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 在这个位于孟加拉国境内、全球规模最大的难民营,无国界医生团队正忙着应对持续爆发的疥疮疫情,我们呼吁其他医疗卫生组织共同出面承担。26岁的乌拉(Ajmot Ullah)是一名罗兴亚难民,自2017年起就住在位于孟加拉国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的营区,这里也是世上规模最大的难民营。由于罗兴亚难民无法在孟加拉国合法工作,乌拉几乎只能依靠人道救援生活,其他生活在营区内的近百万名罗兴亚难民也是如此。然而,光靠援助本身是不够的。“尤其是爆发严重疾病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自行前往营区外的医疗机构就医。” 乌拉说。在科克斯巴扎尔生活的罗兴亚难民,已在过度拥挤的营区内生活将近六年,他们无法取得合法身分、缺乏就业机会,仅有非常有限的教育和有限的必需生活设施,新冠疫情的爆发,让他们的处境遭遇更多限制和压力。“不只是新冠疫情,任何疾病在营区内爆发,都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连基本的生存都变得棘手。”
4-11 | 无国界医生对黎巴嫩东北部赫尔梅尔(Hermel)、马沙里埃勒加(Masharieh Al Qaa)以及阿萨尔(Arsal)等地缺乏清洁水源和恶劣的卫生条件所带来的健康风险表示严重关切. 持续的经济危机进一步削弱了老化的供水和卫生基础设施,再加上这方面的援助不足,使这些地区的人们更容易患上水源性传播疾病和皮肤感染。“ 在过去的一个月,我们的团队在阿萨尔和赫尔梅尔为138户家庭提供了皮肤感染治疗。自三月初起,我们的团队还记录了 172 例急性水样腹泻,过去一周观察到的病例增加了21%。这两种病情都与水质差和卫生条件恶劣有关。”无国界医生黎巴嫩项目总管费尔南德斯医生(Marcelo Fernandez)说道。在黎巴嫩宣布霍乱爆发后仅几个月,皮肤感染和急性腹泻以及其他胃肠道疾病就出现了。这些疾病和症状的出现和传播与人们饮用或接触受污染的水有关。费尔南德斯医生说,“必须采取紧急行动确保人们获得清洁、安全的水源和适当的卫生服务,以保护人们的健康和福祉并避免对健康进一步的影响。”
3-30 | 无国界医生揭示乌克兰医疗设施遭到广泛且严重破坏,以及医疗护理在军事占领地区下受重大阻碍的情况。无国界医生敦促各方维护国际人道法以及保护平民和民用基础设施的义务,并确保有需要的人在获得救命药物和医疗物资时不受阻碍。2022年2月战事升级后,无国界医生团队评估了顿涅茨克(Donetsk)和赫尔松(Kherson)地区161个城镇和村庄居民的医疗和人道需求,以向居住在前线附近的人们提供医疗援助。 尽管我们要求在前线的两边都开展工作,但我们目前只能在由乌克兰控制的地区活动,因此我们的观察结果仅限于这些地区。无国界医生在乌克兰的项目总管施托康(Christopher Stokes)说:“我们的团队直接目睹了房屋、商店、游乐场、学校和医院沦为颓垣败瓦。在我们工作的一些城镇和村庄中,一切都被摧毁。乌克兰长达1,000公里的战线沿路上,有些地方已荡然无存,彷佛从地图上消失了。”医院并不安全
3-21 | 无国界医生在乌克兰南部的一些曾有几个月时间处于前线附近或被俄罗斯取得控制的城镇和村落开展工作。在这些地方的大多数,我们的团队目睹了巨大的破坏,包括医疗卫生设施。人们报告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获得医疗卫生服务的机会极为有限。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依靠当地志愿者才能接触到幸存的居民,有时甚至像寻找可以用来诊症的地点这样很实际的事情也需要依靠他们。在长达八个月的强烈冲突后,赫尔松(Kherson)地区的波索德-波克罗夫西克村(Posad-Pokrovske)已成为一片废墟。一间小小的户外厨房是索娜(Natalia Chorna) 家后院唯一没有受到战争影响的地方。她在那里做炸肉饼,她的狗在废墟中闲逛。“你想来块儿肉饼吗?那可没有你的份儿,” 索娜笑着对狗说道。俄罗斯军队从来没有实际控制过这个小村庄。但是在2022年3月,每天都有火箭弹落在这里。索娜和丈夫瓦列里(Valeriy)在那时决定离开。“我们带着几个行李箱和我们的狗,开车去了尼古拉耶夫(Mykolaiv)”,瓦列里说。在11月,乌克兰军队反攻并重新控制了该地区后不久,这对夫妻在11月份回到了这里。
3-13 | 34岁来自喀麦隆的阿达尼亚(Adanya),“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就想要强暴我”24岁来自加纳的阿菲亚(Afia),“在利比亚的时候,我在卡车和公交车下睡觉,因为我没有一分钱。”28岁来自尼日利亚的易卜拉欣(Ibrahim),“我知道,如果我告诉妈妈我在利比亚,她将会每天哭泣。”19岁来自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Conakry)的琳达(Linda),“他们说如果我和他们发生关系,他们就会免费带我过海。”在Geo Barents上,这4位幸存者的经历在被拯救的男男女女中很常见。我们今天的故事想要为被营救的女性发声,同时也会分享男性幸存者生活中重要的女性角色的故事。幸存者描述了导致他们穿越地中海中部的各种因素,而这条穿越所走之路则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海上迁徙路线。幸存者的故事伴随着无国界医生的女性工作人员的讲述,她们解释了自己从事搜救工作的动机,以及与Geo Barents上的幸存者之间的联系。任何为了逃避危险处境或寻找更好的生活而漂洋过海的人都处于弱势地位,但是在女性的逃离之路上要面临着性别歧视和基于性别的暴力的额外负担。在从利比亚到意大利的危险旅程中,女性的比例只占一小部分,约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