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 2014年3月在几内亚爆发时,我正在邻国塞拉利昂,为无国界医生工作,在博城区的一所医疗中心任职护士。塞拉利昂于五月出现首宗埃博拉病例,其实那只是迟早的事。于是无国界医生在塞拉利昂、接壤几内亚的边界城镇凯拉洪(Kailahun),亦即是塞拉利昂首宗确诊个案出现的地方,清除丛林,腾空地方,以便设置一间埃博拉治疗中心。该中心启用后仅仅几天,病人数目已远超负荷。 我8月份获派到凯拉洪,当时中心80张床位已经爆满了,我们需要扩展以容纳更多病人。 我主要负责感染控制,其中一项工作是训练员工。大家可以想象一位锐利目光的老师,审视着各种可能出现的风险和错误,这就是我在凯拉洪的工作。 在对抗埃博拉疫情时,须谨守以下两项重点:百分百遵循守则指引和运用常识。即使是细微失误都绝不能容许。 我需要确保隔离病房的设置安排,符合无国界医生的对抗埃博拉指引,以防止交叉感染。我要在中心不断提醒及确保同事们没有忘记相关守则,以确保他们的健康和安全得到保障。
10-7 | 一名挪威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塞拉利昂感染埃博拉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国际人员在塞拉利昂确诊感染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挪威籍的人员在博镇(Bo)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10月5日被隔离。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该名人员即将被转送到欧洲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被派往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地区工作的人员,在出发前、执行任务期间和完成任务后,均要严格跟从安全指引。纵然有极为严谨的保护措施,但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埃博拉疫情。
9-18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发言 副秘书长先生、特别协调员先生、助理总干事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及先生们: 两星期前,我在纽约向联合国成员国发出紧急呼吁,寻求协助遏止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很多其他组织,包括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世界卫生组织以及联合国,都描述了当前面对的灾难。 不过,此后只有少数国家,包括美国、英国、中国、法国及古巴,或者欧盟,答应派出更多前线资源到受影响国家。我们得悉奥巴马总统将于今日稍后,宣布派出军事及医疗援助到西非的计划。我们还未有有关这次调配的具体详情,以及调配可以进行得有多快,但假如计划属实,这显示美国愿意以身作则参与抗疫,而其他国家亦需要跟随。 目前,针对埃博拉的应对工作持续严重落后,因此我在这里被迫重申两周前作出的呼吁: 我们需要各位走到前线。控制这场疫情的机会窗口正在关上。我们需要更多国家站出来,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调配,而且马上就需要。有力的应对工作必须根据清晰的指令来协调、组织以及实行。
9-4 | 来自美国的沃森-斯特赖克(Ella Watson-Stryker)现时在塞拉利昂凯拉洪(Kailahun)的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担任健康推广人员。她讲述了一名小女孩的故事,这女孩是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其中一名受害者。 我第一次见到蒂娃(Tewa)*是在分流站的帐篷。她和妈妈、还是婴儿的妹妹,还有家族里的其他亲戚,来到无国界医生的埃博拉医院。她弓着腰坐在塑料椅子上,双腿太短碰不着地。正在等候的时候,我给他们每人一些小吃,蒂娃腼腆地对我笑了笑。我们把她接收住院,因为她发烧了,父亲也死于埃博拉,但很高兴她的血液检测结果是对病毒呈阴性反应,所以她出来洗澡后,便微笑着,之后接受疟疾的治疗。我松了一口气,和她在辅导区聊了一会,她还自豪地练习着学生英语。我把她和姨姨、小妹妹一起送回家。她的妈妈呈阳性反应,但康复得很快,几天后便跟着他们的步伐回家去了。我把蒂娃送回她的村落,之前也曾送过她另外两位从埃博拉康复的家人回到这里。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回去和其他孩子一同玩耍。 不过,一星期后,我看到病人登记记录,心往下一沉。那是她的名字,还有红字写着“再入院”。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