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
国际人道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到访叙利亚部分地区后表示,伤者和医疗人员持续成为袭击目标和被威胁。
无国界医生重申,冲突各方必须完全尊重伤者、医生和医疗设施的安全。无国界医生呼吁加强以政治和外交手段,以及非武力的方式,确保病人和医疗人员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已经花上几个月时间,希望取得叙利亚当局的批准,在境内最受暴力冲突影响的地区,与医疗人员一起工作。至今,无论是直接与叙利亚政府抑或藉不同的中介人交涉,我们仍未取得成果。
纵然如此,无国界医生仍然在抵达西部城市霍姆斯(Homs)之后,再进入西北部的伊利德卜行政区(Idlib)。医疗队伍发现当地的病人和医生正受被袭和被捕的威胁。
无国界医生在伊利德卜遇到的一位骨科医生。他说:“带着病人被捕,就如带着武器被捕一样。大部分医疗设施的气氛都非常紧张,医疗人员把伤病者都送回家中,并只会为他们提供急救,当医疗设施遭武装袭击,他们都能快速疏散。”
5-15 |
国际人道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到访叙利亚部分地区后表示,伤者和医疗人员持续成为袭击目标和被威胁。
无国界医生重申,冲突各方必须完全尊重伤者、医生和医疗设施的安全。无国界医生呼吁加强以政治和外交手段,以及非武力的方式,确保病人和医疗人员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已经花上几个月时间,希望取得叙利亚当局的批准,在境内最受暴力冲突影响的地区,与医疗人员一起工作。至今,无论是直接与叙利亚政府抑或藉不同的中介人交涉,我们仍未取得成果。
纵然如此,无国界医生仍然在抵达西部城市霍姆斯(Homs)之后,再进入西北部的伊利德卜行政区(Idlib)。医疗队伍发现当地的病人和医生正受被袭和被捕的威胁。
无国界医生在伊利德卜遇到的一位骨科医生。他说:“带着病人被捕,就如带着武器被捕一样。大部分医疗设施的气氛都非常紧张,医疗人员把伤病者都送回家中,并只会为他们提供急救,当医疗设施遭武装袭击,他们都能快速疏散。”
5-8 | 虽然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North Kivu)原本已动荡的局势,近日变得更为复杂,但无国界医生仍继续为当地人口提供基层及二层医疗护理服务、支援四间转介医院、十二间医疗中心、四个医疗站、数个霍乱治疗中心、数个每周开放一次的流动诊所,以及按需要进行紧急应对工作。
自四月初以来,武装组织之间的冲突增加,导致人口迁徙和人民受伤,一些疾病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亦因动荡局势影响而有所上升。
无国界医生在北基伍省的医疗统筹基克(Corry KIK)表示:“在过去数周,我们看到营养不良、呼吸道感染和性传播疾病的个案上升,并治疗或支援超过二十四名在打斗中直接受伤的病人。”
一名患上恶性营养不良的四岁儿童的母亲,亲述了局势愈趋不稳对整体人民带来的影响。
“我今天带着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女儿来到医院。我们居住在离这里需要步行三小时的村落。由于过去数周局势不稳,我们无法睡在家中,需要在田地或丛林里睡。晚上强盗来攻击村落,白天则有军事冲突。由于子弹横飞,我们很难觅食,也难以下田工作。”
有些病人则是在武装暴力中直接受伤,例如和其它五名病人一起被转介至无国界医生支援医院的莫莫(Momo)。
4-27 |
无国界医生在邻近苏丹边境支援医疗系统及协助流离失所者
南苏丹(South Sudan)与北方邻国苏丹(Sudan)的紧张敌对局面持续,无国界医生正扩大其紧急应对规模,治疗在近日暴力事件中受伤的人民,向当地诊所和医院提供物资和人力支援,并援助因冲突而流离失所的人民。
无国界医生目前在乌韦勒(Aweil)和阿哥克(Agok),向近日暴力事件的伤者提供救命的外科服务,又强化应对外科手术需要的能力,以预备当地可能进一步转坏的局势。
同时,无国界医生向联合州(Unity State)的阿比诺曼(Abiemnom)和本提鸟(Bentiu)医院,捐赠药物和医疗物资。这两所医院近日接收了大批冲突的伤者。无国界医生已借调两名医护人员至本提鸟医院作支援。
在 联合州的北面边境,无国界医生向伊达(Yida)难民营的苏丹难民提供救命的医疗护理和清洁饮用水。在过去六个月,已有超过六千名难民,为逃避南科尔多凡 州(South Kordofan)的武装冲突而到这营地避难。由于雨季临近,加上难民营人口不断增加,无国界医生正加强当地的医疗服务,以应对难民的医疗需要和疫情管 理。
4-26 |
四万六千名马里人自一月中开始在布基纳法索避难。其中在布基纳法索北部的乌达兰省(Oudalan)就接收了三万五千人。在这个援助非常有限的沙漠地带,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资源供不应求的难民营里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布基纳法索接收的马里难民人数之多居所有接收国的第二位(仅次于毛里塔尼亚)。图阿雷格(Tuareg)叛军和军队之间于马里北部发起的冲突已经迫使近二十六万八千人逃往马里国内及其他邻近国家。但在布基纳法索,提供援助举步维艰,同时每天都有更多难民陆续抵达。
难民在位于乌达兰省代奥(Deou)地区北部的四个营地栖身,在环境极度恶劣的临时帐篷住了多个星期。他们只有数磅食物,还要顶着烈日经过漫长的等待才可获得几升水。费里欧(Ferrerio)营地的一名难民法蒂玛(Fatima)说:“逃离祖国时,我们甚么也没带走,我带着孩子们,此外一无所有,我们就在这里露宿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