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
10天前,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North Kivu)平加镇(Pinga)发生战事,导致严重死伤,目前当地局势仍然紧张和不明朗。由于居民中有传言指冲突可能再度爆发,一些居民继续逃离当地。镇上现时只剩下原有人口的一半。
上周的战事迫使数以千计的人逃进森林。11名刚果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自4月28日冲突发生时一度失踪,但至5月8日,已全数寻回。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罗伯特(Hugues ROBERT)说,“有两名员工在过去数天步行了160公里,几天前到达戈马(Goma)。”由于很多医疗人员已逃走,或者筋疲力尽而且工作过劳,在当地提供医疗服务仍然十分困难,充满挑战。
无国界医生是在平加和附近地区,支援刚果民主共和国卫生部的唯一一个医疗救援组织。组织在瓦利卡莱(Walikale)地区支持镇内的主要医院,为当地逾6万居民提供医疗服务。在冲突之前,无国界医生在3间医疗中心(卡塞克(Kasseke)、姆佩提(Mpety)和恩卡萨(Nkassa)),以及透过流动诊所,提供基层医疗服务。不幸的是,由于局势仍然不稳和不明朗,在姆佩提和卡塞克的医疗工作已经暂停。
5-9 | 叙利亚的冲突非常激烈,估计该国有680万人有急切的人道援助需要,另有140万叙利亚人已逃到邻近国家,尽管当地已不胜负荷,人道救援工作亦难以应付他们所需。无国界医生正为身处在叙利亚和邻近国家的叙利亚人提供援助,当中亦包括叙利亚的母亲,她们也需要别人的照顾: 阅读在叙利亚和邻近国家的叙利亚母亲的故事,了解她们的急切所需。 比利时助产士让森斯,讲述了她在叙利亚的救援经历: “对于这些妇女,我不仅是一个助产士,更是一个可聆听她们的人。” 阅读让森斯的分享︰在叙利亚当助产士就是每星期7天都要24小时候命 在冲突之前,95%的叙利亚孕妇都由经验丰富的接生员负责接生。随着医疗系统逐渐崩溃,这种服务变得遥不可及。今年2月1日,一位怀有双胞胎的孕妇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北部的医院进行剖腹生产。她的丈夫整整花了两个星期才找到一间能够进行手术的医院。
5-9 | 18岁的马克尔什(Salwah MEKRSH)无法走路。她的母亲和姐姐推着她的轮椅,走过靠近叙利亚边境的土耳其城市基利斯(Kilis)的街道。她们3人在一个小农庄里的柠檬树树荫下停了下来。马克尔什正等候接受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服务的诊症,在等候期间她们谈及了生活的转变。 马克尔什说:“战争之前,我们拥有一切。但自战争爆发后,我们受了很多苦。” 叙利亚首次示威于2011年3月发生,在示威发生前不久前马克尔什被迫结婚。她当时15岁,不久后便怀孕。当连串示威演变成全面内战时,她的女儿出生了。其后,由于丈夫试图虐待她,令他们的婚姻破裂,丈夫带着婴儿离去。马克尔什说:“他带走了我的女儿,不让我去见她。我无法联络他们。我已经一年没见过女儿。” 马克尔什回到古城阿勒颇(Aleppo)和家人同住,当地亦是叙利亚的工业和经济中心。在2012年11月25日,马克尔什和邻居一起回家,其中一条通往她家的路被封闭,因此他们决定走另一条路回家。当他们行经一个广场时,一名狙击手开枪击中她的背部。
5-8 |
来自大马士革(Damascus)郊区,现居于黎巴嫩沙提拉(Shatilla)营地
两年前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首先是物价愈来愈高,也没有工作机会。战线日渐迫近,直至我们最终被炮火包围。我的婆婆病得很严重──斋戒月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日子。
叙利亚军队和反对派都警告说,我们居住的城镇将会爆发冲突。当火箭炮击中我们房子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声音很大。孩子们开始大哭大嚷,以为我死掉了。军队和反对派互相轰炸,我们则被困其中。
就在他们互相轰炸之时,我们决定离开,从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家逃到雅尔穆克营地(Yarmouk camp),但炮火尾随我们来到。在雅尔穆克逗留17天后,有人说我们可以回家了,但回到家里,才发现所有一切都被破坏。所有一切。我们逗留了3天,轰炸又再度发生,于是逃到一所学校,后来再尝试回家,但这次只逗留了两天。对孩子们来说实在太艰难了。
4-30 |
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