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 无国界医生于今年6月发出警报,刚果民主共和国加丹加省(Katanga Province)自3月以来麻疹流行。时至今日该地区疫情正进一步恶化,并缺乏足够资源应对。 据官方通报,刚果民主共和国在2015年已有2万例感染和300例死亡病例,是该国自2011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麻疹爆发。在2011年疫情爆发时,无国界医生在当地为210万名儿童接种了疫苗。 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项目主管瓦托(Jean-Guy Vataux)说: “6月,加丹加省68个卫生社区中的10个社区发生疫情,今天这个数字已经超出倍增并持续增加,然而刚果民主共和国政府仍然没有正式宣告疫情。” 未及时告知疫情的严重性可能会阻碍资金的投入,同时也阻碍及时应对疫情。联合国最终在8月19日宣布将支出240万美元以帮助政府以及人道救援机构应对疫情的爆发。但瓦托表示,仅仅有钱是不够的。“我们需要更多机构到现场。无国界医生是目前 加丹加地区仅有的两家治疗麻疹并为儿童接种疫苗的机构之一。” 无国界医生的团队目前在加丹加省的超过10个卫生区域工作,并支援当地的医疗机构。
5-15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东部沙本达(Shabunda)地区的队伍,在数十名武装民兵袭击基坎巴镇(Kikamba)後,为当地127名被强暴的妇女提供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向性暴力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并落实一套程序以观察受害者情况,确保她们的私隐得到尊重。在袭击期间亦发生了抢掠和武装冲突事件,至少两人受枪伤。这些伤者亦接受了治疗,并被送往该区两间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 根据基坎巴居民向无国界医生队伍报告,在5月1日黄昏,约60名武装分子袭击村落。他们抢掠房屋、殴打男村民,并在第二天清晨强暴了大量女村民。袭击者亦胁持了约30名儿童,在逃走时利用他们带走赃物,并在之後释放了他们。在收到警报后,无国界医生队伍於24小时後来到,向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 虽然很多村民因害怕武装袭击者,已逃到树林暂避,但当听到无国界医生队伍到达後,不少受害者前来医疗中心求诊,当中有数名妇女表示自己被袭击者强暴。在之後数天,超过100名妇女来到,表示她们也是性暴力受害者,她们的年龄介乎14至70岁。
2-9 | 莱伊医生(Dr Yasmine Ley)在2014年7月至12月,领导着无国界医生在巴基斯坦北部白沙瓦(Peshawar)的妇产科医院的新生婴儿部门。现在回顾一下她为期6个月的任务。 莱伊医生谈到一宗难忘个案:“她父亲在她出生时,没有在她耳边说阿拉的名字*。到她出生后第25天,当我们肯定她能没有后遗症地活下来时才这样做。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重要时刻。” 她轻柔而仔细地讲述伊尔凡(Irfan)**女儿的故事:“她母亲入院时,肯定只是怀孕期第29周。婴儿出生时重量不到1公斤。她是我见过最细小的早产婴儿。”医疗队伍快速为婴儿安排最好的护理。“我们替她输血,并为她保暖。”幸好婴儿反应良好。“她想活下去。”莱伊解释道。 但她当时尚未脱离险境。“两周后她开始受呼吸暂停影响,因此我花了整个下午伴在她床边,每当她停止呼吸便弄醒她。那对她们一家和对我们来说,是个艰难的时刻。”女婴的母亲在家里还有其他孩子,但就在妇产部陪在女婴身边两个月。 然后,在11月某个寒冷但阳光普照的一天,伊尔凡终于可以带太太和体重增至1.6公斤的女儿回家。
1-14 | 尼日利亚北部城镇巴加(Baga)日前遭到伊斯兰民兵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严重袭击,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医疗队伍,协助逃到迈杜古利(Maiduguri)的袭击幸存者。相信有大量居民在今次袭击当中被杀,是过去5年来博科圣地发动的袭击中最致命的一次,而数以千计原居於博尔诺州(Borno state)北部城镇巴加的居民流离失所。 20名受伤的幸存者正在迈杜古利医院接受卫生部医疗队伍的治疗。另约5,000名巴加袭击中的幸存者,目前住在迈杜古利一个被称为「老师村」的营地,一些则在乍得湖(Lake Chad)湖边安顿。在评估过最迫切的需要後,无国界医生捐赠食物丶药物及医疗用品至「老师村」的医疗中心,以解决中心现时物质短缺的问题。无国界医生队伍亦会支援营地的医疗中心,主要照顾孕妇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的医疗需要。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