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 《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签署六十周年各国领袖本周将云集日内瓦纪念《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签署六十周年。但全球一千五百一十万难民没什么理由庆祝这个日子。目前,各国正加强边境管制和限制给予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的援助。我们可以预期各国领袖将于会上重申他们对该公约的坚定承诺,但这些发言都是言不由衷的。然而,各国政府往往会回避、甚至漠视他们对难民应负的责任,此举为他们曾承诺会提供保护的难民,带来了严重的医疗和人道影响。庇护是《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的核心议题。但随着各国政府日益收紧政策,尽管各国没有违反国际、区域或国家条例,但已经违背了该公约和庇护精神。各国政府拒绝向难民伸出援手,她们从保护的角色,变成了压制的角色。无国界医生在南非的主要边境站,目睹没有护照的津巴布韦人被拒入境,否定了他们申请庇护的可能。因此,许多人尝试以非正式途径进入南非以致身陷险境,如在凌波波河(Limpopo river)淹死、被鳄鱼袭击、被边境出没的暴力犯罪歹徒伤害等。仅在二零一一年的首六个月,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已经为四十二名尝试越过边境时,被歹徒强暴的受害者提供治疗。我们恐怕还有更大量的受害者,只是没有向我们求助。
11-28 | 在二零一一年的下半年,无国界医生目睹了位于肯尼亚达达阿布难民营的局势日趋动荡。由于两名无国界医生国际人员在十月份遭到绑架,被迫中止在伊福(Ifo)营地的项目,并暂时缩减在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的救援工作,只在医院维持救命的医疗援助。即使在这种局势下,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也从未停止过,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地提供医疗服务。目前无国界医生已经全面恢复在达伽哈莱的医疗工作。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在努力确保,为难民提供有质量的医疗护理。位于达伽哈莱、拥有三百张病床的医院正全面运作,五个医疗站中有四个已经重新开放。超过二千一百名儿童正在营养治疗项目中接受治疗,而二百名患有并发症的儿童则被转介到医院留医。队伍在医疗站平均每周进行超过五千五百次诊症,并接收超过四百人入院治疗。索马里又经历了一年的战争,加上该国的人道援助减少,意味着有数以十万计的人们将被迫在境内流离失所,很多人已经逃到邻国寻找安全的地方。在非洲之角发生营养危机前,这些人的医疗需要已非常庞大。无国界医生正是在这种局势下竭力地提供医疗服务。
11-3 | 无国界医生:紧急状态远未结束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则很难满足由索马里逃难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的需求。埃塞俄比亚南部的难民营的营养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刚刚控制到危机水平以下。无国界医生多洛阿多(Dolo Ado)项目的项目统筹奥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说︰「现时,接收更多难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营养护理、医疗护理、饮用水、卫生设施等能力非常不足。」营地目前容纳了大约十三万来自索马里的难民,大部分因为粮食危机以及冲突而逃离。最近数周越过边境进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难民数量,已经增加到大约每天三百人,为七月份以来的新高。难民数量的增加也意味着身处索马里的人仍然非常脆弱。几乎所有难民均表示,食物严重不足,加上局势日趋动荡,是他们逃离索马里的原因。一位刚刚抵达的三十九岁母亲说︰「我并不想离开索马里,但是饥饿以及冲突令生活太过艰难。我丈夫和母亲仍然在索马里,我们没有足够金钱一起离开,所以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过来。我们花了七天七夜搭着驴车来到这里。现在我的儿子非常虚弱,他无法进食,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槁。」
11-3 | 无国界医生:紧急状态远未结束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则很难满足由索马里逃难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的需求。埃塞俄比亚南部的难民营的营养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刚刚控制到危机水平以下。无国界医生多洛阿多(Dolo Ado)项目的项目统筹奥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说︰「现时,接收更多难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营养护理、医疗护理、饮用水、卫生设施等能力非常不足。」营地目前容纳了大约十三万来自索马里的难民,大部分因为粮食危机以及冲突而逃离。最近数周越过边境进入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难民数量,已经增加到大约每天三百人,为七月份以来的新高。难民数量的增加也意味着身处索马里的人仍然非常脆弱。几乎所有难民均表示,食物严重不足,加上局势日趋动荡,是他们逃离索马里的原因。一位刚刚抵达的三十九岁母亲说︰「我并不想离开索马里,但是饥饿以及冲突令生活太过艰难。我丈夫和母亲仍然在索马里,我们没有足够金钱一起离开,所以我自己带着四个孩子过来。我们花了七天七夜搭着驴车来到这里。现在我的儿子非常虚弱,他无法进食,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枯槁。」
8-17 | 阿卜杜把玩着塑料制的注射筒,那是她给严重营养不良的三岁儿子喂食时用的。她的儿子正在马尔卡迪达(Malkadida)难民营的无国界医生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治疗。她说:「我们是农民,种植玉米和高粱,亦曾经饲养牛只。农作物因干旱而失收,当牛只死亡后,我们就决定离开。我们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走了七天才来到这里。我们唯一吃过的是沿途其它人给予我们的食物。」五十一岁的哈桑育有六名子女,他从加尔巴哈雷(Garbahaarey)来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他说:「我曾经有过四十头骆驼和一百五十只山羊,当我离开时则只剩下两头骆驼和五只山羊。我现在已经无法再赚钱养活家人,也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回去。在索马里就只有地雷、战争和饥饿。」阿卜杜和哈桑的经历,是在埃塞俄比亚的立本(Liben)的难民营内,栖息的十一万八千名索马里难民中的典型例子。近半数人是过去两个月才抵达,他们为了逃离饥饿、干旱和饱受长达二十年的内战蹂躏。大规模涌入的难民,令原本只能容纳四万五千人的立本营地不胜负荷。多个原因导致营养不良的个案急升:根据无国界医生为新抵达人士进行的常规检查,到达埃塞俄比亚立本难民营的五岁以下儿童中,半数人患上营养不良。仅在七月,已有二百名患上严重营养不良和有并发症的儿童,在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留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