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 | 随着一年一度的艾滋病国际峰会在阿姆斯特丹举行,无国界医生指出ViiV公司妨碍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儿童获得儿童适用配方的艾滋病病毒重要药物德罗格韦(dolutegravir)。ViiV是美国辉瑞制药、英国葛兰素史克及日本盐野义制药三家公司共同建立的药物生产商。 世界卫生组织现时推荐德罗格韦为成人和4周至10岁儿童的较优治疗方法,来取代效果更差、副作用更多的儿科治疗方法。有鉴于儿童很可能需要终生服药,他们需要在最初治疗时就尽可能获得最优、最强效的药物以防止耐药的发生。 无国界医生在马拉维的医疗统筹马曼(David Maman)说︰“全球有接近二百万名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婴儿和儿童,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不应退而求其次使用次等的治疗方法。ViiV这种拖延孩子们获得更好的艾滋病药物的做法令人愤怒。” 欧洲药品管理局批准使用德罗格韦的儿科配方至今已经过去近18个月,尽管ViiV公司于上年的11月承诺在最需要儿科用德罗格韦的地方促进此药物的可及性,但该公司不顾无国界医生和其他人的反复呼吁,目前只在3个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启动了该药的注册程序。
7-20 | RCEP贸易协定可能切断发展中国家人们获取药物的生命线 16个国家本周在曼谷就区域全面经济夥伴关系协定(RCEP)进行又一轮闭门谈判。多位公共卫生专家和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警告,如协议中纳入损害知识产权的条款,将严重影响价格可负担的仿制药的可及性。RCEP贸易协定中提出的一些条款,将危及发展中国家数百万人获得价格较低的仿制药和救命治疗。 自2012年开始,RCEP贸易协定是东南亚国家联盟(简称:东盟/ASEAN)10个成员国,以及其贸易伙伴澳大利亚、中国、印度、日本、新西兰和韩国之间进行的谈判。值得一提的是,RCEP国家覆盖全球将近一半人口,包括一些世界上最为贫困和被边缘化的社群。 无国界医生 "病者有其药" 项目南亚主管孟甘妮(Leena Menghaney)说,"我们敦促RCEP谈判国慎重考虑,不公平的贸易条款会断绝或阻碍价格可负担的仿制药的可及性,无数病人将命悬一线,全球数百万人正依赖印度生产负担得来的仿制药来维持生命,他们承受不了阻碍他们获得所需治疗的RCEP规定。
3-22 | 2017年8月底至今,已有超过688,000名罗兴亚难民在逃离缅甸若开邦的暴力冲突后,抵达科克斯巴扎尔区(Cox's Bazar)──位于孟加拉东南部的一个县,加入数千个在之前危机中就经历过相同旅程的人。这些来自少数穆斯林群体、被缅甸拒绝给予公民身份及其他权利的难民,落脚于既存的营地,以及孟加拉当局为应付这场人道危机而设立的临时安置所。我们会在这裡叙述三位罗兴亚人的旅程。1. 生与死的旅程霍梅拉
12-14 | 根据无国界医生在孟加拉难民营进行的调查估算,今年8月25日至9月24日期间,至少9,000名罗兴亚人在缅甸若开邦丧生。综合受访者的报告,超过七成(71.7%)的死亡个案是暴力所致,采用最保守的估算即至少有6,700名罗兴亚人被杀害,当中起码有730名是五岁以下的儿童。 无国界医生的调查结果表明,罗兴亚人是被针对性地袭击,这亦是8月25日以来发生大规模暴力事件的最明确指向。当日,缅甸军方丶警察和民兵在若开邦展开 "清剿行动" ,针对 "若开罗兴亚救世军" (Arakan Rohingya Salvation Army)进行的袭击。自那时起,超过64.7万名罗兴亚人从缅甸逃往孟加拉(根据跨界别救援统筹组Intersector Coordination Group12月12日的资料)。 无国界医生医疗总监王悉尼(Sidney Wong)医生说︰"我们见到缅甸暴力事件的幸存者,并向他们访问调查,这些人现时栖身於孟加拉极之拥挤和卫生条件恶劣的难民营。我们的调查结果相当令人震惊,包括受访者报称家中成员因暴力致死的人数,以及指出曾被施以恐怖的方式杀害或严重伤害。而报称最多人死亡的时段,与缅甸军队丶警察和民兵在8月最後一周发动『清剿行动』的时间吻合。
10-24 | 自8月25 日起,已有超过60万名罗兴亚人逃离了缅甸境内针对性的暴力,跨境进入孟加拉以寻求人身安全,这让在孟加拉境内罗兴亚难民的总人数逼近一百万。新近抵达的人向无国界医生分享了许多恐怖经历,包括他们的村庄遭人袭击并烧毁,还有针对平民的普遍暴力行为。光在首三周,无国界医生就收治了超过250名因暴力而受伤的新抵达人士。他们的伤势来自枪伤丶严重烧伤丶爆炸伤害丶刀伤及性暴力。 "周三(8月30 日),军队攻击我们,他们的人数超过150 人。在那之前,若开邦的村主席叫我们在村里人工河的沙岸上聚集。我们齐集在那里,他们则带着武器,所以我们什麽都不能做。然後他们开始在我们面前杀害男人,并把尸体放在一道堤防上面,接着放火把他们全烧了。" 接下来,军队把一群妇女抓进屋子里,用砍刀砍我们。有个军人捅了我的阴道附近,离阴道非常近的地方;另一个人刺了我的喉咙。我那时抱着我才28天大的婴儿,放在大腿上,他们用某件重物打我的孩子,重物击中他的头,并夺走他的生命。我看见他的头骨如何被劈开,流出脑浆。 我庆幸能来到这里,但我不知道当我出院後将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