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 身处肯尼亚的难民需要援助和安全的栖身地 肯尼亚官员提出在三个月内关闭该国东北部的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并强迫栖身其中的难民返回索马里。无国界医生于今天警告,此举会对数十万人造成严重后果,甚至会危害他们的生命。 无国界医生指现时状况并不容许难民安全和有尊严的返回索马里,同时促请肯尼亚政府和国际社会,增加在肯尼亚境内的索马里难民的援助,并保障他们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肯尼亚项目总管戈德里(Charles Gaudry)说:“要在短得难以想象的时间内落实如此突然的措施,将令数代难民失去选择未来的权利。”他续说:“这是个惩罚数十万人的举动,迫使他们返回一个安全和医疗护理都无甚保障,甚至在部分地区根本不存在的国家。” 达达阿布难民营有35万人居住,是全球最大的难民营。在超过20年以来,索马里受困于冲突之中,这营地一直是那些逃离了该国的几代索马里人的家。无国界医生在达达阿布五个难民营之一的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内,开设一间有100张病床的医院和4个医疗站。
2-9 | 莱伊医生(Dr Yasmine Ley)在2014年7月至12月,领导着无国界医生在巴基斯坦北部白沙瓦(Peshawar)的妇产科医院的新生婴儿部门。现在回顾一下她为期6个月的任务。 莱伊医生谈到一宗难忘个案:“她父亲在她出生时,没有在她耳边说阿拉的名字*。到她出生后第25天,当我们肯定她能没有后遗症地活下来时才这样做。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重要时刻。” 她轻柔而仔细地讲述伊尔凡(Irfan)**女儿的故事:“她母亲入院时,肯定只是怀孕期第29周。婴儿出生时重量不到1公斤。她是我见过最细小的早产婴儿。”医疗队伍快速为婴儿安排最好的护理。“我们替她输血,并为她保暖。”幸好婴儿反应良好。“她想活下去。”莱伊解释道。 但她当时尚未脱离险境。“两周后她开始受呼吸暂停影响,因此我花了整个下午伴在她床边,每当她停止呼吸便弄醒她。那对她们一家和对我们来说,是个艰难的时刻。”女婴的母亲在家里还有其他孩子,但就在妇产部陪在女婴身边两个月。 然后,在11月某个寒冷但阳光普照的一天,伊尔凡终于可以带太太和体重增至1.6公斤的女儿回家。
12-1 | 早上4时。 被电话吵醒的无国界医生队伍赶到妇产科病房。在喀布尔西部的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仍在沉睡当中,但在医院里的我们正匆忙工作。这里明显地夹杂着急切、焦虑和刺激的气氛。这是可以理解的。队伍在今年较早时候,首次来到这间医院时,他们现在站着的这个设有42张病床、全新的妇产科病房,还是一幢空空如也的建筑物。9个月之后,推出这个项目,就像患上妊娠并发症孕妇进行了一次分娩。今天是病房开始运作后首数天,一名患有并发症的年轻病人在深夜闯进来。产房的门后,我们可以听到人们走动的声音,还有达里语和妇女们模糊的说话声。 “米娜(Mina),17岁,第一次怀孕,难产。”她正躺在床上,已经阵痛了多个小时,她很安静,但脸部因痛楚而扭曲。胎儿的体型对她来说实在太大,难以正常分娩,她需要接受紧急剖腹分娩。这样的并发症在阿富汗很普遍,但即使是在首都,能够处理这种个案的医疗设施亦寥寥可数。大部分妇女和她们的家人都无法负担私家医疗诊症的费用,最后只能在家中分娩。一旦有像这样的并发症出现,又没有受过培训的医疗人员在场协助,分娩随时可以致命。
8-1 | 伊拉克新一波战事每日扩展,无国界医生队伍目前在伊拉克数个地区应对人们的需求。组织在伊拉克南部的纳杰夫(Najaf)省密切监察情况,并为可能大量涌到的流离失所者作紧急应变。同时,无国界医生继续为Al Zahaara教学医院提供支持。该医院是纳杰夫省主要提供产科、妇科和儿科护理的中心,每年协助约2.5万次分娩。官方数字指当地每1,000个新生儿中,有20个死亡个案,但实际数字可能更高。 多年来被国际孤立、制裁和战乱,严重削弱了伊拉克的医疗系统,其医疗护理水平受影响超过30年。缺乏具经验的医疗人员和有组织的医疗系统,以及对医学新发展的接触有限,导致新生儿的护理水平偏低和高死亡率。该国的医疗管理和程序落后于国际标准。 奥姆兰(Raid Umran)医生是Al Zahaara教学医院儿科部门主管。在这篇访问他会解释这间有360张病床的医院,如何透过训练和实施新的护理方案来降低新生婴儿死亡率。 每年约2.5万宗分娩是很高的数字。为甚么这么多人会在你们的医院分娩?纳杰夫省内有一半婴儿都在Al Zahaara教学医院出生。
7-10 | 4个月前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莱尔(Leer)的医院被不知名袭击者摧毁,组织的项目统筹梅纳德(Sarah Maynard)描述了她回到医院所见的满目疮痍,以及队伍为重启医疗服务而作出的种种努力。 “我自9月已在莱尔医院工作。那里总是很繁忙,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病人、照顾者和访客。大约有27万人依赖我们提供的医疗护理。我们拥有联合州南部唯一的外科手术设施。12月冲突开始后,我们维持了医院的运作,但当冲突前线迫近,国际救援人员在1月撤离,便改由当地员工管理医院。我们离开时从没想象过,日后会看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我在2月回到医院,最初真的很震惊。那个我在里面渡过所有时间、整个队伍日夜都在忙碌的地方被完全破坏、焚烧和洗劫。 令我最震憾的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和动静——我从未见过这医院里没有病人、职员和喧闹声,连婴儿的哭声也没有。医院某些部分被破坏得太严重,我都不太认得那些地方了。所有病床都被洗劫。我们要攀过一堆堆损毁的外科物资才能走进手术室检查,里面满地破药瓶和医疗物资。其中一个手术台被焚毁,另外的都损坏了。