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 在马来西亚的难民社群当中,孕妇很难获得足够的孕产妇医疗卫生服务,包括产前和产后护理、熟练的接生人员、紧急产科护理和家庭计划指导服务,导致难民孕妇的死亡率居高不下。根据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署(下文称,联合国难民署)2019年的一项研究*,在马来西亚的难民中孕产妇的死亡率为,每10万例活产就有62名孕产妇死亡,该数字远高于该国36人的平均水平(以每10万例活产为基数)。同一研究也发现,造成马来西亚难民孕产妇去世的主要原因是产后出血和妊娠高血压。然而,当地自2019年起已没有更新数据,情况令人担忧;从无国界医生在其诊所的观察所见,无证据表明这一群体的情况已得到改善。没有合法身份 难以获得医疗护理马来西亚并不是1951年《难民公约》的缔约国,国内也没有承认和保障难民的相关法律,这意味着难民在马来西亚没有合法身份,难以获得医疗服务、工作和教育的机会。如果难民已在联合国难民署马来西亚办事处登记,便能以外国人价格的一半获得公共医疗服务,但即使费用已有扣减,大部分难民仍然无法负担。
4-12 | 在这个位于孟加拉国境内、全球规模最大的难民营,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忙着应对持续爆发的疥疮疫情,我们呼吁其他医疗卫生组织共同出面承担。26岁的乌拉(Ajmot Ullah)是一名罗兴亚难民,自2017年起就住在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的营区,这里也是世上规模最大的难民营。由于罗兴亚难民无法在孟加拉国合法工作,乌拉几乎只能依靠人道救援生活,其他生活在营区内的近百万名罗兴亚难民也是如此。然而,光靠援助本身是不够的。“尤其是爆发严重疾病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自行前往营区外的医疗机构就医。” 乌拉说。在科克斯巴扎尔生活的罗兴亚难民,已在过度拥挤的营区内生活将近六年,他们无法取得合法身分、缺乏就业机会,仅有非常有限的教育和有限的必需生活设施,新冠疫情的爆发,让他们的处境遭遇更多限制和压力。“不只是新冠疫情,任何疾病在营区内爆发,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棘手。”
3-29 | 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琼莱州(Jonglei)的兰基恩(Lankien)有一所医疗卫生学院,约尔(Changkuoth Yoal)是刚从那里毕业的一名护士。在这个被族群间冲突和脆弱的卫生系统严重影响的地区,包括约尔在内的88名学生成功地完成了为期两年的临床培训计划。这一计划由五个基本临床护理的学习模块组成,重点学习85项技能。约尔在19岁时就对医学展现出了兴趣,那时的他目睹了以自己性命与内脏利什曼病(又名黑热病,为全球第二致命的寄生虫病)斗争的母亲。在母亲治疗期间,他看到了医生和护士的奉献精神,他也因此受到鼓舞,想要从事医疗卫生行业。约尔现在已经26岁,他说道,“学院的学习给了我很深的影响,我学了很多之前从来没有实践过的技能。我的梦想是拯救社区中的生命,并为他们提供有尊严的优质护理,通过这些学习,我觉得我离梦想更近了一步。”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有超过3,000名工作人员,其中超过90%的人员都是从当地招募。然而,由于数十年的冲突和医疗卫生投入不足导致该国严重缺乏医疗基础设施和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因此寻找合格的医护人员来提供基本服务仍然是一项重大挑战。在这种情况下,无国界医生看到了通过医疗卫生学院进行培训和提高医疗人员技能的需求。
3-16 | 无国界医生指出,前往也门哈杰(Hajjah)省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求医的人数众多,令医护人员和基本服务不堪重负。病人须经常共享床位,而急诊室、妇产科、新生儿科和住院治疗喂食中心也经常超负荷运转。无国界医生团队自2015年起一直在该医院工作,并表示该医院的应对能力已达到极限。无国界医生项目主管杜卡姆(Caroline Ducarme)说:“为应对多年来不断增加的病人数量,我们调整了对阿布斯医院的支持,包括扩展不同部门,增加病床数目,并整合人力资源。支持阿布斯医院已成为无国界医生全球最大规模的人道工作之一,但目前我们在空间、人力和物资供应等方面的应对能力已到了极限。”对阿布斯医院的服务需求增加是由多项因素造成,包括也门的持续冲突、缺乏可负担的优质基础医疗服务(这意味着本可在当地诊所求医的病人不得不前往医院接受治疗,也有很多人往往在病情严重时才会到医院求医),以及阿布斯地区流离失所者营地的生活条件恶劣(包括缺乏干净用水和卫生设施)导致疾病爆发。2022年,资助遭削减导致哈杰省和附近荷台达(Al Hudayda/Hodeida)省的几个医疗服务供应商无法继续工作,导致情况恶化。结果,一些医疗设施不是停止服务就是医疗物资不足,阿布斯医院因此承受更大压力。
3-13 | 34岁来自喀麦隆的阿达尼亚(Adanya),“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就想要强暴我”24岁来自加纳的阿菲亚(Afia),“在利比亚的时候,我在卡车和公交车下睡觉,因为我没有一分钱。”28岁来自尼日利亚的易卜拉欣(Ibrahim),“我知道,如果我告诉妈妈我在利比亚,她将会每天哭泣。”19岁来自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Conakry)的琳达(Linda),“他们说如果我和他们发生关系,他们就会免费带我过海。”在Geo Barents上,这4位幸存者的经历在被拯救的男男女女中很常见。我们今天的故事想要为被营救的女性发声,同时也会分享男性幸存者生活中重要的女性角色的故事。幸存者描述了导致他们穿越地中海中部的各种因素,而这条穿越所走之路则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海上迁徙路线。幸存者的故事伴随着无国界医生的女性工作人员的讲述,她们解释了自己从事搜救工作的动机,以及与Geo Barents上的幸存者之间的联系。任何为了逃避危险处境或寻找更好的生活而漂洋过海的人都处于弱势地位,但是在女性的逃离之路上要面临着性别歧视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额外负担。在从利比亚到意大利的危险旅程中,女性的比例只占一小部分,约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