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 阿卜杜把玩着塑料制的注射筒,那是她给严重营养不良的三岁儿子喂食时用的。她的儿子正在马尔卡迪达(Malkadida)难民营的无国界医生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治疗。她说:「我们是农民,种植玉米和高粱,亦曾经饲养牛只。农作物因干旱而失收,当牛只死亡后,我们就决定离开。我们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走了七天才来到这里。我们唯一吃过的是沿途其它人给予我们的食物。」五十一岁的哈桑育有六名子女,他从加尔巴哈雷(Garbahaarey)来到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他说:「我曾经有过四十头骆驼和一百五十只山羊,当我离开时则只剩下两头骆驼和五只山羊。我现在已经无法再赚钱养活家人,也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回去。在索马里就只有地雷、战争和饥饿。」阿卜杜和哈桑的经历,是在埃塞俄比亚的立本(Liben)的难民营内,栖息的十一万八千名索马里难民中的典型例子。近半数人是过去两个月才抵达,他们为了逃离饥饿、干旱和饱受长达二十年的内战蹂躏。大规模涌入的难民,令原本只能容纳四万五千人的立本营地不胜负荷。多个原因导致营养不良的个案急升:根据无国界医生为新抵达人士进行的常规检查,到达埃塞俄比亚立本难民营的五岁以下儿童中,半数人患上营养不良。仅在七月,已有二百名患上严重营养不良和有并发症的儿童,在营养治疗稳定中心接受留医治疗。
7-26 | 「我已经没有选择,我的孻子埃利泽像一根快要熄掉的蜡烛。」这所简陋的建筑物,墙壁、地板、屋顶由几块塑料帆布搭成,里面坐着一名忧心忡忡的父亲,在他身旁的儿子正躺在床上。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赤道省(Equateur Province)首府姆班达卡(Mbandaka),无国界医生霍乱治疗中心的主病房被间隔成两间小病房。埃利泽及他的父亲韦特茨在第二个「病房」,那是为康复中或病情较轻微的病人开设的。韦特茨说:「为了前来无国界医生的治疗中心,我们花了一整晚沿刚果河(Congo River)下来。最初,我以为儿子感染疟疾,但在村里治疗了一星期后,他仍不断上吐下泻。我从收音机听到有关霍乱疫情爆发,才知道唯一方法是要尽快到治疗中心。那天晚上,我把埃利泽抱在怀中,坐上最后一班前往姆班达卡的摩托小艇。一整晚我都看着他,一秒也不敢闭上眼睛。」在刚果广泛传播
7-5 | 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救援行动经理郭奔驰的访问内容当医疗队伍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南基伍省(South Kivu province)应付当地另一宗集体强暴事件时,救援行动经理郭奔驰(Katrien COPPENS)阐述在战乱频仍的东部地区,一般人如何被当作袭击目标。在南基伍省菲济(Fizi)地区,无国界医生团队于最近一宗集体强暴发生后治疗超过一百名妇女……对,我们上星期收到一宗集体强暴的消息后,立即派出一队医疗队伍连同物资到达当地。不幸的是,队伍那时已经来不及给予受害人进食事后的防止感染艾滋病药物(PEP)——无国界医生在强暴事件后的标准应变措施之一。这可防御艾滋病病毒传播,但必须在接触病毒后七十二小时内服用才有效。紧急事后避孕也不可能,因为这须于事发后五天内进行。但是我们可治疗经由性接触传染的疾病和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