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 虽然近来加沙地带的局势有所缓和,但禁运仍持续影响当地的医疗服务,某些医疗需求仍得不到满足。无国界医生在评估情况及确认需求后,决定与当地卫生部门合作开展一项整形外科手术项目,治疗暴力事件、家庭烧伤意外的受害者和伤者。距离二零零九年一月以色列军方发动「铸铅行动」已经超过一年半,但是加沙地带的医疗现状仍然脆弱。尽管开放了若干个边境点,各个国际非政府组织也送去援助,但是某些医疗资源及药物长期不足。卫生部的中央药房内,约有一百种药物一直短缺。禁运带来的医疗后果自战争开始以来,只有一间发电厂继续运作——燃料供应不足,导致发电厂不能全面运作,电力不足每天发生。在医疗机构,由于无法预计燃料进入许可证何时发出,令紧急发电机的运作大受影响,因此时常被迫减少提供医疗服务。同样,医疗人员、病人及救护车的行动出入也是个问题……禁运给医疗造成的另一个后果就是,人们别无选择,只能使用发电机和走私的劣质瓶装气油,这也是严重家庭意外的成因之一。
9-3 |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南基伍省(South Kivu)的沙本达地区,刚果军队(FARDC)与数个武装组织发生严重的冲突,导至数以千计的居民被迫离开他们的村落。无国界医生迅速为这个偏远地区有急需的流离失所者,提供紧急医疗护理,并为霍乱病人提供治疗。自八月初,南基伍省的北部地区爆发严重的打斗。超过二十条村落被抢掠和烧毁,超过二万五千人为求保命,被迫离开家园,逃到沙本达(Shabunda)、Katshungu或周边的丛林。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自六月底已经在沙本达的南部地区工作,为超过二万名流离失所者提供医疗护理。当第二批流离失所者在八月初涌到Katshungu和沙本达地区后,无国界医生迅速开展救援项目,在沙本达城镇的Mbangayo和Lupinbi开设两所健康中心,并在Katshungu的一所医院附近开设另一所健康中心。无国界医生驻刚果民主共和国项目总管威兰(Patrick WIELAND)说︰「自从我们开设这些健康中心,我们的队伍每日都为大量的病人提供诊治。病人大都是患上呼吸道感染、性病或寄生虫病,这些疾病都与流离失所者的恶劣的生活环境有关。」
8-27 | 我们在费法特河道(Fadfedar canal)、曼若绍里(Manjoshori)周边地区及哈布拿(Khabula)开设大量的流动诊所。这些地方在不久前我们还难以抵达,但现在已变得相对容易到达以接触当地灾民。在德拉穆拉贾马里(Dera Murad Jamali),我们治疗了大量腹泻病人,并开始支援医院的妇产科急症。需要诊症的妇女人数的确有所增加,医生每天二十四小时工作。求诊的妇女大多有胎盘前置、子痫、不同形式的难产和并发症,以及产科紧急状况。我们的医生日以继夜地救治她们。单是城里的人数已经很复杂。德拉穆拉贾马里通常有大约五万人,但是这场水灾令数万名来自周边乡村,甚至是几百公里外的地区的人涌入城里。官方资料说涌入的人数为六万,但是只需到四处看看,便知道这个数字应该更高。德拉穆拉贾马里周围的大部分城镇和地区完全被水淹没,他们的居民都来到这里。在洪水发生的最初几天,大量人群的迁徙让人不忍目睹。在城市周边的环城公路上,数千人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人们坐着拖拉机、牛车、驴车、摩托车、小车或者步行,捡拾任何可以遮盖自己的东西。人们背着孩子,用头顶着所有财产。动物在途中死去,人们冒着极端暑热挣扎着赶路。我们分发了塑料布和数千套清洁套装以及煮食用具。
8-26 |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为巴基斯坦灾民提供安全的食水和医疗护理是目前救援工作的当务之急。救援行动应只建基于灾民的需要,而非政治和军事的考虑。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巴基斯坦发生首轮水灾,所有省份的村落和社区均受到破坏,数十万灾民无家可归,境况堪虞。受影响的社区和社区组织迅速应对灾难。然而,当地的需求庞大,首轮水灾发生后超过一个月,仍有大量的居民只获得少量的援助。目前的救援工作在一个高度政治化的情况下进行,更受到巴基斯坦及国际社会的政治因素所影响。一些捐助国家基于自身的国家安全利益,公然动员支援救灾工作。美国参议员克里(John KERRY)已明确表示为巴基斯坦提供援助,「显然关乎国家安全利益」。无 国界医生巴基斯坦的国家代表科南(Thomas CONAN)说:「在任何冲突的地区提供人道援助,必须建基于独立和中立的原则。这些都是交战各方、政府和政治党派不能宣称秉持的原则。」他续说︰「因 此,无国界医生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救援项目并不会接受任何政府的捐助。无国界医生有赖从全球公众筹募所得的公众捐款,以确保我们能确切地独立于任何政府 及军事组织之外,根据我们找到的受灾人民的需要,去开展救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