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 鉴于索马里的营养危机日趋严重,国际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促请索马里境内的所有派系、邻近国家及国际社会大力提升对当地索马里人民的援助,并消除所有妨碍扩展索马里境内独立救援的障碍。
6-17 | 陷于肯尼亚(Kenya)东北部的沙漠里,被延绵不断的沙土和矮树丛林所包围,三万人正在烈日下的临时居所内过活。这些家庭从八十公里外的邻国索马里 (Somalia)跨越边境过来,前往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可是,达达阿布的三个难民营都已经爆满,他们再没有栖身之所。
1-21 | 尽管无国界医生和数个援助机构已准备好援助每天逾四百名新难民,开放新难民营的谈判依旧受阻。伊福二号难民营原打算收容为了逃避索马里战争及干旱而不断涌入的数以千计难民。可是,在难民本应被重新安置(十一月二日)的两个月后,伊福难民营依旧空空如也,数千名难民仍然住在位于达达阿布(Dadaab)的达伽哈莱难民营(Dagahaley camp)外围。那里十分拥挤,人道情况极度恶劣。 单是在今年一月首两个星期,便有近六千名难民历经危险的旅途从索马里逃难到达达阿布。然而,他们找不着必要的援助和保护,却因启用新难民营的谈判悬而未决,而被置于难民营外围那无法忍受且没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无国界医生人道事务主任艾斯特拉达(Elena ESTRADA)说:「难民营不符合最低的国际人道标准。难民几乎得不到水、食物、生活用品及居所。那里没有公厕,人们只能露天解决,因而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机会,尤其是对这些年来一直逃避战争的脆弱一群来说,情况就更糟糕。」难民自行于达伽哈莱难民营外围搭建栖息地,无国界医生于去年十一月已经警告过那里的状况。他们的临时居所及食物供应均遭大雨摧毁,进一步恶化难民们本已差劣的居住环境和健康状况。
1-5 | 近日维基解密网站(Wikileaks)公开一批美国政府外交电报,当中披露了二零零九年四月辉瑞(Pfizer)制药公司高层与驻尼日利亚的美国使馆官员的会晤细节。会议进行时,辉瑞(Pfizer)正因对儿童进行不合医疗道德的抗生素临床测试而与尼日利亚政府深陷法律纠葛。该测试于九六年在卡诺州(Kano State)进行,当时该区正爆发大规模脑膜炎。尽管之前并无医学证据证明口服抗生素曲伐沙星(品牌药名为Trovan)对脑膜炎有效,辉瑞还是进行了临床测试。辉瑞公司的研究人员在卡诺州医院进行测试,无国界医生则在该医院使用已通过临床测试的首选抗生素方案来治疗患细菌性脑膜炎的儿童。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卡诺州收到七千五百万美元的和解赔偿。由于尼日利亚联邦政府继续联同美国法院控诉辉瑞,其他案件仍然悬而未决。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辉瑞在美国外交电报中诬告无国界医生使用Trovan(曲伐沙星),然而根据纪录,证实这些指控完全错误。无国界医生从来没有向病人使用Trovan。关于此案的诉讼以及全面的调查报告都显示,辉瑞试图改写历史,是故意转移其对于此事件的责任。
11-12 | 每年的七月至十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尔的医疗队伍便会特别紧张。营养不良儿童很容易感染疟疾,而本身已经感染疟疾的则因营养不良和疟疾的双重病患而变得极度虚弱。疟疾进一步降低儿童的食欲,进一步削弱他们的健康,更制造了一个他们难以摆脱的致命旋涡。在此期间,无国界医生在马拉廸、津德尔、塔瓦和阿加德兹等地区治疗了近十三万名患上疟疾的儿童。十月二十二日(星期五)──和很多母亲一样,宰纳卜带着十六个月大的女儿从尼日利亚北部越过边境到达尼日尔。她们走了近二百公里才来到丹伊萨(Dan Issa)的一所营养复康门诊中心。宰纳卜说:「我的女儿曾经抽搐。我们昨天出发,先乘坐cabou-cabou(出租摩托车),再乘坐三辆丛林的士。」当她们抵达门诊中心,一位护士为小女孩进行疟疾快速测试,证实她染上疟疾。疟疾令她的急性贫血更加严重。每年七月至十一月是尼日尔的雨季,亦是疟疾爆发的高峰期。疟疾的病原体恶性疟原虫透过蚊子叮咬传给人类,而雨季产生的许多积水成了蚊子的滋生地。截至二零一零年七月,在马达龙法地区已录得八千六百七十六名儿童感染疟疾。这个数字占该区所有感染数字的接近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