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 | 在苏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南部,无国界医生团队与苏丹工作人员和志愿者一起在少数仍运作的一间医院工作,在一周内治疗了240名创伤病患。由于首都建筑区目前正遭受的空袭和炮击,许多病患受到枪伤和爆炸伤害。2023年4月15日,喀土穆爆发激烈冲突,暴力迅速蔓延到该国其他地区。医院以及相关卫生机构维持运作困难,有些遭到严重破坏,有些因人们逃离或难以在城市中移动而面临人员短缺。在喀土穆南部的巴沙尔(Bashair)教学医院曾一度被迫全面关闭。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哈珀(Will Harper)表示:“医院在经历过关闭、一些员工考虑到自身安全因素离开后,苏丹当地一些医生和护士以及社区的年轻人共同决定重开这间医院。当无国界医生的外科团队抵达喀土穆南部时,我们看到了这些人冒着危险尽力维持着这间医院运作。我们立即加入了他们,一同努力,试着为这个地区的人们提供医疗及救命的外科服务。”无国界医生的艾德(Hisham Eid)医生补充:“我们到达的时候,情况一片混乱。医院无法正常运作,在包括电力在内的所有物资都严重短缺的情况下,一些医生和志愿者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来照顾大量的病患。现在情况稍微好转,我们能够有效地照顾许多患者。”
4-25 | 在马来西亚的难民社群当中,孕妇很难获得足够的孕产妇医疗卫生服务,包括产前和产后护理、熟练的接生人员、紧急产科护理和家庭计划指导服务,导致难民孕妇的死亡率居高不下。根据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署(下文称,联合国难民署)2019年的一项研究*,在马来西亚的难民中孕产妇的死亡率为,每10万例活产就有62名孕产妇死亡,该数字远高于该国36人的平均水平(以每10万例活产为基数)。同一研究也发现,造成马来西亚难民孕产妇去世的主要原因是产后出血和妊娠高血压。然而,当地自2019年起已没有更新数据,情况令人担忧;从无国界医生在其诊所的观察所见,无证据表明这一群体的情况已得到改善。没有合法身份 难以获得医疗护理马来西亚并不是1951年《难民公约》的缔约国,国内也没有承认和保障难民的相关法律,这意味着难民在马来西亚没有合法身份,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工作和教育的机会。如果难民已在联合国难民署马来西亚办事处登记,便能以外国人价格的一半获得公共医疗服务,但即使费用已有扣减,大部分难民仍然无法负担。
4-24 | 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帕伊( Cyrus Paye )为我们讲述北达尔富尔州( North Darfur )法希尔( El Fasher )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情况。目前法希尔正爆发激烈战斗。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们仍然可以听到院里传来枪声。当地的情况非常危险,到处都有枪击和炮击,造成大量平民伤亡。自上周六的战斗开始以来,截至4月21日,我们在所支援的医院已接收279名伤者。不幸的是,当中已有44人丧生。当地的情况是灾难性的,大部分伤者是被流弹所伤的平民,其中许多伤者更是儿童。他们身上有子弹造成的骨折,或是其腿部、腹部或胸部有枪伤或被炮弹碎片所伤。许多人需要输血。由于床位根本不足以容纳大量伤者,很多人只能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接受治疗。直至上周末前,南部医院仍不具备进行任何外科手术的能力。去年,我们开始支援这间产科医院,以帮助降低该区高企的产妇死亡率。然而,自从这场战斗开始以来,我们不得不暂时改变医院的用途,以便能够治疗伤者。
4-12 | 在这个位于孟加拉国境内、全球规模最大的难民营,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忙着应对持续爆发的疥疮疫情,我们呼吁其他医疗卫生组织共同出面承担。26岁的乌拉(Ajmot Ullah)是一名罗兴亚难民,自2017年起就住在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的营区,这里也是世上规模最大的难民营。由于罗兴亚难民无法在孟加拉国合法工作,乌拉几乎只能依靠人道救援生活,其他生活在营区内的近百万名罗兴亚难民也是如此。然而,光靠援助本身是不够的。“尤其是爆发严重疾病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自行前往营区外的医疗机构就医。” 乌拉说。在科克斯巴扎尔生活的罗兴亚难民,已在过度拥挤的营区内生活将近六年,他们无法取得合法身分、缺乏就业机会,仅有非常有限的教育和有限的必需生活设施,新冠疫情的爆发,让他们的处境遭遇更多限制和压力。“不只是新冠疫情,任何疾病在营区内爆发,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棘手。”
3-30 | 无国界医生揭示乌克兰医疗设施遭到广泛且严重破坏,以及医疗护理在军事占领地区下受重大阻碍的情况。无国界医生敦促各方维护国际人道法以及保护平民和民用基础设施的义务,并确保有需要的人在获得救命药物和医疗物资时不受阻碍。2022年2月战事升级后,无国界医生团队评估了顿涅茨克(Donetsk)和赫尔松(Kherson)地区161个城镇和村庄居民的医疗和人道需求,以向居住在前线附近的人们提供医疗援助。 尽管我们要求在前线的两边都开展工作,但我们目前只能在由乌克兰控制的地区活动,因此我们的观察结果仅限于这些地区。无国界医生在乌克兰的项目总管施托康(Christopher Stokes)说:“我们的团队直接目睹了房屋、商店、游乐场、学校和医院沦为颓垣败瓦。在我们工作的一些城镇和村庄中,一切都被摧毁。乌克兰长达1,000公里的战线沿路上,有些地方已荡然无存,彷佛从地图上消失了。”医院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