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 | 无国界医生(MSF)表示,南非夸祖鲁—纳塔尔省(KwaZulu Natal)小镇埃绍韦的艾滋病/结核病治疗项目,提前一年达到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IAIDS)制订的“三个90”1的目标。无国界医生针对这个以社区为本的艾滋病/结核病治疗项目,进行后续调查,成果为90-94-95,意思是:90%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了解自己的状况;而其中94%艾滋病感染者现正接受抗病毒治疗;而他们当中的95%已经抑制住病毒载量(viral load)。这些结果印证了无国界医生的观点:小区层面的介入,能够成功接触及直接支持更多未能接受常规医疗服务的人士——这是控制艾滋病疫情的关键。 “三个90”目标是反映一个国家是否成功应对艾滋病的重要指标,根据南非人文社科研究委员会(HSRC)在2018年的数据,以往南非的全国数字估计为85-71-86。
11-29 | 无国界医生批评药厂在研发儿童适用抗艾滋病药物上拖后腿 一场以扩大对感染艾滋病病毒儿童诊断和治疗为主题的会议,将在梵蒂冈举办。无国界医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简称MSF)批评制药企业一再拖延,未能研发出适合儿童使用的艾滋病药物配方。因为难以获取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儿童配方,发展中国家难以为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提供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治疗。 无国界医生驻马拉维的医疗统筹马曼(David Maman)说:“制药企业完全不优先考虑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群体,迫使我们不得不使用未达最佳标准的旧有疗法去医治我们的小病人,这也令他们很难坚持完成治疗。更糟糕的是,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对现有的老药产生耐药的情况越来越多,也就意味着旧的疗法可能无法在婴幼儿身上起作用,他们急需其他更佳的治疗方案。
9-27 | 亟需增加现有用作拯救结核病患者生命的工具,并研发快速、安全且简单易行的治疗方法 首次联合国结核病峰会本周于纽约召开,各国领袖聚集一堂。无国界医生呼吁各国政府立即扩大结核病的检测和治疗,并作出实际承诺,研发更多有效易用的治疗工具,以拯救更多生命,阻止结核病流行。 世界卫生组织(WHO)上周公布的最新全球结核病统计数据显示,针对世界上最致命传染病的应对措施仍然成效欠佳且慢,导致在2017年全球有160万人死于结核病,并出现了1000万宗新增病例。未被诊断和未上报的病例依旧是主要挑战—在过去7年里,每年都有超过三分之一的结核病人未获诊断。 导致结核病上报系统未能有效运作的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各国政府缓慢地增加现有的结核病检测和治疗工具。例如,世界卫生组织早在2013年就推荐以新型的口服药贝达喹啉(bedaquiline)治疗耐药结核病。然而,各地采用包括贝达喹啉在内等多种新药的进展缓慢,于2017年仍有近90%本可从新药中获益的病人得不到这些药物。目前,世界卫生组织推荐将贝达喹啉列为适用于治疗所有耐多药结核病病人的主要治疗药物,而非此前需要注射的药物。
9-3 | 玛(Mah) 与他的家人于2013年为逃避暴力和迫害而被逼离开缅甸。他现时是马来西亚罗兴亚人社群里的活跃成员。他跟无国界医生分享在缅甸的经历以及他一家在马来西亚面对的挑战。 我出生于若开邦(Rakhine)北部的孟都(Maungdaw)。我曾在几个非政府组织中工作,直到难以再继续待在缅甸为止。孟都政府鼓励当地若开邦人与罗兴亚社群之间的暴力行为。在2012年,局势恶化。缅甸媒体以贬义的词语形容罗兴亚人,并称我们为「非法孟加拉人」。一群罗兴亚人在离开清真寺时被枪击,若开邦社群开始纵火烧我们的家。很多罗兴亚人落荒而逃,余下的则被任意拘捕。在晚上,我目睹缅甸安全部队将40至50具被他们杀死的人的尸体扔进乱葬岗里。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推行宵禁导致不得不留在家里。但家并不安全,士兵可以随时冲入家中,然后随意把我们杀死。5人以上的聚会属违法,意味着我们不能到清真寺、学校或去工作。我不敢在家中睡觉,所以多个月来都与两位同事在办公室睡觉。至2013年初,我被列入通缉名单。我担心会被拘捕,在缅甸的行动变得愈来愈难,所以我决定离开缅甸。 2013年的6月,我抵达马来西亚。与其他罗兴亚难民相比,我在申请难民身份方面相对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