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 | “在难民营生活的日子非常难熬,空间狭小且没有可以给小孩玩的地方。”希迪格(Abu Siddik)告诉我们,他住在孟加拉东南海岸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区的一个难民营,在这仅26平方公里大的土地上,挤满了86万罗兴亚难民。 “家里的房子被烧毁,是我离开缅甸的原因。他们不仅虐杀罗兴亚人 ,还折磨我们的妇女。生活充满危险。” 希迪格叙述的场景,是缅甸安全部队自2017年8月所展开的“清剿行动”,这一系列行动迫使超过70万名罗兴亚人离开若开(Rakhine)邦,穿越边境前往孟加拉;而在此之前,已有20多万罗兴亚人为逃离暴力而先行逃至该国。 动身逃难以前,许多人都曾亲身经历或目睹亲友被杀害、自己的家被摧毁等恐怖暴行。
8-6 | 无国界医生将会与海上救援组织Sea-Watch以新的搜救船"Sea-Watch 4",重启地中海海上救援。我们快速达成这次合作,主要是当利比亚仍持续地发生暴力事件,欧洲各国却不断利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作为借口,进一步削减海上搜索和救援行动。我们谴责欧洲各国蓄意拒绝援助,导致更多人溺毙。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监贝恩(Oliver Behn)说:"任何人都不应被遗弃在大海中溺毙;任何人都不应被迫忍受折磨和痛苦,这是欧洲政府失责的结果。作为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我们当然理解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带来的挑战,但最近我们看到由国家颁布的措施,表面上以公共卫生为名,实际上却是为了阻止地中海搜救行动。这些决定都妄顾后果,而且出于政治动机。" "过去利比亚海岸警卫队的举动令人多番质疑,但欧洲各国仍计划让他们控制欧洲边境,拒绝营救由非洲逃离的难民,此举正是向外界发出的强硬讯息:这些生命微不足道。" 过去5个月,意大利和马耳他政府经常拒绝向在海上遇险的人提供援助。此外,他们已经关闭港口,拒绝让载有幸存者的非政府船只停泊。这种蓄意和有组织地不作协调的举动,令处于困境的人在没有支持下在海上漂流数小时、数天甚至数周。
6-16 | 2010年黑热病(也称内脏利什曼病)大爆发期间,无国界医生在苏丹加达里夫州(Gedaref)的塔巴拉克安拉(Tabarak Allah)医院开设治疗中心,直至今年5月将相关医疗活动转交给卫生部。沃尔库医生(Dr Dagemlidet Worku)是当时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统筹,他说:“2010年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塔巴拉克安拉医院开设治疗中心后的第一个月里,我们每天接收多达150名患者。有些人从130公里之外的地方赶来接受治疗。医院大楼里没有足够空间,我们不得不在大楼外的树下给人治病。在新的病房建起来之前,我们把一些病转移到临时营地。我很吃惊有这么多人涌来,但我的苏丹同事一点也不惊讶。加达里夫是苏丹受黑热病影响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有些村庄甚至人人染病。”苏丹是东部非洲黑热病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加达里夫地区在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东部距其500公里的地方,靠近埃塞俄比亚边境。2010年初步应对疫情爆发过后,无国界医生建起一个有三间住院病房的治疗中心,将医院的床位增加到100张。无国界医生还建立了供水系统,并使用每天运送用水的卡车,确保病人可以有干净的饮用水。我们建造并配备了实验室、废物处理区、药房、供病人及其看护者使用的洗衣区,以及供传染病住院病人入住的隔离区。我们还安装了一台发电机,24小时为医院供电。
5-19 | 无国界医生满怀悲痛地确认,在上周末,南苏丹东北部的琼莱州(Jonglei)皮耶(Pieri)镇及其附近地区爆发激烈冲突,导致一名南苏丹籍员工被杀,另有两名员工受伤。无国界医生在皮耶镇设有一间初级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副项目总管麦凯(Steve MacKay)说:“我们向员工的家人、朋友和同事以及所有受影响的人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和慰问。我们强烈谴责部族间的暴力冲突,它导致了数十人受重伤,我们担心还有更多人因此死亡。” 5月16日(星期六)清晨,皮耶附近地区爆发战斗。当时,医疗中心里有一名病人和3名无国界医生员工。战斗发生后,居民逃到附近的灌木丛和村庄中躲避,其中包括几名在皮耶工作的员工。敌对行动一直持续到5月17日(星期日)下午,人们位于皮耶的家园被洗劫一空,附近地区的村庄也已被烧毁。
5-14 | 新冠肺炎继续在全球蔓延,很多人不能在相对安全的地方避难。随着巴西无家可归人群的感染率上升,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正调整活动,向最脆弱的社群提供援助。在里约热内卢的某些地区,人们难获公共卫生设施,无国界医生开展健康教育活动和基本的诊症服务。© MSF新冠肺炎开始在巴西蔓延时,中上阶层的人最先受感染,现在,病毒也开始在大众社区传播,风险最大的是那些没有稳定住所,或无法接触水利卫生设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