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 “在南苏丹,因为性别不平等,对于妇女和女孩的暴力十分普遍。而在危机爆发期间,暴力事件也有所增加,因为缺少对妇女和女孩的保护。”涅马尔(Nyemal)*说道。涅马尔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本提乌的境内流离失所者营地工作。这个营地很大,有大约105,000人住在那里,包括涅马尔自己,7年前她和家人为逃离持续的武装斗争到了这里。无国界医生在这里有医院,但医院并不是涅马尔和她的同事花时间最多的地方。她们是“社区联络员”:一群在自己社区内工作的女性,为的是提高对性暴力和基于性别暴力的认识,并为幸存者提供一对一的支持。她们的目标是帮助女性获得可能感觉遥不可及的医疗保健。南苏丹持续数年的冲突已经导致了严重贫困,基础设施缺乏以及不发达的医疗保健系统。最重要的是,污名化和社会规范意味着妇女和女孩在获取医疗服务,尤其是遭受性暴力或基于性别的暴力之后要面临更多的障碍。涅马尔解释说“如果一名女性去了医院,人们就会对她去医院的原因议论纷纷。”这种污名化可能意味着暴力幸存者感觉无法获得她们需要的医疗服务。这会对她们的健康状况造成严重的后果,包括意外怀孕、性传播感染以及心理健康问题等。所以涅马尔和她的同事行动起来,她们是被信赖的,受过特别培训的社区成员,她们提供的服务包括心理急救,紧急避孕药和转诊至无国界医生医院的专科等。
2-20 | 无国界医生呼吁紧急扩大人道援助,目前的人道资源甚至比地震前更匮乏。昨天(2月19日),一趟有14辆卡货车的无国界医生车队从哈马人道过境点(Hammam border crossing point)进入叙利亚西北部。第一趟车队装载了 1,296 顶可供五人以上使用的家庭帐篷,以及1,296 套帐篷专用冬季防寒套装。其余的无国界医生车队计划随后出发,运送医疗和非医疗设备。无国界医生警告,由于人道危机规模扩大,叙利亚西北部需要更多物资捐助。震后的第一个10 天,跨境进入叙利亚西北部的货车数量比 2022 年的平均数量还要少。因为无国界医生团队已在该地区工作超过 10 年,所以这次才能立即展开应对。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卡尔迪(Hakim Khaldi)说:“我们在三天内清空了紧急库存,向该地区的医院捐赠了 12 吨的手术设备、清洗和包扎伤口的敷料和药品。我们的团队在竭尽所能为叙利亚西北部的医疗机构提供支持。但我们没有看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帮助。目前,抵达的援助数量微乎其微。”
2-16 | 根据最新的估计,这次土耳其叙利亚地震已造成超过35,000人死亡。叙利亚的西北部,多半是内陆地区,当地的无国界医生团队在2月6日就紧急部署了一项应急救援计划。其目的是通过动员在当地工作的500名无国界医生员工中的大部分,给医院提供支持和给民众提供医疗和物资援助。无国界医生在阿特梅赫(Atmeh)的医院通常专门治疗严重烧伤,因此,该医院捐赠了大量医疗和非医疗设备,并借调其外科医生支援该地区几家医院。此外,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项目也为该地区30家医院提供了大量的捐助。“我们在2月6日就很快地意识到我们正面临着灾难性的局面,”无国界医生阿特梅赫医院副主任达尔为什(Mohammad Darwish)解释说,“这里遭到的破坏性是巨大的,我们在第一次地震发生后不到3小时就启动了应急计划,并且让我们的员工保持警惕。”
2-7 | 2 月 6 日土耳其南部和叙利亚西北部发生强烈地震。无国界医生一直在为叙利亚西北部的人群提供援助,在这次地震发生后立即动员团队成员,与当地合作伙伴一同应对当地增加的需求。截至北京时间7日16时许,根据对两国受灾情况的初步估计,已确认有超过20,000余人受伤、超过5000人死亡。 不幸的是,在此次地震中无国界医生有一名工作人员被发现死于叙利亚伊德利布 (Idlib)自家房屋的瓦砾堆中,而有些工作人员则失去了家人。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盖伊(Sebastien Gay)说:“我们非常震惊,并为被这场灾难波及的数千计的人感到哀痛,包括我们的同事和他们的家人。”他补充道,“医疗机构也受到影响并且超出工作负荷,叙利亚北部的医护人员正夜以继日地工作,以应对抵达的大量伤员。在震后的最初几个小时里,无国界医生团队治疗了约200名伤员,在伊德利布北部运营或支援的诊所和机构中接收了160名伤亡者,并调动救护车来协助民众。”无国界医生向伊德利布省和阿勒坡省(Aleppo)的 23 家医疗机构提供紧急支援,我们捐赠急救医疗包,并派出医护人员支援团队人力。
12-21 | 现在是上午9点,在叙利亚东北部饱经战火却依然繁华的城市—拉卡(Raqqa),来自阿勒颇(Aleppo)的凡蒂纳(Fatina)正躺在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霍乱治疗中心的病床上。她还很虚弱,因此一名护士正在协助她饮用一杯口服补液,以帮助她从霍乱中恢复过来。霍乱这种疾病已经有十多年未在叙利亚出现了。凡蒂纳来这里探望十年前因西北部的战斗而逃离至此的儿子。但她到来后不久就生病了,与儿子美满团聚的希望很快被打破。现在她已经准备好见家人,但不是面对面的,而是仅次于面对面的情况,通过治疗中心提供的视频电话和家人见面,这样可以减少探访者的数量,同时帮助阻止细菌的传播。凡蒂纳说,“我几天前来拉卡看望我儿子,接着我就来到了这里”。从自2011年以来袭击当地的冲突中幸存了下来后,她又遇到了新的迫在眉睫的威胁。“我一开始被家人送到拉卡国家医院住院,我的情况变得更糟了;当我到达霍乱治疗中心的时候,我有严重的头痛,腹泻和不受控制的呕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但感觉就像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