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北部下韦莱省利卡提卫生区,世界卫生组织已经确定有一宗埃博拉个案。目前共有9宗个案,包括3宗死亡个案,正进行调查。於5月13日(今日),无国界医生会派出一支共14人的队伍前往利卡提,联同当地卫生部一支10人队伍,一同展开紧急应对工作。队伍将包括医生丶护士丶後勤人员丶水利卫生专家丶卫生推广员及一名流行病学家。联同本来已在当地的其他组织,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队伍将进行评估,或会设立一间埃博拉治疗中心,并协助为疑似及确诊感染了病毒的病人提供护理。如有需要,无国界医生或会协助当地医疗站进行病人分流及把疑似病人转送治疗中心丶设立疫情流动监测系统,及确保在整个受影响地区,都落实卫生措施,以阻止病毒扩散。一共15公吨的医疗和後勤物资将由货机从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运往利卡提,以便救援队能立即展开工作。
5-10 | 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在也门收治的霍乱和急性水样腹泻病人的数量越来越多,病人来自阿姆兰(Amran)、哈杰(Hajjah)、扎莱(Al-Dhale)、塔伊兹(Taiz)和伊卜(Ibb)省。过去两周以来,病人的数量急剧增加,自3月30日至今,已有超过780人感染了霍乱。 因应这新一轮霍乱疫情爆发,无国界医生在5家医院里开设霍乱治疗中心,隔离并治疗出现症状的病人,并支援其他卫生部门运作的医疗设施。 四月底至今,在扎莱省的纳赛尔医院(Al Nasr hospital)和萨拉姆初级健康护理中心(Al Salam Primary Health Care Centre),无国界医生团队已治疗276名霍乱和急性水样腹泻病人。3月30日至今,在哈杰省的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无国界医生已治疗263名病人,其中168人于最近两周获接收及提供治疗。阿姆兰省的萨拉姆医院(Al-Salam Hospital)、伊卜省的苏费尔乡村综合医院(Thi As Sufal General Rural Hospital),以及位于塔伊兹省胡班(Al-Houban)的母婴医院,最近几周亦有接收共计数百名病人。
4-25 | 夹在两座山之间的海丹(Haydan)是一个被时间所遗忘的偏远村落。几所房屋有着中世纪城垒的风格;房子的垛口间,偶尔出现几张好奇的面孔。通往海丹村的道路时而是褪色的泊油路,时而是落满尘土的小道组成,你会觉得这是一处有利于冥想的地方,电话信号时有时无,互联网在这里只是一个概念。然而从村子上空飞过的沙特战机的轰鸣声,以及被导弹毁坏的建筑物,提醒我们正身处一个战争状态的国家,并且前线距离这里只有20公里。 2016年夏天,对萨达省(Sa'ada)的猛烈空袭迫使无国界医生团队撤离海丹,使得当地医院医疗服务减少。空袭给组织带来悲剧后果,8月15日对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的袭击造成19人死亡,24人受伤。随后的几天里,无国界医生在该地区其他几家医院的团队也不得不撤离,留下数千名没有医生照顾的病人。 无国界医生的撤离曾经对于贫穷的农村地区人口造成沉重打击,距当地最近的另外一间医院,位于萨达市,经公路有1.5小时路程。很多需要急诊、妇产或儿科护理的病人要么是负担不起路费,要么是负担不起他们需要的药费,面临悲惨境遇。一名社区领袖说:”这里,人们静悄悄的死去。
4-21 | 我叫盖特库斯(Gatkuoth),31岁。我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社区保健员。我来自南苏丹莱尔县(Leer)的帕亚克(Payak)。2014年战事爆发之际,我在本提乌(Bentiu)。后来我回到帕亚克,在那里我们有一间茶店。虽然武装分子在开火,但我们长期以来都毋须走避他们的车辆,因为道路上满布水和泥泞,车辆不会从那边来。枪战发生时,我们只会躺下来。但当那些小溪变干,道路开放时,武装分子到来,住在帕亚克的人就要往西面和南面逃去。 2015年,我开始为无国界医生的一个麻疹疫苗项目担任临时员工。同年,我一位在无国界医生莱尔医院手术室工作的兄弟詹姆斯,在家中被杀。 然后武装分子袭击平民了。牛只和货物会被他们掠夺;他们不仅洗劫房屋,而且会把它烧毁。即使你没有拿着枪械,他们都可能会杀你。不论你是男或女,他们都会打你。有一次,他们捉走了约50人,全部都杀掉。 当这种洗劫的事件愈来愈普遍,我们掘了一个洞来收藏一袋袋的高粱。但当战斗愈演愈烈时,我们在晚上前来那个洞,我和妻子分掉了那些高梁,然后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