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 5月以来,阿富汗境内的激烈战斗持续,但最近几周,阿富汗军队与塔利班之间的冲突愈演愈烈 ,并已席卷赫尔曼德省(Helmand)拉什卡尔加(Lashkar Gah)市等城市地区。无国界医生在赫尔曼德省的项目统筹莱希(Sarah Leahy)解释说:“枪战、空袭和炮击不断在人口稠密地区发生,房屋被轰炸,许多人身受重伤。城市里发生的战斗加大了我们应对医疗需求的困难;我们的员工来自当地社区,和当地许多人一样,害怕离开家门前往医院。出门这件事太危险了,生活也陷于停顿。我们的一些同事在医院过夜,因为这样更安全,同时也可以继续治疗病人。数月来情况一直很糟糕,但现在更糟。”在多重挑战下,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布斯医院(Boost hospital)仍在运作,亲眼目睹上周治疗创伤的需求显著增加。莱希续说:“仅一天的时间里,我们就为因暴力受伤的人实施了10台手术,这对于无国界医生在这里的团队而言是闻所未闻的,因为在当地,我们不是主要提供创伤护理的组织。在上周之前,我们平均每天为两名战争伤者提供医疗服务。”该市的主要创伤中心由另一家组织管理,该组织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们将无法收治的病人转到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
8-25 | “在难民营生活的日子非常难熬,空间狭小且没有可以给小孩玩的地方。”希迪格(Abu Siddik)告诉我们,他住在孟加拉东南海岸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区的一个难民营,在这仅26平方公里大的土地上,挤满了86万罗兴亚难民。 “家里的房子被烧毁,是我离开缅甸的原因。他们不仅虐杀罗兴亚人 ,还折磨我们的妇女。生活充满危险。” 希迪格叙述的场景,是缅甸安全部队自2017年8月所展开的“清剿行动”,这一系列行动迫使超过70万名罗兴亚人离开若开(Rakhine)邦,穿越边境前往孟加拉;而在此之前,已有20多万罗兴亚人为逃离暴力而先行逃至该国。 动身逃难以前,许多人都曾亲身经历或目睹亲友被杀害、自己的家被摧毁等恐怖暴行。
6-15 | 无国界医生今天(6月15日)宣布决定结束在喀布尔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医院的活动并撤离。5月12日在医院发生的残暴袭击导致16名母亲被系统性地枪杀,无国界医生的一名助产士、两名7岁和8岁的儿童、以及在场的其他6人也被杀害。 虽然目前尚无有关于肇事者或袭击动机的信息,但母亲、婴儿和医疗人员显然是其蓄意攻击的目标,类似的袭击事件今后仍可能发生,出于以上考虑才做出撤离决定。 骇人事件发生一个月后,已知信息甚少:至今仍无人承认发起这一袭击,阿富汗当局指责塔利班(或称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但后者否认并谴责了这一指控,而外国政府的代表则公开指责激进组织伊斯兰国呼罗珊分支是肇事者。 虽然我们尚不清楚谁该对此负责,但根据我们已知的信息,足以认识到妇产病房受针对性袭击,病人、医疗人员和人道行动成为攻击的目标。我们不能把这次袭击当做孤立的悲惨事件就此放下——生活在该地区的哈扎拉(Hazara)人和多家援助组织已经遭受了一系列袭击。
5-20 | 今年3月份,中非共和国确诊首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即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病例,而该国在此之前已经因多年的暴力和局势不稳,而长期深陷于严重的医疗人道紧急危机之中——500万人口中有70多万人流离失所,得不到医疗护理;很多儿童未能接种疫苗。今年1月,中非共和国卫生部宣布该国爆发近20年来最大规模的麻疹疫情。无国界医生在该国多地开展大规模的医疗和疫苗接种活动。恩多古(Ndongue)是中非共和国西部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靠近喀麦隆边境。无国界医生在位于村子中心地带的一棵大芒果树下设立了疫苗接种站,提供麻疹和肺炎(PCV13)疫苗接种,许多家长带着年幼的孩子在接种站排队。一些孩子正排队等候,脸上被画上芒果皮和树叶条纹,这是治疗麻疹和其他疾病的传统疗法。对于生活在这个偏远地区的大多数人来说,依赖传统医学是他们生病后的唯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