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 | 西蒙(María SIMÓN)亲身见证到中非共和国历时超过一年的冲突日渐恶化。过去7个月她于中非北部的卡博(Kabo)出任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行动统筹一职,她承认这工作很不简单,比之前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工作更艰难。这篇访问会说明一切。 告诉我们你这次在不同时段的重要经历吧。好的。我在10月到埗的时候,反巴拉卡(anti-Balaka)民兵部队已经向塞雷卡(Séléka)联盟发动攻击,然后取得政权。那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的紧张气氛弥漫空气之中。所有在班吉(Bangui)发生的事情都会在全国产生回响。11月的时候,基督徒与穆斯林关系愈益紧张,到12月终于爆发。政府更迭、反巴拉卡部队的袭击,以及塞雷卡的撤离,使很多塞雷卡的成员组成了多个不受控制而且非常危险的组织。 同时,我们目击千百辆载满穆斯林人的卡车驶向乍得流亡,寻找能保住性命的栖息地,实在可怕。
5-29 | 疫苗应用以帮助防控致命疫情爆发 根据《新英国医学期刊》明天刊登的一项研究,在几内亚最近爆发霍乱期间,一种口服疫苗对个人提供了86%的保护。研究由无国界医生的研究部门"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和几内亚卫生部一同进行,这是首次显示这种口服霍乱疫苗能快速提供保护,为日后使用这种疫苗控制疫症爆发提供了支持。研究的首席调查员卢格罗(Francisco LUGUERO)说:"我们从没有记录这种新疫苗在真实疫症情况下的效用,因此没有足够数据了解以这种疫苗控制霍乱爆发的潜力。现在我们知道口服霍乱疫苗在疫症爆发时能提供高度保护。当我们应对高度致命的霍乱疫情时,接种疫苗应该是其中一项措施,并配合其他防控措施。"世界卫生组织正储备这种疫苗,以供紧急情况使用。
5-27 | 自南苏丹卫生部于今年5月15日,正式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后,当地已录得超过315宗霍乱个案。在该国其他地区亦出现疑似个案,正等候化验确定。无国界医生迅速作出应对,安排了数次捐赠必要物资以支持卫生部医疗设施。为争分夺秒控制疫情,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队伍已着手设立霍乱治疗中心、勘查其他可成为治疗中心的地点、提供安全饮用水、举办活动提升居民意识,以及于流离失所者营地进行霍乱疫苗接种工作。 无国界医生于南苏丹的项目总管莫莱(Brian MOLLER)说:「这里经过5个月的激烈冲突,多个流离失所者营地环境恶劣,加上雨季的降雨量日渐增加,我们非常担心疾病带来的影响。不过只要及早发现,霍乱是可以简单而有效地治好的。无国界医生的当务之急,是要确保应对工作迅速而有效,以尽力控制疫情,治疗病人及预防疾病两方面需同时进行。」 在朱巴,无国界医生上星期已向市内一些小型诊所提供必需物资,特别是目前唯一的霍乱治疗中心朱巴教学医院(Juba Teaching Hospital)。捐赠物品包括霍乱专用病床、检测套装、氯溶液以及口服补液盐。无国界医生亦派出具治疗霍乱经验的医疗人员及一位水利卫生专家,以支持医院员工。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11-25 | 在哈斯科沃(Haskovo)省的索菲亚(Sofia)和哈尔曼里(Harmanli),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目睹收容中心环境恶劣,难民医疗援助严重匮乏。由于情况紧急,无国界医生在保加利亚首都及东南地区的3所收容中心开展医疗工作,并分发救援物资。无国界医生呼吁保加利亚及欧洲当局寻找迅速、确切的解决方案,改善寻求庇护者的收容中心的环境。 自1月起,近1万名入境者抵达保加利亚,绝大多数是叙利亚人。许多逃离战争的叙利亚家庭抵达保加利亚后精疲力竭,因为他们必须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边境控制区寻找道路,才能前往保加利亚。无国界医生保加利亚项目总管科斯欧尼(Ioanna KOTSIONI)说,“对于难民,包括逃离战争的叙利亚人,现在想要抵达欧洲变得不太可能。希腊正在修建高墙,保加利亚也即将行动,迫使最绝望的人们寻找更危险的路线,比如爱琴海上的岛屿,前往各国。” 抵达保加利亚后,数以百计的难民发现,他们的唯一选择是睡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帐篷,由于收容中心已经爆满,其它人则拥挤在弃置的校舍里。科斯欧尼说,“尽管保加利亚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收容中心的环境仍无法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