”自 一月底以来,靠近乍得(Chad)边境的贡达瓦(Gondava)和万达戈(Ouandago)周边发生的暴力冲突,已造成该区局势不稳。乍得叛军组织复 兴人民阵线(Popular Front for Recovery)正与乍得和中非共和国的部队交战。三千多名流离失所者抵达法拉扎拉(Farazala)、万达戈和纳纳瓦他(Nana-Outa)的村 落,另有三千人已在加布(Kabo)栖身。马尔科说:“冲突发生的最初几天,我们的医院接收了一些伤者,包括两名遭强暴的妇女,但现在我们收到了更多个案。”他续说:”他们离开时,除了身上所穿的衣服外,便一无所有,他们又无法返回田地,故此急需食物和救援物资。“
2-24 | 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共和国西北部提供免费医疗护理 并降低昏睡症发病率无国界医生已把中非共和国西北部城镇麦迪卡罗(Maitikoulou)一家医院的管理移交予当地卫生部门。该项目在二零零八年开设,致力防治一种被忽略的热带病、又称“昏睡症”的非洲人类锥虫病。三年来,我们的医疗队伍为人们检测和治理这种可致命的疾病。项目由只专注于非洲锥虫病的检测和治疗,逐渐发展成一所配备七十张病床的医院,并设有门诊部门、妇产中心、营养治疗项目、以及提供扩大免疫规划(Expanded Immunisation Programme,即提供结核病、白喉、新生儿伤风、百日咳、脊髓灰质炎和麻疹六种疾病的疫苗注射)。无国界医生亦扩展健康站项目至卡贾马科塔(Kadjama Kota)、贝莱(Bele)、多卡毕(Dokabi)和迈诺迪乔(Mainodjo)。我们的医疗队在麦迪卡罗周边村落进行了多次非洲锥虫病的主动式检测后,确定目前该地区的昏睡症疫情已经受控,发病率已由二零零八年的百分之五点九,下降至二零一一年的百分之零点五以下。
2-20 | 无国界医生副行动总监利戈索(Laurent LIGOZAT)过去二十年来,索马里(Somalia)人民一直被困于武装冲突之中。二零一一年的旱灾和暴力冲突,只是加剧了一直存在的危险局势。为了逃离困境,数以十万计的索马里人一直在国内流离失所或逃到邻国。肯尼亚(Kenya)的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起初设立时,预计只收容九万人,但在二零一一年第一季,已经有接近二十万人到达难民营,营地的设施明显不足以应付如此大量的人流。其后,人数更上升至接近五十万,使营地不胜负荷。最后,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因饮用水、食物和医疗护理不足,而陷入困境。情况持续至二零一一年的夏天,各个救援组织最终都能够在当地开展工作,适当地应对当地的庞大需要。可是,今天,我们要再一次关注达达阿布的四十七万名难民的情况。在索马里爆发的暴力冲突已蔓延至难民营,使难民营无法再为难民提供庇护。曾一度对难民表示欢迎的肯尼亚,自去年十月派部队到索马里进行军事介入后,已经被卷入了索马里的暴力冲突。由于营内安全环境恶化,难民成为了暴力冲突加剧的最大受害者。两名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人员在去年十月被绑架后,在当地的大多数救援组织都大幅减少工作。难民只能照顾自己,自行接管一些被人道救援组织放弃了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