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 无国界医生是一个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在过去的15年里一直在非洲斯威士兰(Eswatini)的希塞卢韦尼地区(Shiselweni)开展工作,以应对艾滋病、结核病以及近几年流行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已实施的大多数常规工作和新的援助措施都是源于患者的不同需求而展开的。让医疗服务更贴近患者和他们所在的社区,是无国界医生长期坚持的工作理念。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爆发后,我们调整了为患者提供服务的方式。例如,我们的工作目标之一是保护本就脆弱的结核病患者不会感染上新冠病毒。为此,我们改变了向结核病患者提供药物的方式,他们不必冒着可能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来诊所领取每个月的药物,而是我们将药物送到患者的家门口。“现在有护士来看望我们,比以前我们去诊所更有帮助,”结核病患者蒙萨*(Motsa)女士说。“我知道新冠肺炎和结核病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它们都是呼吸系统疾病。如果我感染了新冠病毒的话,我会很危险。另外,现在我不需要担心交通费用了,也不需要花时间去医院了,在家里我就可以获得优质的医疗服务。”同样地,无国界医生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也调整了服务,其中许多人能够在家中或附近社区接受抗病毒药物治疗。
2-7 | 2 月 6 日土耳其南部和叙利亚西北部发生强烈地震。无国界医生一直在为叙利亚西北部的人群提供援助,在这次地震发生后立即动员团队成员,与当地合作伙伴一同应对当地增加的需求。截至北京时间7日16时许,根据对两国受灾情况的初步估计,已确认有超过20,000余人受伤、超过5000人死亡。 不幸的是,在此次地震中无国界医生有一名工作人员被发现死于叙利亚伊德利布 (Idlib)自家房屋的瓦砾堆中,而有些工作人员则失去了家人。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总管盖伊(Sebastien Gay)说:“我们非常震惊,并为被这场灾难波及的数千计的人感到哀痛,包括我们的同事和他们的家人。”他补充道,“医疗机构也受到影响并且超出工作负荷,叙利亚北部的医护人员正夜以继日地工作,以应对抵达的大量伤员。在震后的最初几个小时里,无国界医生团队治疗了约200名伤员,在伊德利布北部运营或支援的诊所和机构中接收了160名伤亡者,并调动救护车来协助民众。”无国界医生向伊德利布省和阿勒坡省(Aleppo)的 23 家医疗机构提供紧急支援,我们捐赠急救医疗包,并派出医护人员支援团队人力。
2-6 | 在马拉维,宫颈癌占女性新发癌症的比率为37%。自2018年,无国界医生开始在布兰太尔(Blantyre )和奇拉祖卢(Chiradzulu)开展工作以降低宫颈癌的发病率和致死率。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佩夏尔(Marion Péchayre)为我们应对宫颈癌作出如下解说。为什么无国界医生关注癌症病人?传统上,无国界医生的项目关注的重点多数为传染性疾病,而癌症为非传染性疾病 (NCDs) 的一种,无国界医生对癌症的兴趣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在低收入国家,流行病学预测提示,传染性疾病在减少,同时慢性疾病像如癌症却有所增加。例如,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资源匮乏和癌症晚期才确诊表明,癌症的患者最终将比传染性疾病更多,就像目前高收入国家一样。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到2040年非洲的癌症致死率将翻一番。
1-3 | 距离给巴基斯坦造成巨大损失并且使得数百万人流离失所的毁灭性洪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但直到最近几周,洪水才退去,人们得以返回家园。回到家乡的人们发现他们被破坏的房屋和土地还是被死水包围。同时,那些留在营地和非正式避难所的人们正面临着冬天的威胁。在东俾路支省,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协调员阿里沙阿(Syed Israr Ali Shah)说,“即使已经三个月,这里还是情况紧急”。贾尔马格希(Jhal Magsi)、乌斯达穆罕穆德(Usta Muhammad)和索巴特布尔(Sohbatpur)、贾法拉巴德(Jaffarabad)以及纳西拉巴德(Naseerabad)地区仍有一些地方被淹没。在俾路支省东部地区和信德省的11个地区,人们住在被洪水淹没的村庄附近。家庭和儿童仍然暴露在经水和媒介传播疾病的环境中。无国界医生在俾路支省东部和信德省北部的紧急项目统筹泰勒(Edward Taylor)说,“我们看到生活在这些地方的人们,还是住在只能获得有限医疗护理的帐篷里。随着冬天的到来,人们变得更加脆弱,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在我们工作的地方,洪水还没有退去,人们的需求仍然巨大,我们仍旧处在紧急阶段”。
12-21 | 现在是上午9点,在叙利亚东北部饱经战火却依然繁华的城市—拉卡(Raqqa),来自阿勒颇(Aleppo)的凡蒂纳(Fatina)正躺在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霍乱治疗中心的病床上。她还很虚弱,因此一名护士正在协助她饮用一杯口服补液,以帮助她从霍乱中恢复过来。霍乱这种疾病已经有十多年未在叙利亚出现了。凡蒂纳来这里探望十年前因西北部的战斗而逃离至此的儿子。但她到来后不久就生病了,与儿子美满团聚的希望很快被打破。现在她已经准备好见家人,但不是面对面的,而是仅次于面对面的情况,通过治疗中心提供的视频电话和家人见面,这样可以减少探访者的数量,同时帮助阻止细菌的传播。凡蒂纳说,“我几天前来拉卡看望我儿子,接着我就来到了这里”。从自2011年以来袭击当地的冲突中幸存了下来后,她又遇到了新的迫在眉睫的威胁。“我一开始被家人送到拉卡国家医院住院,我的情况变得更糟了;当我到达霍乱治疗中心的时候,我有严重的头痛,腹泻和不受控制的呕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病得这么厉害,但感觉就像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