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 | 身处南苏丹北部本提乌(Bentiu)的人因数十年来最严重的洪水,正面临传染病和经水传播的疾病的爆发、粮食供应不稳加剧以及营养不良危机。人道救援组织和政府部门未能迅速扩大应对规模,导致至少 152,000 名流离失所者身处骇人生活条件之中。无国界医生呼吁在本提乌的其他人道组织以及联合国、当地卫生部和南苏丹政府,紧急增加粮食和营养援助、水利卫生服务、庇护所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特纳(Will Turner)说:“人道救援应对的迟缓与不足使人们身陷险境。本提乌流离失所者营地,即前保护平民营地内的不堪状况并非新事。多年来,我们一再警告营地的恶劣条件,但负责营地水利卫生服务的其他组织和机构并没有充分扩大或调整他们的活动。”特纳续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单是目前这危机,救援行动似乎也陷入瘫痪。这导致住在本提乌营地和本提乌镇内临时营地的人们生活条件恶劣,并面临巨大健康风险。”
11-10 | 阿富汗千疮百孔的医疗系统多年来都非常脆弱,然而最近的政治局势导致国际援助暂停,更令当地情况便进一步恶化。无国界医生在赫拉特省(Herat)的前项目协调员马曼·穆斯塔法(Mamman Mustapha)称,组织在该省发现营养不良越趋普遍,情况令人担忧。自塔利班上台以来,过去几个月赫拉特的医疗情况如何?全国医疗系统濒临崩溃,医疗需求却相当庞大,我们在赫拉特的所见所闻正是反映了这种情况。在塔利班上台之前,要在阿富汗获得医疗服务已经是一项重大问题,但现在情况却愈趋恶化,因为大部分的国际援助已告暂停。世卫组织在赫拉特省的基本及必要的护理项目由世界银行资助,世界银行的拨款也已停止。当地医疗设施不是关闭了就是尽量缩减规模,利用仅余资源提供着最低限度服务。我们不知道这些设施之后会怎样。人们面对失业和贫穷,无法负担私营医疗,以前在该地区工作的人道主义组织目前仍未全面恢复工作。
1-11 | 萨金特(Kiera Sargeant)曾担任无国界医生在苏丹的医疗统筹,以下她会介绍无国界医生如何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应对难民危机。 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边界发生了什么?“2020年11月初,来自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Tigray)的难民开始从哈姆代特(Hamdayet)和卢格迪(Lugdi)进入苏丹。起初难民数目不多,但后来每天增加超过1,000人,至今已经有超过55,000名难民从埃塞俄比亚提格雷抵达苏丹。难民都留在卡萨拉州(Kassala)和加达里夫州(Gedaref),而加达里夫设有两间官方常设营地,分别是乌姆拉库巴(Um Rakuba)营地、以及新设立的塔尼德巴(Al Tanideba)营地。把难民从边境接待营送到位于加达里夫的官方营地,需时约10至15小时。” 无国界医生如何应对难民潮?
12-28 | 在希伯仑省(Hebron)“C区(Area C)”,当地社群因各项行政措施限制和交通不便,难以获得基本医疗服务,对妇女的影响尤甚。 约旦河西岸有超过一半地区被划为“C区”,即军事与民事的管辖权均由以色列政府控制的一片区域,在此,约30万名巴勒斯坦人散居于各小型社区,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其中超过三分之一人需要依靠流动诊所提供的基本医疗护理。即使前往最近的诊所,实际路途也很远,而且没有公共交通工具,人们往往要支付难以负担的交通费。另外,当地道路情况恶劣,车辆很难通行,所以救护车也无法前往有需要的社区。如人们需要求医,即使是孕妇,也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段时间。位于希伯仑C区的马萨费尔亚塔(Masafer Yatta)长期欠缺医疗服务,曾有当地非政府组织提供的流动诊所服务,却因经费遭到削减,或由于政府实施更严格法律管制而被迫暂停。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影响,当地的医疗系统负荷更大,难以应付庞大的医疗需求。
11-27 | 早前埃塞俄比亚北部提格雷地区(Tigray region)一处军事基地遭到袭击,埃塞俄比亚总理在11月4日下令,向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Tigray People's Liberation Front)采取军事行动。冲突不断升级,已对数十万人造成影响,并有可能破坏该国各地和邻近地区的稳定,恐酿成更严重的人道灾难。 11月7日,首批人群从埃塞俄比亚抵达苏丹。截至11月25日,联合国难民署表示,已有42,000名埃塞俄比亚人经登记后进入苏丹,但不少人入境时未作登记,因此实际人数可能更高。目前民众通过三处位置进入苏丹,从苏丹东部卡萨拉州(Kassala state)的哈姆代特(Hamdayet)入境的人数最多,约占三分之二;约三分之一难民进入了苏丹东南部的加达里夫州(Gedaref state);而少数(2%)则前往苏丹南部的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 苏丹东部和东南部收容了埃塞俄比亚难民,以下为我们的团队在两地的所见所闻,简述无国界医生团队如何应对状况。 哈姆代特边境站无国界医生团队在卡萨拉州哈姆代特的边境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